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黄菊绿……猜得不对哦……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多的线索,纯属易楚自己的发挥,可以理解啊……)
尚冠里刘宅的北堂下,杜佗与张彭祖踮着脚尖想往里看,但是,不仅堂门前立着的两人严严实实地挡住了门,而且,刘病已领进门的那个人根本不在堂上,直接被刘病已领到内室去了。
想到之前,刘病已失措的表现,杜佗与张彭祖相视一眼,心中愈发地好奇了。
——自己把自己绊倒了不说,之后,又让那辆辎车直接进门,车内的人下来就被领到北堂,之后,又是迭声让人寻温炉。
——才八月初好不好!
——秋风是寒,但是,屋子里可是不冷的!
——当然,人家跟来的从人更好,口口声声地不麻烦曾孙,转头又将几只温炉送到堂上。
自然,杜佗与张彭祖好奇的就是来人的身份以及其与刘病已的关系了。
两人挤眉弄眼,沟通了好一会儿,倒是也有一些共识。
——是个女子!
——或者说女孩子,不过,看着也有十来岁的年纪了,若是许字早,倒是也可能为人妇了……
——家境不比他们差!
——虽然无论是那个女子,还是她的从人,都是一身布衣,但是,举止是骗不了人的。
——就如杜佗与张彭祖,虽然能在复家读书的都不会是穷人,但是,真正能与他们说到一起,玩到一起的,还是只有刘病已。
——官宦之家与一般的富家还是不同的。
——尤其,杜家与张家都不是刚刚为官的家门。
——那个女子与她的从人的举止中有很多分明是王侯公卿之家才会有的细节。
——比如,那个女子登堂前换下的双履立刻就被那个跟随的婢女收起。
——杜家都没有这样的规矩,还是张彭祖比划了,杜佗才注意到的<a href=" target="_blank">结局之书</a>。
——如张贺,也不过是一早派家老送了一份贺礼,自己却是不方便过来的。
刘病已想过很多人会不会来,但是,他绝对没有考虑到兮君!
——皇后根本是不能随意出宫的。
——就是很多宗妇一样,皇后等闲是不能离开未央宫的。
但是,上官嫱却来了!
——而且是在不清楚他家具体位置的情况下找了过来!
之前,在宅门开口唤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皇后的长御倚华。、
把人迎进来,刘病已才知道,倚华为什么那样惊喜——他们已经在尚冠里绕了一圈了,好容易才听到路人议论某家“乔木”的话题,而且听着议论那家还是生面孔,他们才又寻了过来。
“兮君……”刘病已看着总算看向自己的女孩,又犹豫了一会儿,才问道:“君如何出宫……”
——还是微行……
兮君指向外堂:“我命私府长安排此行。”
刘病已看了看外堂的方向,倒是没有去想私府长,而是想到,之前,倚华并没有太忧虑的表现,他心中稍定。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这样想着,刘病已的举止总算是从容了一些,伸手将仍然在摸索橱门的皇后拉到一边的榻上坐下,随即就皱紧了眉头。
“冷?”一碰到兮君的手,刘病已就发现她的手冷得像冰一样,不由就有些担心,看了看内室的两个温炉,“我使人搬温炉。”
兮君刚要开口,刘病已已经冲了出来,她只能无奈地坐在原处,等他进来。
不一会儿,刘病已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奴婢,一个捧着温炉,一个提着一个竹笥。两人按照刘病已指示放下温炉,加了木炭,最后点着,之后便退了下去。
兮君一直看着,等那两个奴婢退了出去,才挑眉看向刘病已:“宫外比宫内如何?”
刘病已微笑不语,在榻旁坐下,试了试温炉了热度,才抬眼示意兮君也感觉一下。
兮君伸手在温炉上晃了一下,轻轻点头,眼睛却仍然盯着刘病已,笑着等他的回答。
刘病已苦笑:“好。”
——难道能说不好?
——宫中规矩森严,他总是不自在的,这儿却是他的家!
兮君早已看出来了,但是,听到他这样说,仍然莫名地觉得不高兴,眉目之间,自然而然地就带了出来。
刘病已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也想哄她开心,便问她:“既已出,可在外待几时?”
兮君有些兴趣了,回答得很干脆:“昼刻尽前还椒房即可。”
刘病已讶然,不过,他也相信,兮君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故意夸大,因此,惊讶之后,他便道:“若是如此,不若出去?”
兮君瞪大了眼睛,却又觉得太过放肆了,不免有些犹豫:“可乎?彼等会允?”
——虽然是微行,但是,兮君身边还是带了不少人的<a 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