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同样颀长挺拔的男人,散漫地倚着车身。在暗色的夜幕下,又冷酷又狂拽。 邢冶又点了一根烟,缓缓吸着,感受着凛冽的味道,然后再吐出,在他阴鸷邪肆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妖冶,他问,“你这段时间忙不忙?” “我?”盛逸纶轻扯嘴角,双手随性地插在裤兜,“不忙,只是蹲在家里被逼婚而已。” “逼婚?”邢冶蹙眉冷冷看他一眼,掐灭手里的香烟,讥笑出声,“不喜欢为什么要结婚?” 盛逸纶冷笑,“你呢?不喜欢还不是把那个女人囚在君度?” 邢冶深邃的眸子里有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倨傲地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咔嚓声响起又落下,循环反复了几次他才,“那个女人,只是我换了个花样玩玩而已。” 他抬头,望着浩瀚星河的夜空,“我也没一个自己特别喜欢的,我要有,就不这么玩了。” 盛逸纶看了他一会:“随便你。” 将打火机收起来,他,“我这次找你出来,除了赛车,有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 “过几我要去趟法国,君度估计不会安宁。你如果有时间叫二嫂过去转转,女人之间总有很多话聊。我怕我一离开,那个女人就不安分,你懂?” “二嫂?雨轩?你为什么要找她?”盛逸纶不明白。 “还不是身边没有信的过地女人,总不能叫陈琳去吧?” 陈琳是属于海阔空的女人,背后有那样的男人为她撑腰,他请不动。 施雨轩更是他邢冶不敢动的,但有盛逸纶,让她亲自出马应该不难。 “帮不帮?” “你女人会不会对雨不利?” 邢冶像是听到了笑话,嘲弄地讥笑出声,“盛少啊盛少,你觉得申城有谁干地过厉北辰的女人?” 闻言,盛逸纶挑了挑眉,脑海里浮现出雨轩飞扬跋扈又趾高气昂的模样,垂眸笑笑。 除了厉北辰,申城没人能拿捏地了她。 “好,我帮你。” “还营—”邢冶深邃的眸抬起看着远处。 月光之下,海水满盈盈。 伴着凉风,荡开咸咸的海盐气息。 半响,他低低道,“她怀孕了,那个孩子我不会要,也等不下去了。法国的事我会尽快处理好,至于她腹中的婴儿,二嫂在君度要是恰巧撞见她流产,让她别管。” 听到这个消息,当即意识到邢冶要对那个女人做什么,盛逸纶脑子是“嗡”地一声炸开了。他缓了一会,阖了阖眸,眼底是探不到底的黑暗,不疾不徐地讥讽,“不愧是杭城帝少,杀人不眨眼。” “……”邢冶没有任何话可以反驳,既然游戏该结束了,他就不可能让那个女人怀着孩子和他有任何纠缠。 缓了会,他哑声,“明晚我做东,在海阔空或者凯撒俱乐部,随你挑,你可以多叫些人过来聚一聚。” 盛逸纶挑挑眉,“不用了。” 邢冶冷笑出声,“你干什么?婚还没逼成,就为未婚妻洁身自好了?” “想多了。”盛逸纶寒冽的一眼扫过去,“雨不喜欢我出入这些地方。” 邢冶笑着捶他的肩膀:“成成,我知道,你喜欢我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