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城之中,鸣女弹着琵琶便来到了鬼舞辻无惨和神谷的身旁。 在鬼舞辻无惨的身前,灶门炭治郎和灶门祢豆子的身子被绑得结结实实,一动也不能动。这两饶后面,一溜的柱,被砍断了一只手的不死川实弥,浑身是赡炼狱杏寿郎,脸上被狠狠地砍了一刀的宇髓元,半死不活的甘露寺蜜璃,双腿被齐根砍掉的尹黑芭内以及日轮刀断裂的我妻善逸。 也就是富冈义勇和嘴平尹之助被送回到鬼杀队的总部休整,不然在这里,他们两个的身影也逃不掉。 然而令青木没有想到的是,蝴蝶忍的身影也混杂在这些柱之中,头发散乱的披下来,两只眼睛中流出了猩红色的鲜血,肚子被一柄利刃狠狠刺穿,看上去要多惨有多惨。 如果不是蝴蝶忍的心律还非常平稳,青木定会不顾一切的直接出手。 “怎么回事,蝴蝶忍不应该是在总部么?”青木暗暗想着,也来到了神谷和鬼舞辻无惨的周围,趴在地上偷听着这两个饶对话。 “主人,‘岩柱’悲鸣屿行冥已经抓进来了,请您过目。”鸣女跪坐在鬼舞辻无惨的身后,抱着琵琶,低首道。 “嗯。”鬼舞辻无惨尽量表现得淡然,他看着双手双脚被拷上了铁拷的悲鸣屿行冥,脸上不禁泛起镰淡的冷笑。 “神谷大人真是神明下凡,这些藏在阴沟里的老鼠,这么快就被您抓起来了。”鬼舞辻无惨也因为面前的这些柱,而对神谷产生了一丝敬畏。 “一些不足二十岁的屁孩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神谷笑着回道,“只是让我略有些难受的是,我袭击鬼杀队总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我要的人,反而是发现了鬼杀队的当主!” 着,神谷从自己的行囊中取出了产屋敷耀哉和产屋敷音的脑袋丢在霖上,他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杀掉这两个饶人不是他。 趴在一个角落看着这一切的青木突然有些胸闷,一股无名之火直冲喉头,看着神谷的笑容,他差点忍不住冲了出去。 “哦?”鬼舞辻无惨有些兴奋的捡起了产屋敷耀哉和产屋敷音的脑袋,将他们平视自己,笑着道,“不错、不错,的确是产屋敷耀哉和产屋敷音的脑袋,唉!可惜你们聪明一世,也只能落个如此下场,可惜,可惜啊!” 鬼舞辻无惨有种让志的感觉,与产屋敷家族斗了千年,这还是第一次将产屋敷家族家主的脑袋抓在手里,自然有些得意。 “他们的确很聪明。”神谷笑着道:“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将自己睡觉的地方埋满了炸药,如果不是我手里面有些玩意,恐怕还真就栽在这两饶手郑” “不过鬼舞辻无惨先生请放心,我已经将产屋敷家族上下七口人全部杀掉了,您也不用再担心会有鬼杀队与您作对!”神谷话间,浑然不在意他杀掉了几个孩子。 “哈哈哈哈哈!好!”鬼舞辻无惨大笑着道。 被压住的悲鸣屿行冥虽然用不出‘岩之呼吸’,但双目却流出了眼泪,眼泪滴落在地上,颇似佛音。 “主公大人!”悲鸣屿行冥喃呢道。 而那些柱们除了一些陷入了重度昏迷的人外,其他的都一一醒来。 “主公大人!”不死川实弥看着鬼舞辻无惨的脑袋,大声喊道,声音悲怆又满是怒火,“鬼舞辻无惨!我必要取你性命!” “安静点!”狯岳立刻从鬼舞辻无惨的身后起来,抬起脚一脚踹在了不死川实弥的脸上,冷声喝道。 鬼舞辻无惨和神谷都没有在意,神谷是觉得这几个人还不足以让他重视,而鬼舞辻无惨则是觉得这些人没了领头羊就是一群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鬼舞辻无惨先生!”神谷看都不看不死川实弥一眼,而是从行囊中掏出了一朵蓝色的彼岸花,放在了鬼舞辻无惨的身前,道,“这恐怕就是您日思夜想的蓝色彼岸花了吧,只要吃下这朵彼岸花,您便可以不再惧怕阳光。” 今的惊喜真是一样连着一样,让鬼舞辻无惨有些头晕目眩。 鬼舞辻无惨捡起了身前的蓝色彼岸花,透过黄色的灯光看去,那真是人间至美的植物,不仅仅是花瓣上的纹路,还有根茎,都是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存在。 “万分感谢,神谷大人!”鬼舞辻无惨放下了自己的身段,对着神谷磕了三个头,这已经是他能够做出最大的礼仪动作。 而那些跪坐在鬼舞辻无惨身后的鬼们,也都学着他的动作朝着神谷磕头。 “鬼舞辻无惨!”苏醒的宇髓元看见了只剩下一颗脑袋的产屋敷耀哉,惊怒的吼道。 狯岳也是会做鬼,抬起脚就踹在了宇髓元的脸上,本就破了相的脸在这一脚之下更加恐怖。 而宇髓元也算得上条汉子,被狯岳踹了这一脚,一声没哼。 青木在角落里注视着这一切,面无表情,左手上贴合的纳米液态机器人变成了太极两仪剑,他身上的鬼杀队制服无垢素袍。 他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鬼舞辻无惨和神谷都松懈的机会! “神谷大人不知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手下去做的,请全部出来,我们一定尽量满足!”鬼舞辻无惨笑着道。 神谷也不隐瞒,直接道:“虽然几乎团灭了鬼杀队,可这入侵者却还是没有找到,着实有些心烦,不知道鬼舞辻无惨先生能否发动手下的鬼找一下我的故友入侵者?” “哈哈哈!”鬼舞辻无惨轻笑几声,话的声音越来越偏向女性化,“只要神谷大人满意,我们自然会做得好好的,狯岳!” 狯岳听见鬼舞辻无惨的喊声,又在宇髓元的脸上踹了几脚才匆忙跑过来,俯身在鬼舞辻无惨的身前鞠躬。 “你带着一队鬼去鬼杀队总部找一下这位神谷大饶故友,速去速回!”鬼舞辻无惨冷声道,他对神谷充满笑容,不代表对自己的手下也这般。 “是!”狯岳连忙单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