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黑暗之中,我再次挣扎苏醒,在床上稍许休息之后,便与往常未有不同地起身,以及穿衣。水的本身没有问题,也没有升华,我往水龙头咕咚咕咚地补充了大量水分,进而使自己的生命得到了补充。我睡了很久,在将手机打开之后,现在已经是1月7日14点了,这就是我的应对方法,避开湍急的海啸,在平静的溪流混日。
我吃了安眠药,这是处方药,我因为很久的睡眠不足而向校医申请了这种药,数量并不多,也就剩下一二十颗,我也不打算与他人分享,而且这种做法也相当愚蠢,就算知道有这种办法也没什么人会去这么做的吧,当然,没有实际尝试过的主观臆断实在有点恶心。本来一颗就足以让人睡到天明才醒,但就算一口气吃下再多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药的材质与构成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优化,一口气吃下许多也不会导致人的死亡,只是会根据个人体质的不同,而陷入一段长长的睡眠,但是服药是有间期的,而且我服用了很多次,也具备了一定的抗药性,所以我也只能一口气吞下十颗,才能保证陷入沉眠,避开初始的混乱,更重要的是自身的饥饿,也得到了延迟,沉眠之时的人,简直就像是辟谷一般,能将生命体征的损耗压制至最低,只不过需要付出一点点的虚弱,还有恶心,十分的值呢。
我对门的强度相当有信心,我曾经拿手枪,正式的名称应该是素体构成易移动型破坏组件-相位干涉波动炮,尽管只是民用版本,一次性的只有百发容量的贫弱的武器,但其的威力仍不能为人小看,我将这种破坏力向门释放了五发,却未见门有什么损坏,门的强度与抗性已经不是这种常规武器可以破坏了。而且我也没有忘记锁上第二层物理锁,就算有人拉响了警报,也不会被人打开。我向门口的猫眼瞄了一眼,看不到任何东西,应该是被漆之类的所覆盖了,不过我也并没有打算马上出去也就是了。
我拿出了手机,上边的电话是极少的,也是极多的。少在于号码,多在于次数。我顺势找了个最近通话,也就是今天12点的通话记录,将其回拨回去,无论这个人是谁,他现在应该还没有死,无论与其的对话构成任何内容,我也应该不会是一无所获。
滴滴滴,在一阵手机拨号音之后,电话接通了。“喂,你是封雨吗?”我认识这个声音,所以我向她回答:“是,我是封雨,你是李燚对吧。”“我是李燚,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如果有的话,我这里有准备一些伤药,也以为你治疗。”她说了这番话,我也向她回道:“好,那我这就过来,你现在是在几号?”“201,我会等你过来。”似乎有些费力,她有些迟钝地说了出来,“我马上就过去,等我。”我挂下了电话,虽说感觉有些不对,不过熟悉的人总比陌生的人要来的好相处,而且就算是来了什么麻烦,我也是时候应该活动起来了,已经给了他们一周的时间,事件还是未能迎来转机,只能上了,已经没有时间了,这种困境,需要更快地予以打破才对。
我整理好了全部,做了完全的准备,一手拿枪,一手拿着防狼喷雾。我用左手将门打开了一道门缝,未见到任何之前,我用喷雾喷了15秒,随即一脚将门踢开,一个大跳跳了出去,另一只手紧握着着已经打开了保险的枪。在快速的移动之后,我却是扑了个空,就像是对牛弹琴,亦或是对瞎子献媚,我只是对着空气斗智斗勇。
我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一声**喊出了口,但我并非是对我刚才的行为有所不满,而是对墙上和地板的血迹和肉片感到愤怒,而且我差点就跌倒在这泥泞的道路,我有充足的理由。
我走在干洁的块落之中,说实话还真不容易找,一不小心就会行差踏错,也没走多久,我便从静无人烟的走廊中走到了左侧楼梯间的门口,熟门熟路地刷卡付费,就算是世界末日,什么东西和服务都还是要钱的,这真是令人感动。至少在楼梯间门口是没有人的,但仍旧有血迹存在,我勇敢地向前走出,从我的寝室401下到她的寝室201,通过这一螺旋阶梯。
灯是亮着的,免了我去打开,门在我后方静声关闭,我踏出了脚步,一声声的踩踏音回荡在这密封空间之中,我全神贯注的盯着我的前方。嘣!一声极速的声音迅捷而至,我却有如神助一般滑步至右侧闪过,他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至少在我向他还击之时只是缩了下身体,在这只有一两秒的瞬间,我把握住了这次机会,将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一枪轰出,就像是动漫中的场景,无形的空气产生了有形的激荡,他的脑袋连同身体一同被打向空中,凑巧地从楼梯间的裂口跌了下来,脑袋歪曲和身体的弯折就像是闹着玩一般,就像是小孩子捏出来的橡皮泥玩偶一般,伴随着一声巨响,他于我下一方阶梯处变成了这般形状。
我在一旁观察,一边自言自语道:“幸亏我的枪的表面是如同镜子的物质,可以反射周边的事物,而且我在观察下方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注意上方,不然的话,死的或许就会是我,你也算是死的其所。”我并不认识这个人,在搜查这个人所携带的物品之后,我拿走了他的弩机以及七支弩箭,并将他衣服中收藏的很好的肉干丢弃。这些过程浪费了我一些时间,但我并不担心是否还会有隐藏在这楼梯间的人,如果有的话,他们早就该一拥而上了,但又反过来说,这个地方为什么会这么少人,也是值得深思的,我一边思索着,一边向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