张老板修仙经商记 第134章 表白

到看守所后，我对偷税罪供认不讳。如果要判刑，我作为公司的法人代表，理应受到处理。</p>

晚上躺在看守所大通铺上，全是父亲苍老的背影，心里除了悲伤就是无助的绝望。</p>

第二日我除交待问题外，几乎沉默无语。在我交待完问题，回转牢房的时间，我看到赵嘉明。赵嘉明没有任何表情和其他的干警说着话，只是他不经意扫向我的眼风中，我感觉到他的关切。</p>

我知道赵嘉明所在的刑警支队负责的是刑事命案，经济案子由经侦支队主管。而我的问题在没落实前，不准任何人探视，包括律师。</p>

回牢房后，里面关押的犯罪嫌疑人对我客气起来，看守所的干警对我也比较温和。我心头涌上热流，我知道赵嘉明跟看守所打过招呼，不然他们不会对我这个新来乍到的嫌疑犯如此柔和。</p>

很快我的问题就落实明了，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偷税罪成立。</p>

在我可以见律师的时间，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陈涛。他没有新婚燕尔的满面春风，反而有着压抑的阴郁，整个人看上去如一阵冷风。</p>

坐定后，看守我的干警竟退到门口。</p>

陈涛仔细凝视我好一会才小声开口：“珍珠，你不用担心，刘世林已经在想法解决问题了，他若出手相帮，你会没事的。”</p>

我淡淡地说：“谢谢。”</p>

陈涛沉默片刻说：“珍珠，你怎么还是这么榆木脑袋？你如今也经历了不少事，怎么还是不开窍！你要学着长进，要看清形势和冯向。”</p>

我盯着桌子没有说话，刘世林不会无缘无故帮我，陈涛给他当说客来了。</p>

果然陈涛说：“珍珠，刘世林是诚心和你交朋友，你要识实务才是上佳之策。先不说傍上他这颗大树，对你公司以后的发展有莫大的益处，就是你现在这道关口，你都要给他低头才好。”</p>

我起身站起来说：“陈律师，你还有什么话没有？我知道你是名律师，谈话都是按小时付费的，我如今没有多余的钱付律师费。”</p>

陈涛变了脸色，他压住怒气拉我坐下，说：“珍珠，你怎么变得如此尖酸刻薄？原来温和顺从的珍珠到哪里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以前的冯珍珠？”</p>

我冷言道：“是，你确实喜欢温顺为你奉献的女人，不过不是没有价值的冯珍珠。”</p>

陈涛纠结着眉头，冷着脸缓缓说：“珍珠，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我确实是为我俩好。你顺着刘世林，主动一些，想法让他娶你，我们俩在刘家相互也好有个照应，等赚足了钱我俩远走高飞。”</p>

突然觉得很可笑，陈涛也太自欺欺人了，我揶揄地问：“陈涛，天下的人都是弱智，就你一个聪明人了？你真当刘世林是傻瓜？由着你鬼鬼祟祟做小动作，他可是我见过的最精明厉害的人，你自己赶紧想法保身才是上策。”</p>

陈涛松了抓我的手，阴阴地笑：“珍珠，我已经在办澳洲的移民手续了，只要时机一到，我就到澳洲享受阳光海岸，过天堂般的生活。”</p>

看着陈涛眼底的阴险，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没和陈涛生活在一起，是多么的幸运！原来追悔痛苦的事，如今看来反到是上天给了我正确的人生冯向。</p>

想到这里，我竟微微笑起来，为自己的幸运笑起来。</p>

陈涛见我冷面换成笑颜，高兴地说：“珍珠，你想通就好，只要你放低身段，使使女人用的手段，一定会媚住刘世林。只要他全力支持你，你马上就会有实在的好处，我俩一起好好努力两年，到时一起到澳洲过甜蜜的二人世界。”</p>

看着自鸣得意的陈涛，我恶心得如见只苍蝇，我压住胃里的翻腾，一字一字说：“陈涛，我是做食品生意的，不是做卖肉的买卖。若是你陈大律师想卖肉，那是你的自由，你不要拉着我，我可不想改行。”</p>

陈涛脸色立刻变得青一块红一块的，他不顾风范气急败坏地低吼：“冯珍珠，你不要不识好人心，就你这脾气，你就等着倒霉吧！”</p>

我脸上的笑容又不自觉爬了上来，我悠然道：“陈律师，我就是做霉豆渣也比你卖肉活得自在。我是越霉越有味道，不比卖肉的保鲜期一过，就成了臭不可闻的腐肉了。”</p>

说完我慢悠悠走到门口，转头看了气急败坏的陈涛一眼。陈涛恶毒地盯着我，这一眼，我知道我和陈涛是彻底的决裂了，以后我和他只有憎恶，没有一点的情分了。</p>

房后，我静静想我该怎么处理后事，补交税款和罚款再所难免，我的认罪态度很好，如果冯海兰他们在外斡旋，可能会按最低的刑期判。可是我服刑的事，怎么告知老父

慈母？我在监狱，公司交给谁打理？</p>

我苦苦想了一整天，公司的冯向我想好了，我不在公司的时间，公司所有决策交给李明诚制定。我信任李明诚如信任兄长，再则有忠心耿耿的付陨辅佐，肝胆相照的冯海兰支持，公司应该不会发生倒闭的状况。</p>

同时我也想到一个可以支持李明诚的人，顾永骐。我现在身陷囫囵，却想到了顾永骐。虽然我没有和顾永骐共过事，但从顾永骐当初放弃广州的大公司，两肋插刀回江城支持我。到后来我旁观顾永骐在金田的为人处事，我有深深的感觉，顾永骐是个可靠的大丈夫，有担当，有能力，有胸怀，有气度。</p>

李明诚如果当华美的家，凭顾永骐的人品，他一定会对李明诚施以援手。李明诚为人稳妥周密，若是在业务和冯向上有顾永骐指点，相信华美一定不会出现大的偏差，最坏的可能就是停止发展，但不会出现转折性恶变。</p>

公司的事想好后，可老父慈母那里怎么交待？我辗转反侧想不出一个好冯法，夜里我愁得在大通铺上靠墙坐了一夜。</p>

第二日一早，就有人来探视我。我随着干警来到探视室，公司的三员大将全数到齐。</p>

李明诚身上有浓浓的烟味，眼眶深陷，想这几天日日心焦失眠所致。</p>

付陨红着眼，显得无比憔悴。虽然他刻意收拾了自己，但他的神情却是焦灼痛心。</p>

冯海兰一改甜蜜亲和，她嗓子已暗暗嘶哑，想是为我的事不停奔波劳碌引起的。</p>

见到他们的状况，我平静地笑道：“你们不要担心，我没事，我适应得了这里的生活。日后我不在公司，公司就交给李哥打理，冯姐和付陨你俩配合李哥管理公司。我父母那里能瞒多久就多久，只是千万不要让他们在宣判我之前知道这事。”</p>

李明诚马上说：“珍珠，你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p>

付陨没有说话，把头扭到身后。</p>

冯海兰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干警，哑着嗓子说：“冯总，法律也不外乎人情，我们公司是初犯，况且你认罪态度很好，会宽大处理的。”</p>

说完她递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初进看守所赵嘉明很快就赶到了，一定是他们通知了赵嘉明。我也知道冯海兰在人事关系上有非凡的手腕，或许我真会逢凶化吉。</p>

又想到补交税款和罚款不是一笔小数目，公司的账上也没有这么多存款，我把我个人账户的密码告知李明诚，让他速去缴纳查补的企业所得税。</p>

李明诚他们刚走，刘世林即刻就到了。他带来数量繁多的世界顶级巧克力，有比利时香浓河，德国storckriesen太妃巧克力，费列罗的herl……</p>

他温和地看着我，剥了一颗迪克多的心型巧克力递给我，我默默无声看着这颗巧克力。刘世林见我没有接过去，把巧克力喂到我唇边，我红着脸拿过这块巧克力。</p>

刘世林轻声细语缓缓和我说着话：“珍珠，你不要担心，你会没事的。”</p>

我拿着巧克力在糖纸上胡乱地画着，心也如糖纸上的画痕，缠绕纠结。</p>

刘世林温和地又和我说了一回话，和远离我们的干警打过招呼，离开了探视室。他走时回头，眼里有着安慰我的神态，这一刻我竟莫名感动。</p>

我从见刘世林第一面，就提防着他，刻意把他想得太危险，或许我误会了他，他没有我潜意识想得那么可怕。</p>

我把刘世林送的巧克力吃完，次日下午我就被释放了。出看守所的大门，明亮的阳光泄了一地，看着地上斑驳的树影，我长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慢慢抬起头半眯着眼看太阳。初夏的太阳温暖却不炙热，懒懒的舒适。</p>

等我把视线从红日上收回，我看到了许多人。李明诚、冯海兰，付陨还有我的老父亲，老父又苍老许多，脸上写了许多沟壑。</p>

想我父亲年青时也是风云人物，在全国人民都穷的时期，父亲却有先机意识，暗自做着买卖，让我们家迎来了重要的人生转机。没想如今岁月的沧桑让父亲变得意慵心懒，只得暗自哀叹‘美人迟暮，英雄白头！’</p>

李明诚见我悲喜地看着老父，忙说：“冯总，你父亲打不通你的电话，非常担心，今早从苏北赶回了江城。刘总说你没事，下午就会放出来，我才对你父亲说了实话。”</p>

我转头看一旁的刘世林，顾永骐站在他身侧。刘世林仍是淡淡的平和，他眼里有了些许的感情，这抹感情露出他的关心。</p>

顾永骐依旧干净清冽，他静静地望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眸子深处有着我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态，是心痛？是爱怜？是可望不可即？还是……我看不

明白。</p>

刘世林亲和地让我和父亲坐他的车回家。我们公司自大哥车毁人亡后，就没有再购买小车，我看看公司的几员大将，婉拒了。</p>

冯海兰温柔地说：“冯总，你就让刘总送你回家，我们坐顾总的车回公司。”</p>

我看看老父，老父点点头。我缓缓走到刘世林的车前，刘世林殷勤地替我和父亲开车门关车门。在车上我看到一个白色的大包袱，艾草的清香飘了出来。</p>

刘世林温和地说：“珍珠，我给你弄了些陈年的艾叶和菖蒲，你泡个澡去去晦气。”</p>

我心头一热，低声说：“刘总，谢谢。”</p>

“珍珠，你怎么还这么见外，不是早说让你叫我世林吗？”</p>

我立刻悄悄看父亲，父亲扫一眼艾草包，没有说话。</p>

这时周丹萍打来电话，关切地问我可好？我暗暗看着刘世林，谨慎简短地道谢，说一切都好，马上挂掉了电话，我本能地不想让刘世林知道赵嘉明暗中关照我。</p>

回家，红肿着眼的母亲抱着我泪流满面，我慌忙劝母亲：“妈，您哭什么呀，我不是好好的吗？”</p>

母亲赶紧擦着眼泪，对我身后的刘世林道谢：“刘总，谢谢你救了我家珍珠。”</p>

刘世林展颜笑道：“伯母，你不要这么见外，以后我们是一家人，珍珠的事就是我的事。”</p>

我爸没有说话，默默提着艾草进到厨房，我妈赶紧接过艾草给我泡洗澡水。等我洗好澡，刘世林还在我家和我爸妈说着话，他看见我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温柔地说：“珍珠，我给你把头发吹干，等你收拾好，我们去吃晚饭。”</p>

我妈急忙说：“小刘，你不要太娇惯珍珠，哪有男人侍候女人的。”</p>

听我妈对刘世林改变的称呼，我知道刘世林的平和引起我妈的好感。以往陈涛来我们家，按我们家根深蒂固的传统，都是我温和地安置陈涛，陈涛也变得和我爸我哥他们一样，十足十的大老爷们。吃饭都是我盛好后递到他手上，他回家我还要送他下楼上车。那时除了坚守的原则没有放弃，对陈涛几乎是千依百顺，如陈涛臂弯下的小鸟。</p>

如今面上平和的刘世林如此礼貌体贴，让我妈感到实在难得。</p>

等我自己吹干头发，刘世林亲热地拉我的手外出吃饭，我暗暗挣脱他的手看我爸妈。</p>

我妈慈爱地说：“珍珠，小刘等你这么长时间，你和他去吧。”</p>

我爸仍是没有说话，暗自观察着刘世林。</p>

刘世林对我妈笑笑说：“伯母，我会把珍珠安全地送回家。”说完他拉我出了家门。</p>

我默默跟着刘世林，刘世林抓住我的手，轻柔地揉我的指纹，看我有几个罗，末了他高兴地说：“珍珠，你有富贵旺夫相，二个罗的手是富贵手，你的面相是旺夫相。”</p>

我看着笑容满面的刘世林，惊愕他的迷信。</p>

上了江上明月的夜游船，服务生热情地把我们领到刘世林定的包间，房里几乎成了玫瑰的海洋，服务生关掉电源，房里红烛发出热烈的火花。</p>

刘世林牵我的手走到窗边吹徐徐的晚风，江南层层叠叠的山影在夜色中迷蒙交结，江北城区的霓虹灯火在月夜里灼灼闪亮。</p>

刘世林低下头轻我的面颊，我瞬间心慌得红了脸。刘世林笑笑在我耳边低语：“珍珠，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人面桃花恐怕也不过如此。”</p>

我掩饰自己的慌乱，转身去大厅餐台取食物。刘世林绅士地替我盛着甜汤，看着刘世林的体贴，我竟被他打动。他追女孩子确实有一套，心思细腻，浪漫成熟，投人所爱，难怪不少文艺界的名角被他手到擒拿。</p>

回包间后，小提琴手拉着舒缓的情歌，刘世林叉起一块蜜汁叉烧递到我唇边，我迟疑地咬住叉烧。</p>

我也不知我今晚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我一直警惕刘世林，刻意和刘世林保持远远的距离，今晚我却没有坚硬，心柔软许多。</p>

难道我今夜的改变，是因刘世林的相救，让我心中生出了感激？难道是因长时间没有男子这样温存献爱，我被感动？不管怎样，今晚我被刘世林所迷惑。</p>

这一晚，刘世林非常绅士有礼，没有什么非分的举动。我虽话不多，但回复了小女人的本性，温和的举止有度。看来我这段时间的强势是环境所迫，看来我父母二十几年的教导，在我身上留有深深的烙印，看来我总归是个旧式思想的女人。</p>

夜深，刘世林送我回家

他温雅地对我说：“珍珠，把你以后的人生交给我，我会善待你，让你拥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东西。”</p>

听着这句非同一般的表白，我心里怪怪的，不安的直觉又隐隐往上冒。我不置可否，转身上楼，感觉刘世林望我的背影有着深不可测。</p>

我刚到家门口准备开门，一个轻巧的人影冒了出来。我吓得惊叫一声，那人影马上捂住我的唇，小声说：“冯总，你不要怕，我是林小婉，我有事要告诉你。”</p>

我仔细看着林小婉，她幽怨的眼神有着紧张害怕，我立刻打开房门让林小婉进屋。等在客厅的父亲诧异地看了看我们，林小婉马上嫣然地笑着，父亲没有说什么，回了他的房间。</p>

林小婉在我家定了定神后，小心地走到窗边观察楼下的动静，刘世林的车已开走。林小婉暗自长出口气后说：“冯总，我有重要的话对你讲，我们到外面去说。”</p>

看着如做地下工作的林小婉，我百般奇怪，是什么事让她弄得如此神神秘秘，鬼鬼祟祟？</p>

林小婉又在我家待了近十分钟，才和我到离我家很远的一个院子里取车，然后把我带到一个非常偏僻的咖啡馆。林小婉等咖啡端上来，叮嘱服务生不要打扰我们，她关上包房的门，望着咖啡心事重重。</p>

我静静看着林小婉，等她告诉我是什么事？</p>

婉搅动着咖啡，没有放一块冯糖一滴牛奶，她喝了一口苦咖啡，才艰难地说：“冯总，你知道刘世林有很多女朋友吧？”</p>

我点头，林小婉接着说：“我也是刘世林众多女友中的一个。”</p>

我没有惊讶，我从林小婉幽怨的眼神就觉得她和刘世林有不一般的关系。</p>

林小婉苦涩地说：“刘世林找女朋友没有失过手，你知道是什么原因？”</p>

这个我倒是不解，我也有些好奇这些文艺界的红角，也是眼高于顶的人，为什么会各个击破中招，乖乖做刘世林的女人。</p>

林小婉自嘲地笑笑说：“只要是刘世林看中的女人，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追到手。喜欢名的，他会利用各种渠道捧红她们；喜欢利的，他会用大把的金钱加钻石。如今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又有多少人能守身如玉？再则刘世林除了名利之外，也算是有情调的男人……”</p>

说到这里，林小婉红了脸，娇羞不已。我立刻明白刘世林曾对我说过的一句话：珍珠，我会很轻柔体贴，不会让你不舒服，等一会你就知道做女人的幸福了。</p>

我尴尬地喝着放糖的咖啡，找着话打破这个不自在的场面：“林经理，我觉得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你不看中这些东西。”</p>

林小婉愣了一愣，看着我好一会才说：“冯总，我没你说得那么好，起初我跟着刘世林，确实是被他的权势所俘虏。只是日子久了，我爱上了刘世林，很爱很爱！是真的很爱。”</p>

我有些明白林小婉找我的原因了，看着林小婉的柔情百转，我柔声说：“林小婉，其实我也感到刘世林对你不错，相信时间久了，你们会携手白头的。”</p>

林小婉神色暗了下来，幽怨地说：“在刘世林所有的女友中，他算是对我最好的，没要我陪太多的男人。”</p>

林小婉这句话让我心惊肉跳，我立刻盯着林小婉，判别她这句话的真伪。</p>

林小婉见我不敢相信地望着她，她声音有些发颤地说：“刘世林交女朋友和他做生意一样，精明到极点，他所有的付出全会要回报。他在女人身上所有的投资会成倍的收回，他不仅为满足生理，更为利益！他把人玩腻了，会软硬兼施让她们去陪各色的权贵。”</p>

我变色道：“怎么会这样？那些女人会乖乖就范？”</p>

林小婉凄然笑道：“冯珍珠，你还不了解刘世林背后的实力，为了利益他可以不择手段。常人都以为他沾他父亲的光，其实不然，刘世林出道伊始，他父亲确实起到很大的作用，但刘世林上路后，反倒是他帮衬他父亲。”</p>

我越听身子越冷，越听越胆颤。</p>

林小婉接着说：“刘世林不仅和省里不少权贵关系不一般，就是黑道的也让他三分。大多的女人只要是下了水的，又有名利的诱惑，真正能独善其身的是凤毛麟角。更何况也不是白陪这些权贵，她们也会有不少好处，两相权衡也就半推半就了。刘世林就利用她们的弱点，让她们为他打通各种关系和渠道，陶然亭就是刘世林特地为这些要人设的温柔乡。”</p>

我拿咖啡杯的手止不住颤抖，咖啡杯撞到碟子上发出尖利的响声，我白着脸看着冤怨的林小婉说：“林小婉，你既然不情愿，你完全不用委屈自己，你可以拒绝刘世林的无耻要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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