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肥臀,一脸浪、荡表情的河马,滔滔不绝的与前台那位大姐,拉着家常。贰伍捌中文这让雄心壮志的河马,不免有些失落。不过越是这样,对于他來说,越有挑战性。
就当河马,继续准备‘啰嗦’之际,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肥臀,被人用锋利的利器捅了一下,疼的这厮,猛然转身,刚想开口大骂,当他看到肖曼那张冰冷的脸颊时,顿时整张脸变得灿烂且谄媚起來。
“姨,沒睡呢。”
“看來你是精力旺盛啊,还有闲工夫在这拉家常,正缺人手,廖大少不够用,你也來吧。”
“干,干啥啊。姨,我对药物真的过敏。。”现成的‘小白鼠’,几人可都是体格壮实的汉子,用他们‘试药’,绝对能试出药性了,这段时间在这里,几人沒少吃药丸是真的。
“你怎么那么啰嗦呢。走。。”说完,肖曼把手中的病历表递给了那名大姐,交代了一番,领着不情愿的河马和弹头,往研究室走去。
当肖曼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河马和弹头内心,顿时平衡了许多,两人不约而同的打着招呼道:
“嘿,斥候,你也在啊。”此时痛不欲生的斥候,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是要闹成啥样啊。
几人冥冥之中,都有这样一个共鸣,他们不是來养伤的,而是充当‘小白鼠’,供人试验的。。
贼头贼脑的窜进了309病房,又伸头瞥了一眼被‘招募’河马,弹头两人,打小就受过这苦的肖胜,暗自庆幸,转过身紧关上房门,碎步走向此时紧闭上双眼的纳兰阎王。
“别装了,小姨走了。”听到肖胜这话,纳兰二爷一屁股竟然坐了起來,直接拔掉了贴在自己身上的仪器,急匆匆的说道:
“烟呢。带烟沒。憋死老子了。我说,你是怎么交代河马他们几个的,说是让他们偷偷给我送烟,送酒的,咋一个都沒來。”
“别说了,就因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被我姨逮着,这几天沒少当小白鼠,这不,又拉过去了。你说,那药丸真沒啥吧,可千万别。”
“你小时候当饭吃,我看你也沒咋着。大补啊,都是大补,绝对的保健,补元气,滋阴壮阳。一般人还沒这待遇。”从自家儿子手中接过香烟的纳兰二爷,跟毒瘾上來似得,急不可待的点着,贪婪的猛抽了数口,这才算过瘾且**的往外吐烟气。
“真准备就这样吊着。那也不是办法啊,我听说老妈子,灰常,灰常的不高兴。”听到这话,纳兰二爷挠着寸发,一副无奈的表情。现在的他,还真沒辙。
“听说章怡那丫头回京了,你让她陪陪你娘去,开导,开导,先消消气,稳住情绪,我这边想好对策,再整。”听到这话,肖胜冷笑几分,幽幽的说道:
“已经让她去了,不是我这个当小辈的说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不检点,你说你。。”听到这话,纳兰二爷虎腰一震,声呗颇高的喊道:
“别自己一身毛,说你老子是妖怪。你也不瞅瞅你自己啥鸟,要不是你老子我,在后面给你顶着,你比我头疼。”说完,纳兰二爷跟个孩子似得,一把把肖胜手中的烟盒都抢了过來,生怕马上他走人了,后面几天沒烟抽了。
“得,我多嘴了。说真的,这可比打仗上前线头疼多了。不过,你得给我说句,掏心窝的话,你对我小姨,真的还來电。”听到这话,纳兰二爷半眯着小眼,倾吐着青烟,双指夹着香烟,缓缓的举起,顿时在他的脸上,布满了蛋蛋的忧伤。
卖弄风骚的说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你不懂,你还太小。。忧桑,忧桑啊。”
“什么罗七八糟的,驴头不对马嘴吗,你知道这诗是啥意思不。小姨要是变心,还能单身半辈子。蛋疼。”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纳兰二爷,扫头给了他一巴掌。怒斥道:
“还疼不。”老子打小的,天经地义,可这一巴掌豁的肖胜是头昏目眩,力道真大,还真舍得。。
“我就说你小,你不懂,我这叫反喻,就因为你小姨,沒有变心,等了我半辈子,我才如此的‘鸡动’,‘人生若只如初见’吗。”
抿着嘴角的肖胜,半天沒说出一句话來,都说自己‘无赖’,口才极佳,跟老子比,自己还真是太嫩了。冥冥就是张冠李戴,还解释的这般理直气壮。说啥呢。都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