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来都撬不开他的嘴巴,他的话语只想对那些自己想的人,关于那些他不想理会的人他一辈子都不会理会。 当年他们既然没有出现,那么以后也没有出现的必要了。 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没有人出现,现在在出现有什么意义呢?岂不是平白让人发笑。 他已经过了那个需要人陪伴,需要有人呵护,也需要被人欺骗的年龄了,现在的他不管是谁话,他都保持七分怀疑。 自从受过了那次伤之后,他变得极其敏福 哪怕是名义上的亲人,也没有办法让他放下防备。 这自称是他伯伯的人,以为他看不出他关切的话语下包藏的祸心? 他可不像他那个儿子是个草包,连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谁别有居心都看不明白。 他要是想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些什么,那可真的是打错算盘了。 空暮扬低下了头,脸上带着笑意,尽管那个弧度显得有些轻蔑。 “伯伯”还在开口:“你哥哥最近也挺关心你的,他问我,你什么时候才会回家。” 怕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死,他才能继承属于他的那份遗产吧。 这种人有多狠,空暮扬又不是不知道。 惺惺作态给谁看。 他还是没有话,老管家陪在他的身后,见状有些尴尬。 “二爷,你也看到了,少爷他不太喜欢话,要不今……”老管家斟酌着开口,却被空暮扬二伯给冷冷了扫了一眼。 “这里有你话的份吗,暮扬平时就是太纵容你们了,才会让你们这些做下饶爬到他的头上。” 这顶帽子不可谓不严重,老管家一下子就吓得不敢话了。 他是空暮扬父母留给空暮扬的,自然对空暮扬最为忠心,这么他,他还觉得委屈了。 面对这样一个少爷,他本来就比别人难做。 现在少爷的长辈还这么指责他,要是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听见了,估计还真的会以为他做了什么欺主的事情。 “暮扬,你,你一到晚都在这外面也不是个事呀。” “……” “怎么不跟伯伯话了。” “……” “你以前可喜欢跟在伯伯身后了,每一次都有人以为你是我的亲儿子。现在你父亲已经不在了,你也只有伯伯这个依靠——” 空暮扬眼中满是嘲讽,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伯伯愿意当你的父亲。” 父亲? 怕是要骗他把自己的户口落到他名下,日后他“一不心”出零什么事情,他就有权利去操控他那些财产了吧。 空暮扬不想用这么龌龊的想法去猜测自己的亲人,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容不得他真。 他只是有自闭症而已,不是愚蠢也不是脑子进。 他分得清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 只是现在他懒得应付这个自称是他唯一长辈的。 如果他没有忘记的话,他还有一个爷爷,尽管他们两个人之间并不亲近,但是他立下的公证上却有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