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我没什么!” 木大头急忙也是还以微笑。 “嗯!听你妹妹也是选者,你们一下血脉果真都非凡夫俗子,这次得好好把握哟!” 黄鸣笑着拍打着两下木大头的肩膀表示鼓励,虽然游戏角色模型的个子的木大头,满含笑意的眼中尽是俯视的味道。 “自当听从黄少建议不敢懈怠。” 木大头也放低了姿态直接微拜拱手,以武学者间的礼貌回应黄少。 木大头听的出,黄鸣话里多少有点威胁的味道,就是害怕自己跟他们心不齐,特此了提醒自己。 黄鸣看到木大头如此务实笑容更为欢畅了,然后转身看向慕容鹏。 慕容鹏也是笑着跟对对视,两人一言不发却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做破坏这次计划的事情,毕竟慕容鹏不管怎么想,也不可能特意的搅了自己能提升的局。 利益的联合远比道义的联合就牢固得多,不管慕容鹏是个什么想法,他不会像木大头这种有点不知所谓的正气的性格,所以黄鸣一点不担心慕容鹏。 “已经有不少人三三两两向内里行进了。” 凌海风一直观察着其他的玩家,发现黄鸣的话果然起到了效果,不少人已经脱离了原来的团队,可是组建起自己的队朝副本深处探去,毕竟间已经因为贪婪离心离德。 原本团结一心过来寻宝的团队成员,因为黄鸣玄之又玄的蛊惑下,产生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果团队真得到了什么惊的好处,那团长会跟他们分享吗? 玩家可能不介意金钱装备按劳分配,可是超能力呢?专属武学呢?一旦这些东西被赋予了某种特殊的含义,不在是单纯的可分享的财富,这些玩家就有起心思。 所以黄鸣才会当众出那样一番没有逻辑性的诱导言语。 “嗯嗯!很好!等一下就你们手下帮派的人把那些被boss击倒的家伙收拢起来。” 黄鸣很满意,自己的计划一步步推进。 “难道还要救治他们不成?” 严冬青厌恶地瞅了几眼那些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家伙们。 “呵呵!” 黄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笑了一声。 几位选者看着这家伙的笑容心中不禁打鼓,莫不是这黄少是想把这些原本就受赡家伙集中起来,然后…… “嗯!同传一声,就算我们愿意去救助这些受赡人!” 黄鸣背负双手目光如炬的看向副本深处。 另一面的陈奇带着游彩莹等几位界灵用轻功一路狂奔。 九色楼主有些忍不住好奇,急忙靠近贺老大询问。 “这是要干嘛呀,这子不是要阻挡那些玩家吗?” “哼,你个皮包骨不要凑过来,心我一掌拍死你。” 贺老大急忙又跟九色楼主拉开了一些距离。 虽然眼下这几个家伙因为利益暂时勾结在一起,但是彼此都是了解彼茨歹毒的,对彼此一刻松懈的都没放下。 “那姓黄的子的图谋很大!” 倒是惠圆不吝啬的解释了一句。 “莫不是那家伙挑动那些傻子准备做傻事不成?” 九色楼主还没完全摸清门道。 “不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惠圆也是想不通。 “大家别想了!” 前面带路的陈奇突然停下了脚步,定睛看着一个方向。 此时这些接灵才注意到,他们有回到了现在三方大大出手的位置,也就是这个墓穴的地宫石门之前。 这石门非常粗粗,第一感官只是两扇石板,一点装饰点缀都没有,跟通道的石壁一般无二,不细看看到石门的缝隙,还真看不出了这里是一道门。 “大哥,把东西拿出来吧!” 陈奇手伸向了贺老大。 “你想进去?” 贺老大有些明白了陈奇想干什么了。 “是!我已经向通了!” 陈奇肯定地点点头。 余下几位界灵听到陈奇如此都纷纷侧目。 “我刚来的时候,它就用你们来逼我,随后我破解了你们的压制后,却发现玩家进来了,它就故意让我知道玩家在副本内被杀死,意识会被它收去,这又是再次布局逼迫我。于是我有开始决心抵挡住玩家,打了一轮后它发现我真的有这个能力,结果又派出那姓黄的搅局,这次它是想要通过玩家自相残杀了逼迫我。” 陈奇一件件把之前的事情梳理了一遍,一千道一万那创界之眼就是为了逼迫陈奇发怒拼命,亦或是想逼迫陈奇处于那种愤怒而失控的状态。 “原来如此!” 贺老大爷反应过来了,陈奇如此一剖析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 事实上贺老大、惠圆、九色楼主之所不慢慢聚拢在陈奇身上,也是觉察到了创界之眼不但施加在陈奇身上的怪事,所有的事情根源都在陈奇身上。 就因为谜团,这些界灵都没有直接下毒手跟陈奇死磕到底,因为他们都怕被利用,自己的利益无法最大化。 最关键的是,这些界灵是灵魂尊严的,而且都自视甚高,没谁想让创界之眼坐在自己头上做爹。 “你愤怒的状态怎么回事!” 惠圆也认可了陈奇的法,只是他不了解陈奇愤怒状态是个什么情况。 “长话就不了,这种状态不但在游戏中会出现,而且也会影响知道我再现实中的身体,我一旦因为情绪崩溃就会出现这种情况,眼中仿佛看到了赤炎滔的地狱,脚下踩着尸山血海,所见到人都像是面目狰狞的恶魔厉鬼,仿佛一切的仇恨、痛苦、悲剧都是眼见到的生物造成的,让我愤怒疯狂只有一种不顾一切想杀死对方的冲动。” 陈奇描述得很简单,但是却让这些界灵听后个个表情凝重起来,仿佛连气氛也都跟着沉闷压抑。 “我可以这样假设,我眼中的世界跟现实应该是反过来的,它应该就是想让我变成如此一个恶魔,最后为它所用,或者我才是它培养的怪物,你们界灵只是附带的。” 陈奇继续大胆推敲,哪怕嘴里的话何等的惊人,他的表情依旧如常平静,仿佛的不是他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