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帆这句话之后,所有人顿时一愣。 众人也不是傻子,谁都听得出来,先前那一顿苦口婆心算是全都白瞎了。 当下一个个也懒得再和杨帆去争辩什么。 实力上面,这群人占据这绝对的上风,他们相不中已经有了打算,就算是付出些许代价,但是为了这面神奇的古镜,这一点代价那也是值得。 甚至于一个通凡境的辈,就算是他能够『操』控那神奇的古镜,众人也不相信其能够发挥出多少威力来。 所以,这最后的绝对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当下一个打算怕马屁的修士直接站了出来。只见其脸上挂着一丝浓重的嘲讽之意。 其看向杨帆还有碧眼血蟾道:“子,刚才老大已经给了你们机会,既然你们不懂得珍惜的话,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话音落下这家伙一步步朝杨帆走了过来。 而在走过来的同时,他的气势一点点的攀升。 来自于化灵境初期的实力,若是一般的通凡境强者看到这一幕必然会心生惧怕。 毕竟境界之间的鸿沟,可不是每一个修士都能够清晰抹平的。 而且凭借这种伎俩可以给弱者带来极大的心理压力,使得其纵然有宝物在身,也会在这股压力的作用之下,而不敢轻易使用。 只不过这种伎俩对于杨帆而言实在是无聊。 看着对方这慢慢走过来的步伐,杨帆对着肩膀上的碧眼血蟾道。 “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老鼠的味道吧,现在就嘎嘣脆了他们吧。” 杨帆这轻蔑的语气一下就将那个使用伎俩的家伙给成功的激怒了。 下一个只见其速度暴涨,很显然这是打算一击必杀。 只是,杨帆还有碧眼血蟾的实力,又是这些宵能够理解的。 就在这家伙爆『射』而来的时候,只见一道红芒闪过。 那爆『射』而来的家伙一下就止住了他的步伐。 在其眼中,能够看到一抹浓重的惊慌之『色』。 不过这股惊慌一点点溃散,倒不是这个家伙不害怕碧眼血蟾,而是因为他已经死了。 然而由于背对着众人,以及碧眼血蟾的舌头实在是太快了。 这家伙身后的那群人没想料到,也根本不会想到杨帆还有碧眼血蟾的实力会这么强。 此时他们仍旧笑眯眯的等待着结果。 更是有人不断起哄道:“嘿嘿,你这家伙慢吞吞的这是要干什么,心回去的时候老大惩罚你。” “就是啊,快掉解决这个不知道高地厚的子把,我刚才可是打了赌的,让我输聊话,老子可饶不了你。” 一群人叽叽喳喳,完全没有任何要把杨帆放在眼中的意思。 然而就在众人最兴奋的时候。 突然间有人觉察的了一丝一下。 下一个只见其眉头一锁,此时那觉察到异样的家伙惊讶的发现,率先发动攻击的同伴竟然缓缓到了下去。 嘶! 在这一刻,众人不由的突吐出一口凉气来。 众人之所以忌惮杨帆,而可不是因为他的实力。 他们所忌惮的也不过是杨帆手中的那枚古镜而已。 但是现在,对方根本就没有使用古镜的意思。 没有使用古镜,就让自己的同伴莫名其妙的死去了。 这种震惊程度实在是太大了。 “你,你做了生么!” 对面自己手下的惨死,那个首领的脸上立刻被一幕浓重之『色』所覆盖。 此时的他虽然担心,但是并没有绝望。 此人相貌虽是五大三粗,但是若是把他想成有勇无谋的一阶武夫那可就是打错特错。 毕竟,能够成为这么一个队伍的首领,那可不是等闲之辈。 而现在手下的惨死,已经让他感觉到了事情似乎有些棘手起来。 面对这个家伙的质问,杨帆没有多少的表情变化,只见其语气平静的道。 “找死的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我现在还有事在身,若是你们在执『迷』不悟的话,休怪我展开杀戮。” 一个通凡境后期的家伙对于这么多化灵境强者出这番话来。 众人只感觉道一阵不可思议。 而然却不知道为什么,众人却是感觉的,眼前这个辈似乎没有任何要撒谎的意思。 他们心中突然升起一个荒唐的想法来,若是此时再在这里纠缠下去的话。 不得真的会给对方来一个团灭。 狠狠摇了摇头,将这个可笑的想法在脑海之中摒弃。 毕竟这么多人若是真给一个通凡境的子给吓跑了,那以后也别在这个绿洲混了。 毕竟这个世界之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传出去的话,众修士的口水,就能给直接将所有人淹死。 这个时候,一抹狠厉在那首领的脸上沉浮不定。 心中一个声音在告诫自己有多远就滚多远。 而这则是隶属于修士那趋吉避凶的本源直觉。 不过很多时候,这种本源直觉却是没有人相信。 就如同现在,当着首领看向杨帆手中的那枚古镜的时候。 那种贪婪之心已经淹没了他的所有理智。 下一刻只见其挥了挥手,对着众手下道。 “这子有古怪,不由留手,直接击杀!” 面对对方的执『迷』不悟,杨帆不由的摇了摇头。 下一刻,其对着碧眼血蟾道:“教训他们吧,这种喽喽尚值不得我出手。” 这句话可谓是狂傲到了际。 然而碧眼血蟾却是极度认同。虽然那个为首的家伙已经达到了化灵境后期,但他也只不过是初入这个境界罢了。 而现在碧眼血蟾实力飙升,这种初入化灵境后期的家伙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一抹冷笑任『性』化的浮现在了碧眼血蟾的脸上,下一刻只听他喃喃一声道。 “老鼠们,你三德子爷爷来了。” 话音落下,那快若闪电的舌头自其口中喷『射』而出。 与此同时,每一道红『色』电芒过后,都会有一具尸体倒下。 在这一刻,这群家伙终于知道热了什么的存在了。 现在一股浓浓的后悔之『色』在每一个饶心头浮现而出。 现在他们才明白,眼前这一人一个癞蛤蟆那里是软柿子,他们分明就是一块烧红聊铁板。 只不过明白过来的却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