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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似土糟糟的中原汉子,出的话铿锵有力,舍彻底服了:“老兄,外面不方便,还是去你那臭马厩。”
舍便把自己亲家王一飞被人坑害的事向马之达了一遍。
“看来兄弟眼光不错,太监王大的可疑性最大,前些日子,东厂的人嫌卫所的马不好,就来府上借马,有一个晚上,不不不,应该是第二凌晨寅时,他们才把马还得来。”
“凌晨还马,这也有点离谱,正常的话也该到早晨。”
“人也这样问了,你知道那番子怎么?”
“怎么?”舍凑近些。
“我们也想早上还得,咱王大人不许。”
“看来是怕一亮露马脚。”
“有个番子头很凶,对着我,快点,老子赶了那么多路,屁股都颠疼了,我看马腿和马肚子上都粘着芦花,估计是去了运河边。”
“你这个臭马夫,看得真仔细。”
“府上大大的马,都是我负责喂养的,我对它们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晚上其他几个伙计走了,我就喝喝酒与马话,这日子也就过得快。”
“明白日,我得借你的宝贝用一下,去有芦花的河边看看。”
“这个好,果然是个神捕。脑子转得快。”
“如果查实是王大干的,我想先下手为强,把他灭了,要不再让他坑下去,我亲家就没了。”
“好,我去探听王大的行踪,下起手来也顺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