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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鸡就能变强 第170章

作者:奈何西界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4-10-02 12:35:20 来源:258中文

“我现在要说的就是这些,这件事的后续以后再说,再见了!”

白夜说完之后便离开了,留下一脸惊讶的叶迦蓝。

“……啊?”

叶迦蓝完全不明白白夜的意思,总的来说,他没为自己提供好建议。

叶迦蓝感到越来越疑惑了。

如果不为她提供建议的话,只是想和她聊天,那么白夜完全没必要现在出来。

所以,为什么他要突然出现,并说出那样的话来?

难道只是想要看她困扰的样子吗?

这时候,北城的领主尼伯说道:“那么,话说得有点多了。各位一定都口渴了吧,总之先上餐前酒吧。”

“那真是太好了。”鹿澜回答,“说到北城的葡萄酒,那可是声名远扬。说实话,我一直盼着什么时候才能喝到呢。”

“这可真是失礼了。那么事不宜迟——”

“那个,酒的话我有点……”叶星沉提心吊胆地说。

“我明白了。那么,这里还有葡萄榨的果汁,就用来做代替吧。”

尼伯吩咐站在身后的侍从。侍从走出房间,取而代之地一名侍女端来四只玻璃杯。

心不在焉的叶迦蓝自然不会注意到,但那名侍女的美貌连鹿澜都不禁看呆了。

“请用。”

叶迦蓝的眼前放上了一支酒杯,她虽然对酒了解不多,但这一定是非常上等的吧。

“那么,让我们干杯吧。为了雪国的未来。”

“为、为了雪国的未来。”

现在不是一直烦恼白夜的事情的时候。虽然大脑一片空白,但好歹做出了回应,把杯子送到嘴边。

但就在这时,叶迦蓝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声名远扬的名家之味,就让我好好品尝一下吧。”

鹿澜毫无顾虑地把杯子送到嘴边,一口喝干,似乎很美味。叶星沉也一样。

但是叶迦蓝做不到。

闻到葡萄酒浓重香味的同时,身体突然动不了了。

——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一开始,叶迦蓝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不过,她马上便理解了。这个异变的原因。那是因为她反射性地想起了那个时候的事情。喝下掺了毒的葡萄酒,徘徊于生死边缘的那个时候的事情。

无法呼吸、身体麻痹、甚至以为自己要死去的那个感觉、那种恐惧苏醒了,无意识地阻止了身体,前几天的噩梦也让这种感觉变得更加鲜明。

“哎呀,这是怎么了?”

看到叶迦蓝拿着杯子僵硬着的样子,尼伯惊诧地问。

“啊,不,什么事也没有——”

叶迦蓝也明白前来道谢时在对方家中拒绝祝酒是多么无礼的事情。虽然明白,身体却动不了。葡萄酒的香味萦绕在鼻尖的时候,手便像冻住了一样将用,心跳越来越快。

“十分抱歉,尼伯。”向他伸出援手的是鹿澜,“实际上她这个人酒量超级小。之前饮酒的时候也差点在陛下面前出丑。她担心现在饮酒的话会在恩重如山的尼伯面前做出无礼举动来。”

“哈哈,说起来你的父亲也不太能喝酒呢。没有想到这一点,是我无礼了。”

“总之,给这个人准备水就够了。这杯美妙的葡萄酒,就由我代为享受吧。”

鹿澜突然伸出手,从叶迦蓝手里抢过杯子,送到自己嘴巴。

这种行为实在不太礼貌,但对叶迦蓝来说却帮了大忙。这样一来至少避免了拒绝祝酒这种最糟糕的丑态。

“……哎、呀?”

但是,这时却产生了异变。

“这是……什么……呜咕!”

咔嚓,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

那是玻璃杯打碎、里面的液体四散的声音。

鹿澜打碎了杯子。

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喝醉了。或是鹿澜想出来的余兴节目。

但是,鹿澜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酒就醉倒。而且他虽然总是说些无聊的玩笑,但绝不会做出打碎祝酒的酒杯这种无礼的事情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个瞬间,鹿澜的脸色顿时青了。

他发出疯了似的喊声,两眼挣到最大,按着喉咙倒下了。

“鹿澜,你怎么了?!”

“这、这到底是……?!”

把不知发生了什么而完全呆住的尼伯丢在一边,叶迦蓝动了起来。因为她曾经亲身体验过相似的反应。

虽然不觉得这种事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发生,但现在没有时间疑惑了。她立刻采取了让人吐出食物的最简单也最有效率的方法——即,用拳头使劲殴打腹部。

“咕……”

目标顺利实现了,鹿澜的嘴里喷出了混着胃液的葡萄酒。

“星沉!拜托了,是毒!”

“啊,嗯。知道了!”

叶星沉虽然和尼伯一样难掩困惑,但听到叶迦蓝的声音后他立刻回过神来,慌忙跑到鹿澜身边。

“但是,要怎么做?我从来没有解过毒……”

“没关系,你一定能做到!”

“嗯……”

虽然吐了出来,但依然有少量毒素吸收了进去。鹿澜的病状继续恶化,身体开始痉挛。

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叶星沉为了集中精神向神祈求慈悲,跪在地上双手交握闭上眼睛。

他把手伸向痛苦的鹿澜,手心里发出光芒。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但是,现在只能交给叶星沉了。

“尼伯,赶快找医生来!还有,请借一张床给我们!”

“是,明、明白了!”

知道了该做什么,尼伯总算冷静了下来,跑出房间。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情况很明了,鹿澜喝下的酒里,不,递给叶迦蓝的酒里掺了毒。

但是,是谁?为什么?有什么目的?完全不清楚。最可以的当然是这个公馆的主人尼伯,但从刚才他慌张的样子来看,这种事态也是他所没有想到的。而且,尼伯和叶氏家族的联系紧密,还提供了许多援助,根本没有杀死叶迦蓝的理由。

如果出了犯人以外还有人知道这个答案的话,那只可能是一个人。

叶迦蓝看了一眼弟弟,叶星沉依然在全力解救鹿澜,从他认真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有多么拼命。

这样一来他估计听不到别处的说话声吧。叶迦蓝背对着叶星沉和鹿澜,用最小的音量说出了知晓真相之人的名字:“……白夜。”

愿望灵宠白夜无声地飘然降下,他一会儿从下面冒出来一会儿从上面降下来,真是累得慌。

“我就知道差不多该叫我出来了。”

“那么你知道我想问什么了吧。你应该知道酒里掺了毒。为什么没有事先告诉我?我差点死掉了啊。”

“但是你没有死。没有喝下酒。不是吗?”

“只不过结果恰好如此吧!事实上,我差一点就喝下去了,而且鹿澜代替我变成这幅模样了啊。”

“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件事,我的主人天神大人十分清楚现在的你不会饮酒。另一件事,对我等来说,那个鹿澜的生死根本无关紧要。如果这里是战场,鹿澜死去会让你的剑变得迟钝的话倒是多少会考虑一下。但我应该说过,即便是我的主人也不能随意干涉凡人的命运。如果你真的要喝下那酒的话,我会给出建言。但是你没有喝。因此我也没有给出建言,仅此而已。”

“别开玩笑了!因为这点理由就对鹿澜见死不救吗!”

“没错,因为此时在我等看来不合乎道理。”

白夜始终平淡地、带着微笑说。

叶迦蓝心情十分复杂。

原来如此,也许对白夜来说,鹿澜的性命确实无所谓,但看到眼前有人代替自己差点死去,却对不能放任不管。

“呵呵呵,你现在在想什么我非常清楚。我只说一句话:我等也决非以惹得你不高兴为乐。那么,说到这里,叶迦蓝啊,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那件事才说到一半,现在就来继续说完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做个交易吧。如果你期望的话,那么今后不光是你,关乎你身边之人的生死之事我也会给出建言。”

这简直是恶魔的诱惑。这正是现在叶迦蓝最期望的东西。

但是,这终究是恶魔的提案,不能老老实实地照单全收。

“你说的是‘交易’吧。那么,就需要某种代价吧。”

白夜好像一直在等着叶迦蓝说出这句话似的,他露出笑容。邪恶的——除了这个词以外无法形容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正是如此。哼,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今后更加顺从地听从我的助言就行了。”

叶迦蓝明白白夜的意图。

虽然不明白原因,但白夜和她的那个什么主人意图在人世掀起战乱。听从白夜的建言,就是要给这个国家带来新的战乱。

“……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从这个提案吗?”

“当然,我知道你的性格,因此我也做出了一些考虑。不过,希望你也同样考虑一下。如果想解救你身边之人的性命的话,你也要对我等表示出一点诚意,仅此而已。”

说到这里,白夜看向鹿澜的方向。

“好吧,首先先展示一下我这边的诚意吧。告诉你谁想杀你这种事毫无意义,因此做不到,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救助鹿澜的方法。让他大量喝下加了盐的茶水即可。之后只要有叶星沉的白魔法,在数日之内就可恢复了。”

“……真的吗?”

“我曾经给出过虚假的建言吗?记住,你能活到今天,全都是因为有我的建言。然后再次考虑一下吧。如果想扩展建言的对象的话,你也必须改变一下态度啊。”

把想说的都说完了,白夜一副工作完成的样子再次沉入地下。

“可恶!”

很遗憾,白夜的提案不能无视。即使是今天,如果没有白夜的建言的话叶星沉便可能受伤。

至少她自己是因为有白夜的建言才活到今天的。如果能把这种建言的范围扩展到自己身边的人的话,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提案了。

但是,如果作为代价,会造成更多牺牲的话,她能照做吗?不,不能接受。

这个答案,似乎无法马上得出。

同一时刻,扮作侍女的贝丽听说了餐厅的骚动,暗自窃喜。

“看来一切顺利呢。”

就算是叶迦蓝也无法感知掺在酒里的无色无味的猛毒吧。

这次算是大功告成了。

就在这是,尼伯大惊失色地来找贝丽。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下的毒吧,贝丽!”

贝丽带着一成不变的微笑。

“瞒着您这件事我很抱歉。不过请您谅解,这件事如果事先告诉了您,可能会被对方发现。不管怎样,这次全都多亏了大人的帮助,我和逍遥侯大人绝对不会忘记这个恩情的。”

“你在说什么啊?!叶迦蓝根本就还活着!喝下毒药的是那个叫鹿澜的人!”

“哎——”

这句话她完全没有想到。

就连很少体会到动摇这种感情波动的贝丽的脸都白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叶迦蓝没有喝酒,而是鹿澜卿替她喝了下去。就是这么简单。”

“怎么会,不敢相信。难道她发现了那个无色无味的剧毒?”

“谁知道!所幸叶迦蓝的弟弟正在给鹿澜治疗……不过要是鹿氏家族的儿子在我的宅邸里被毒杀了的话我就全完了!你会负责任吧!”

“……”

贝丽小声叹了口气,接受了这一切。

叶迦蓝不愧是叶迦蓝,躲过背后飞来的箭、用枪贯穿抓住人质的歹徒,而这次连掺了毒的酒都能发觉。

“请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总好工作,绝对不会让您收到牵连。而且,叶迦蓝的话姑且不论,鹿澜与此事毫无关联。尼伯你尽可直接给予他各种便宜。这样一来也就不会招致鹿氏家族的怨恨了吧。”

“这、这样啊,我知道了。”

尼伯暂时平静了下来,慌忙离开了贝丽身边。

现在虽然可以责问、威胁尼伯,命令他即使动用武力也要杀掉叶迦蓝,但恐怖那样也是白费力气。如果这种方法行得通的话,在到达这个公馆之前叶迦蓝就已经死了。

不过,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有生物能够感知无臭无味的毒的存在呢?唯一的可能性是叶迦蓝事先就知道被下了毒这件事。但毒是贝丽直接掺进酒里的,绝对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然而,叶迦蓝却依然没有死去。实在无法想象要有怎样的才智才能做到这一点。也许被称为英雄之人真的得到了神的加护。

“剩下的手段,只有那个了。”

当天晚上。

叶迦蓝在尼伯为她准备的客房里一个人躺在床上。

多亏了叶星沉处理,鹿澜的状况稳定了下来,现在交由尼伯带来的神医进行治疗。如果白夜说得是真话,那至少性命应当无碍。

叶迦蓝非常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除了交给叶星沉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她待在旁边,反而可能再将叶星沉和鹿澜牵扯进来。因此现在只能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这次依然猜不出犯人是谁。从至今为止的待遇来看,尼伯不像是犯人。更何况尼伯还是故乡的恩人,叶迦蓝也不想随便怀疑他。

“……结果,还是认为这是平常的事最好吧。”

被人盯上性命是平常的事。而她没有死,鹿澜也得救了。那么,也许不应该继续深究了。

想到这里,叶迦蓝略微有些放心,立刻困了起来。

这样难怪。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虽然不太愿意,但这种时候有白夜在真是帮了大忙。今天不知多少次被人盯上性命。现在这时候说不定也有新的暗杀者在门的对面寻找机会。

但是如果她的性命有危险,白夜一定会给出建言。这有这一点绝对错不了,让叶迦蓝可以在该休息的时候好好休息。

不限于这一次,曾经在苏摩的命令下穿梭于雪国各地、被强盗追着逃进野山里的时候也一样。正因为有白夜在,她才能不分地点地得到充分的休息。这也是她能活到今天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里,叶迦蓝越来越困,但这是却有一个声音让叶迦蓝朦胧的意识清醒过来:“叶迦蓝领主,我可以进去吗?”

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夜还未深,也许是机灵的侍从来送茶一类的。

“啊啊。没问题。”

“打扰了。”

走进来的确实是一名男子。

但是,奇怪的是他手上什么也没有拿。

“有事吗?今晚我想早点睡了。”

听到叶迦蓝的提问,男子优雅地行礼。

“我奉主人尼伯之命,前来为今晚的无礼之事谢罪。今夜请好好享受、消除疲劳。”

叶迦蓝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男子其实是贝丽女扮男装的。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他像是整理头发一样用非常自然自然的动作把手伸进黑发中,准备拿出毒针。

但是没有做到。

“哎……”

叶迦蓝突然动了起来,攥住了他的手腕。

“你想做什么?”

叶迦蓝用让她毛骨悚然的冰冷声音说。

贝丽不禁感到一阵心脏被握住了似的恐惧。

“什、什么做什么……又来了,您心里明明就知道。”

“藏着这种毒针,还想要装傻吗?”

叶迦蓝的左手探进他的头发。

然后,伸到她眼前,拿着他藏起来的黑色毒针。

“……”

已经没法找托词了。

贝丽明白她失败了。

外表虽然好歹装出平静的样子,内心却剧烈地动摇着。

连至今为止从未失败过的这个方法都失败了。没能杀死看到自己肌肤之人。

这个叶迦蓝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要逃过多少次危机她的运气才会用完?

“为什么——会知道?”

“哼,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比起那个,这样就说得通了。说吧,是你干的吧?”

“……您说什么?”

“是你在酒里下毒、准备暗杀我吧?”

贝丽不禁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您会这样想?”

“过去曾有无数的人想要杀死我。但是,没有一个人在杀人之前还像你这样若无其事。不仅如此,甚至还可以感觉到你的熟练。恐怕你接受过专门的杀人训练吧。我不认为尼伯会雇佣那样的人。你大概是被别的什么人雇佣、潜入这里来的吧?”

“……”

贝丽第一次对眼前的叶迦蓝感到畏惧。

她掉以轻心了,以为她不过是个小丫头。

她觉得这种看法并没有错。但是,一旦关乎战斗,或是在自己的性命有危险的时候,她却能发挥出比任何人都敏锐的洞察力。

这并不奇怪。至今为止,叶迦蓝不论在多么不利的战斗中都存活了下来。感知危机的力量——果然这才是被称为英雄之人所拥有的资质吧。

事已至此,不得不承认任务失败了。

贝丽认为自己采取的行动没有错。该做的她都做了。但是叶迦蓝——这个被称为女英雄之人,在她之上。仅此而已。

“恕我有眼不识泰山,之前试图毒杀您的确实是我。”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想要我的性命?你怎么能潜入这个公馆里?你背后的人是谁?”

“聪明的您一定也知道吧,这些都是不能说的事情。”

叶迦蓝生硬地说:“算了。你走吧。拜托你别再企图要我命了。”

真是难以置信的话。

虽然白天她被疑似叛乱军的人们袭击的时候也是这样,但竟然如此轻易地放走要杀自己的人。

不过这对贝丽来说是最好的情况。任务失败了。既然失败了,那就应当逃走。如果对方放自己走的话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她迅速整理自己的仪容,在叶迦蓝改变想法之前抓紧时间离开。

“另外,还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从背后传来声音。

“什么话?”

“你是个……漂、漂亮的女人。别再做这种工作了,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吧。”

“……”

贝丽感到心脏咚地跳了一下。

“……我会、记住的。”

“……哈啊。”

做出冷静的样子走出房间之后,贝丽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吧——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对企图暗杀自己的人说这种话。

“……唔。”

她的嘴里漏出年轻少女般的无意义的叹息。

难为情得不得了。简直想捂着脸蹲在地上。

这样下来,即使下次要用同样的方法杀人,可能也没法做出平静的样子来了吧。

不过,还有解决这一切的方法。只要叶迦蓝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行了。这样一切都会和原来一样。

贝丽最为擅长的方法以失败告终。

但是,手段还有一个。

贝丽有逍遥侯这位国务大臣为后盾。借用他的权力的话至少在这个国家里可以为所欲为。而且,现在想要叶迦蓝性命的,也不只是她们。

现在只能利用这个情况了。

“叶迦蓝,对不起。你继续活下去的话……实在有些为难啊。”

但是,如果连这个最后的手段都失败的话,到底要怎样才好?

叶迦蓝一直存在在这世上的话,她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贝丽能做到的,只有尽可能不去想象那样的未来而已。

第二天早上。

从床上醒来的鹿澜非常困惑。

“……这算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

躺在不认识的房间的床上。这倒无所谓。喝多了就的时候第二天经常是这种情况。证据就是,身体情况很差,身体沉重,这都是典型的宿醉症状。

但是,有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旁边有一个少年。

不,这也是常有的事。至少对鹿澜来说是这样。

但是,明显奇怪的地方有三点。

首先,难以置信的是少年穿着衣服。而且衣服丝毫不乱。

而且少年还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床边。躺在一张床上——比起这种形式,更像是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最为奇怪的是——那个少年,是叶星沉。

“……啊嘞?难道说,我今天会死?”

不管有没有犯下一晚的过错,只要叶迦蓝知道他和叶星沉共度了一晚,无疑会实践出用剑制造肉馅的特技。

“那个,昨晚到底干了什么来着……”

为了自己的性命,鹿澜翻捡自己的记忆寻找辩护的余地。

对了,记得昨晚和尼伯共进晚餐,还喝了酒。到那里都还有记忆。但是,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完全想不起来。

真奇怪。就算是酒喝得分不清前后,记忆也不应该缺失到这个地步啊。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

“鹿澜!你醒了啊?!”

是叶迦蓝。

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突然出现了,鹿澜不禁吓得汗毛倒竖。

“不、不是!我对叶星沉什么也没有做!向神发誓!”

“你在说什么啊……不,等等。难道说,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

“昨天?啊啊,好像到喝酒的时候都还记得……”

叶迦蓝的反应让他很意外,叶星沉睡在他的的房间了。然而她却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拔剑,反而有些抱歉地垂着眼睛观察他的脸色。

“……我说叶迦蓝,难道我昨天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不,不是那样的。我知道了,就告诉你吧。其实也没有瞒着你的必要。”

……听叶迦蓝说完事情的经过之后,鹿澜并没有惊讶,但也不是呆住了,只是淡淡地听着而已。

“嗯。这样啊。我差点死了吗?”

“啊啊。抱歉。是我的责任。”

“唉,算了,别在意。总之我这不是没死吗。”

这是鹿澜的真心话。

差点被毒死这件事确实可怕。

但是说实话,既然没有记忆那也没怎样。而且,没想到有一天能让叶迦蓝对自己道歉。这反过来说,也就是借给了叶迦蓝一个大人情啊。

“总之,我们最应当道谢的似乎是叶星沉啊。多亏叶星沉彻夜使用白魔法我才逃过一死对吧?”

“啊啊,说的对。”

叶迦蓝伸出手摸了摸叶星沉的头。

叶星沉像小猫一样发出一声舒服的梦呓。

看到这个情景,鹿澜为自己感到羞耻,明白到自己之前的行动是多么的愚蠢。

“喂,叶迦蓝。”

“什么事?”

“你看,我说起来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吧?我可是替你喝了毒酒啊。”

“……啊,算是吧。”

“作为答谢,把叶星沉给我如何?我一定会让他幸福的。”

“当然不行了。”叶迦蓝立即回答。

“呜,毒药突然又发作了!啊啊,要死了,我连婚都没有结就要死了!”

“勇敢地赴死吧。我会把你的尸骨送回故乡的。”

“切,知道了啦。那我以后就不在意你了,我要直接向叶星沉求爱。如果叶星沉说要跟我一起走的话,你也就阻止不了了。”

鹿澜深知叶迦蓝不擅长这种辩论方法。再加上还刚刚替她喝下了毒酒。

“……随便你。”

这就是叶迦蓝的回答。

对鹿澜来说,这是前进了一大步。至少,他得到了叶迦蓝的许可。

这样一来,别管毒药还是别的什么,他可不能一直躺在这里了。至少在叶星沉醒来的时候,要尽可能让他看见自己精神的样子才行啊。

也许真的是病由心生,这样一来鹿澜的病状迅速恢复,根本看不出他曾经差点死掉,让不知情的叶星沉大吃了一惊。

叛乱军的根据地青山要塞的一个房间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杰德因为一封书信而烦恼着。

不,正确的说,那不是那种高雅的、能称之为书信的东西。那个避开人们目光送来的东西,应该被称作密信。

密信的内容当然不简单,但最有问题的是,为什么它会在现在这个时候送到他手上。在现在这个时候,能够最有效地发挥这封密信效果的方法除了一个不做他想。

“不过,王**里也有成天胡思乱想的人呢。”

他完全事不关己地小声嘀咕这种让王**的人听到了一定会感到愤慨的话。

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杰德!”

门被粗暴地打开了。能够如此轻易进入这个房间的,只有照顾杰德起居的两个跟班而已。而不用敬语称呼他的,就只有一个了。

“什么事?伊思。”

他叫出同乡的少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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