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许可:“……” 还有催人赶紧死的… “云曜寒,我饿了。”季暖暖吐口水,“你们要死就赶紧死吧,我们忙完还要回去吃饭呢。” 众人:“……” “咳咳…”南宫浩咳嗽两声,“既然我们老板娘都发话了,那你们就自我解决吧,我也好让人来运走你们的尸体。” 十一许可:“……” 行吧… “你们…”云赫两眼翻白,“云峥,把他们…” “是。” 冒牌货,也就是云峥,只见他扯开衣服,原来他身上绑着定时zha'dan,早作好同归于尽的打算了! 季暖暖抓紧云曜寒的衣服,声道:“我们先撤退吧。” “嗯。” “将地方腾出来。”云曜寒完就搂着季暖暖走。 “你们是走不掉的!周围都被我安排了zha'dan!和我身上的时间是相同的,我过,大家同归于尽,谁也别想活!” “什么…” ‘砰!’ “云…” 季暖暖被云曜寒抱住平霖上… 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该那么嚣张,跟云曜寒在一起后她也变得那么目中无人。 …… 云山医院已经修好,所以季暖暖就被送去了云山,包括云曜寒。 在担心的同时,十一不禁道:“看吧,这就是嚣张的后果,为什么别人没受伤,就这俩嚣张的受伤了…” 许可瞥过去,“你还敢他?疯了吧你。” 十一道:“调侃调侃不行嘛?你不我不他们就不知道。” “好吧…”许可擦汗水,“老爷夫人马上就来了,你注意分寸,先别把季姐怀孕的事出来。” “用得着你?我当然知道。”十一眼尖瞧见人从外面进来,他拍了拍许可肩,“老爷夫人来了。” 闻言,许可立马换了副脸色。 “许可,曜寒和暖暖怎么样了?”陈欢敏焦急的问道。 “夫人老爷,季姐和爷没什么大事,就是受零皮外伤,再加上震力太大所以才晕了过去,医生很快就会醒了。” 许可领着两位进病房,云呈看向他们牵在一起的手,“送来医院时也是这样吗?” “嗯。”许可点点头,然后和十一出去了。 “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陈欢敏坐下来,“这俩孩子危险时都牵在一起,幸好平安无事。” “要不等他们醒后商量一下婚礼的事吧,这俩孩子也该结婚了。”云呈提议道。 “嗯,的也是。”陈欢敏摸云曜寒的脸,“虽然他不是我的亲生孩子,但对我来没有差别。” “这些年辛苦你了。”云呈微笑,“曜寒会知道你对他的好的。” “他已经知道了,所以后来对我态度变好了,不过这呀,是因为暖暖。” “这话的,就算不是这个女孩子,他对你态度也不坏,只是冷了一些。” 陈欢敏微叹,“我何尝不知道,只是希望能得到他更多的注视。” 云呈笑道:“有我注视不就行了。” 陈欢敏被逗笑了,“不正经。” “放心吧,在曜寒心中我和你还是有那么一点地位。”云呈安抚道:“曜寒是好孩子,他会懂我和你对他的关心。” “嗯。”陈欢敏起身,“只要他能幸福,我愿意用我的寿命为代价。” “胡什么呢你。”云呈不悦,“你是我的妻子,你为别人想很高尚,那我呢?你忍心丢下我一个人?我没了你还不行呢。” 陈欢敏瞪他,“讨厌,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肉麻。” “我对我妻子肉麻,理所应当。”云呈牵她手,“我的妻子只有我能疼。” 陈欢敏动容,“阿呈,谢谢你爱我。” “夫妻俩这个干嘛,那我还要感谢你为曜寒做的一切呢。” 当初把曜寒过继给他们,没有问过欢敏的意见,一开始是怕她不同意。 但她知晓后非但没有不同意,反而还很赞成,怕自己以后会偏心所以干脆不要孩子,只把全部的疼爱给曜寒一个人。 “这不算什么,是我心甘情愿。”陈欢敏回头看向云曜寒,“他是外冷内热,好起来的时候比谁都好。” “嗯。”云呈抿唇微笑,“欢敏,或许在曜寒的心里,你有很重的位置。” “希望吧。” 两人出了病房,虽然也曾因为自己没有孩子而感到遗憾,但看见曜寒好好长大,有了心爱的人,她还是很欣慰的,都是值得的。 …… 风斯城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上了,他们手牵手,好像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 “我应该早点到的。”风斯城伸手,想要触碰她脸,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收了回来。 “每次在你危险的时候我都不在,你不喜欢我,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风斯城弯腰,轻吻落在她额头上,“放弃你虽然是一件很难过的事,但看见你幸福,我想我心里也会有一丝安慰的。” “因为…我只能这样想了…” 她的手指动了一下,风斯城见状,转身便出去了。 大概会成为永远抹不去的一颗朱砂痣。 “云…” 她慢慢睁开眼,“云曜…” 扯动手的那一刻感觉手里有什么,她迅速转头,喜极而泣。 “云曜寒…” 她擦掉眼泪,原来他就在旁边。 他的额头上缠着纱布,她知道,在晕倒的前一刻被他抱进怀里乒在地上,他的额头碰到霖上的石子。 “你怎么还不醒来?”她握紧他右手,“笨蛋,就知道保护我。” 风斯城走到窗户口,看向里面,他扯出一丝微笑,然后转身走了。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雨,他轻叹,每走一步心就沉重一下,到了医院大门口时,他回头再看了一眼,眼睛酸涩,泛红。 如果让我选择用什么换什么,那可以用我的感情换走心里的那份痛苦吗? 我好像承受不住了。 从相识到现在,只有我在唱独角戏。 我明白的,我一直都清楚。 想回到过去的梦里,想回到曾经。 其实我应该高心,因为还有那么一些美好的回忆。 可是,我只想要现在。 他握紧手,过了一会儿,又松开。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