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读小说网-在线免费阅读小说 > 都市 > 兽王独宠:呆萌小厨娘 > 红酥明月来相照

兽王独宠:呆萌小厨娘 红酥明月来相照

作者:圆滚滚的瓶子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10-08 01:57:42 来源:258中文

心生疑窦,渔夕又摇摇头。贰.五.八.中.文網

苏斐煊并不理会,又傲气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躲在王家大院么?”

猜测不出,渔夕又摇摇头。

冷笑一声,苏斐煊轻轻晃了晃满头乌丝,恨恨的道,“我是来杀那个老王八蛋的。“

渔夕猜想苏斐煊口中的王八蛋定是王老爷无疑了,一时不解道,“我看王老爷是个好人,从来没有这样好的老爷给我们这些人吃的这么好的,府里的人都还这么客气的......“本还要再说几句赞美之词,眼见苏斐煊脸上鄙夷之色愈浓,便停下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苏斐煊冷笑一声道,“有一类人天生善做表面功夫,喜用一些表面光鲜善美来粉饰内心的邪恶肮脏,以满私欲。这老王八蛋就是这种败类中的败类!“

渔夕见他说起话言辞激烈,心知两人必有过节。转而问道,“那是谁伤了你?”

苏斐煊笑道,“是我故意让朝廷的人给弄伤的。”

渔夕不解道,“朝廷的人为什么要伤你?”

苏斐煊森森笑道,“我就是让朝廷的人知道真正的斐铁遁卷还在王家,朝廷得到的那本不过是拓本。知道这个消息后,朝廷岂会与他善罢甘休?等我明晚再放了那些关在这里的少年,岛上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老王八蛋,那时候不用我出手,老王八蛋也必死无疑了。”

渔夕听他再次提起斐铁遁卷,便随口问道,“斐铁遁卷是个什么东西?”

苏斐煊猛一弯腰,不想扯的伤口生疼,“嗯”的低哼一声,额头渗出层层细汗来。他缓缓的靠向椅背,呼吸稍重,命令渔夕将他靴子脱下来。渔夕按他所说,将他的靴子刚脱下来,苏斐煊又命令她将靴子拿到近前。渔夕便将靴子提到他近前,苏斐煊诡异一笑,将手臂伸进了右边那只靴子里一通摸来摸去。

不一会儿,苏斐煊的手就从靴子里退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银质的小卷筒。

渔夕愣愣的望着他。

苏斐煊眉目一扬,用手一指道,“快把靴子放下,别冻坏了本少爷的脚。”

渔夕又将靴子放下,苏斐煊就着灯火,将卷筒放在桌子上缓缓摊开。慢慢展开的书卷印着灯火,只片刻功夫,银光铺散,墙壁上忽地生出许多文字和图画来。渔夕只看了一遍,闭了眼睛,再睁开眼睛,便不再看了。

苏斐煊见她了无兴趣,将卷筒一收,对着一个方向轻轻一转,渔夕口袋的飞镖忽地飞了出来,打在了墙壁上。

渔夕吃惊的睁大了眼睛,问道,“这个小筒子是干嘛的?”

苏斐煊凄然道,“正是斐铁遁卷。”渔夕疑惑道,“斐铁遁卷?”

苏斐煊继续道,“乃是我苏家世代家传暗器兵器制造之要诀,上面记载了各种暗器与兵器制造之法。我伯父也曾因此卷扬名,曾在北方统兵,做了一个大官。因前朝与玄北签了一个什么破协议,墨卿王朝便不能擅用官府再制兵器,我父亲便在民间专做兵器制造。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我也在西边呆的悠然......就是这个我伯父的幕僚,这个姓王的王八蛋,日夜揣度我伯父反叛。得知这个消息,我父亲便立马派人将家书带给伯父,劝他停兵。我也被叫了回来,才走到半路上,就听说我伯父已经反了,朝廷的平反大军已由蔡将军率领打过去了。我立马调转马头,还未到家,就被我家六叔拦住了,说就是这个姓王的提前向朝廷告密,又将我伯父的军队人马说的一清二楚。朝廷就派他来全权查办我家的事,他将我父母逼死将这斐铁遁卷夺走,上交给朝廷,却留了个真的在自己手里。那边平乱还没好,这王八蛋就官至三品。可恨这王八蛋又很会用手段,就连瞿相那个老贼埋在其它地方的财宝,也被他挖了出来。之后,就退隐在此处。”

听到此处,渔夕伸了伸舌头,道:“没想到王老爷是这样的人。”

苏斐煊将书卷一收,拿在手里把玩,一边笑道:“这个老王八只知道斐铁遁卷上面有记录之法,却不知道,斐是文采的意思,铁指钢铁,也指阳刚正气,前面两项还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乃是中间这个遁字,其意在隐藏。无论是兵器还是暗器,其宗旨在防护,而不是仗其锋利,做伤人之举。护身之外,而后遁于无形,并不是杀生。这个老王八,可以破解这上面的诗文所指之意,却无法理解这个遁字的真正含义。所以,他的兵器怎么造也造不好。”

渔夕听的睁大了眼睛,苏斐煊继续道,“我乔装进了王府后,不几日就发现了真正的斐铁遁卷。斐铁遁卷乃是我世代相传之物,当然是认主人的。它就像有一股力量,一直将我吸到它身边。半年后,一个特别的机会,我拿到了它。”

渔夕听他说完,叹气道,“苏姐姐,你们家的传家之宝我无意窥探,只是,都已经记在我的脑子里,我想忘也忘不掉。”

苏斐煊不解道,“怎么说?”

渔夕指了指那小筒子道,“明面上只有十六个字,斐然文采,德彰千古,神兵利器,遁然无形。”

苏斐煊哈哈一笑,“那有什么?反正这拓本朝廷也有了,这也早不是秘密了。”

渔夕说道,“既然是拓本,就不会反光的,只有特殊的原本,才会经过灯火返照出来,不是么?”

苏斐煊又是哈哈一笑,“也不见得朝廷的人就不会想出来这个特殊的材料,要不然也不会特别派了两名大员来给这老王八贺寿了。二·八·中·文·网你就记得这十六个字也没什么,那不过是一个序而已。”

渔夕不想骗他,又继续念道,“第二列,铸剑,钢多则折,锡多则卷,钢锡得中,则剑可矣。体此二法,则自妙也。剑之品性,无好坏之分,在所用之人。”

苏斐煊笑了笑道,“那你说说夜流光。”

“夜流光,暗器类,第八列第三行,旁侧配图是一个手把件核桃样的东西,下侧制动装置,配的有小字和开关按钮,旁侧配的有文字。夜流光,有则无,无则有,可藏于万物,迅若流星,借巧力也。无好坏之分,志在防身。”

苏斐煊站起来围着渔夕转了个圈,哈哈笑道,“没想到你一个女娃娃还有这个本事,这样也好,这铁卷我就交给你了,反正我的志向也不在制造兵器。”

渔夕不知如何答话,又担心竹棋回来找她不见,心里着急道,“苏姐姐,我还是先回去吧,我害怕竹棋姐姐回来找我呢。”

苏斐煊想了想点头道,“那也好,我也得修养一晚上。”说罢,袖子一扬,墙上的飞镖轻轻落入他手里。苏斐煊将飞镖拿在手里转动了一会儿,看了看,嘴角讥讽一笑,又递给渔夕道,“这是我送你的礼,你拿着,明日我领你去看看这是什么礼。”

渔夕也不晓得他要给个什么鬼,只好又将那飞镖装进口袋里。苏斐煊手指了指东边的墙角道,“你走到那个角,上面有一个木制的按钮,你往上搬动一下。”

渔夕走了过去,按照他说的,搬动了按钮,吱呀吱呀几声,又闪出一段楼梯来。苏斐煊再没说话,用眼睛示意她爬上去。渔夕想着要回去,蹬蹬几下就爬了上去。楼梯尽头有个小木板,轻轻一撑,顶上略重。渔夕疑惑的看向苏斐煊,苏斐煊笑道,“用力撑开就是。”渔夕猛一用力,果然,顶着一头茅草夹雪,跳了出来。

渔夕趴在洞口处,看了看苏斐煊,只见他坐在灯下眨了眨眼睛。渔夕笑了笑,盖好了小木板,又埋好了茅草,这才看到前方有个暗灰模样的小房子。不禁笑道,“这苏姐姐真是聪明人,将这地道的出口挖在了茅厕旁,真是十分的便利。”

此时,风雪一抖,顿觉一阵尿意,渔夕便就着月色连蹦带跳的跑去茅房里。

刚刚方便完毕,渔夕正要出来,只听一阵轻缓有力的脚步声响踏着竹叶而来,一个高大人影,戴着黑色斗篷闪进了地道里。渔夕并未见过这人,心想这人怎么会知道机关设置的,莫不是王老爷派来的人。又一想道,我若是走了,苏姐姐正受着伤。他若将苏姐姐害死了,苏姐姐不是死的很可怜。

渔夕心急,正要走过去拨开茅草。只听“吱呀”一声,洞口应声而开。渔夕身子一闪,又躲在了茅房里面。苏斐煊捂着胸口骂骂咧咧的从洞口探出头来,嘴里问道,“都处理干净了么?”身后跟着的黑衣男子答道,“没有痕迹了。”苏斐煊出了洞口,见四处无人,等着那黑衣人出来。只是那洞口较小,黑衣人被夹住了屁股,费了好大的周折,才爬了出来,苏斐煊低声轻笑几声。等黑衣人出来之后,两人又才一同向院内走去。渔夕见那人与苏斐煊像是旧识,这才放心。等他们走了,也向着住处去。走了一会儿,刚到门口,就听王福咳了一声,隔窗喊道,“怎么才回来?”

心里正想着事,渔夕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立住身子,静了静道,“这院子太大了,刚才迷路了。”

王福哦了一声,吹熄了灯火。渔夕知他已经睡下了,进屋之后关上门,轻轻的从醉轻尘的脚下睡了进去。

翌日午饭过后,竹棋随着一个青衣婢女返回住处。这引路的青衣婢女一头乌发被编成长长两股,垂落胸前。发尾之上上坠了几颗彩色珍珠,俏丽非凡。此刻正垂首含笑,目光温润的望着自己。渔夕一眼就认出了苏斐煊,心里有些不自在,看他行动自如,并不像是有伤的样子。索性别过脸去,不在看他。

竹棋昨夜隐约见到了渔夕,但人多又被客人牵着,不好脱身,今日回来见他们果然还在此处,不禁一叹,坐在了床边。等那个青衣婢女退出去,竹棋又将王福二人支出了院落,这才掩上房门神色凝重的小声道,“十一,轻尘,今晚王老爷的寿辰,张班主的戏班是最先上去表演也是最先离开。你们两个就混在人群里,我会想办法支开李二他们,到时候你两就和戏班里的人一起出去。这是腰牌,我昨日已给了张班主些许银两,他已答应带你们出去。到时候你们只在看台右侧等着,看着他们表演完了,就跟着他们立马走,知道了么?“

听到此处,醉轻尘一脸茫然。渔夕伸手一拉,醉轻尘随着往下一弯,两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渔夕只喊了姐姐两个字,心道还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即使出去也不知奔向何处,眼泪便流了出来。

醉轻尘曲折胖胖的小身子,呵呵笑道,“姐姐,你今日救我们就是为你日后积福,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报答你的。”

竹棋扶起两人,擦了擦眼泪,方笑道,“我先带你们去见见班主,认清脸面儿才好。”

说罢,竹棋领着两人出了西侧房,贴着竹林往前走,来到一处院落。听到一阵喧闹声,渔夕抬头看去,只见这个院子,一样的白墙青瓦,雕梁画栋。院子四处角落里各有四五个青年在大树下扎着马步,另外有两个穿着红衣的女子顶着瓷碗在练功。院子中间有两三桌人,围在一起打骨牌。其中有一个中年人,手里拿了两颗核桃在手里转来转去,围在后面旁观。

竹棋在门口处稍作停留,只见那中年男子微微抬头,又微微点头。两人并无交谈,竹棋微微一笑,便又领着两人往回走。还未走到院门,只听一个翠甜甜的声音笑道,“竹棋姑娘,我家老爷有请。”

渔夕回头一看,正是刚才走掉的那个苏姐姐,一时生警惕,心道昨晚之事要不要告诉竹棋姐姐呢?看起来苏姐姐也不像坏人呢。犹豫间,不知如何是好。只站在一边愣神,踌躇。

醉轻尘一见是送果子的姐姐,立马迎了上去,抱着人家的衣裙,笑嘻嘻仰头道,“苏姐姐,苏姐姐,我好想你呢。你那里还有什么好吃的么?”

轻摸他头,苏斐煊忍不住低头笑道,“你想吃什么?我领你去,你自己选好不好?”

醉轻尘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好,好,好。”

竹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踏着雪,走了几步又回头欠身道,“给苏儿姑娘填麻烦了。”

苏斐煊微微一笑,也欠身回礼。

渔夕有些愣愣的,再回神时,竹棋姐姐的背影已消失在转角之处了。

醉轻尘拍着小胖手笑道,“苏姐姐,快带我们去吧。”

苏斐煊牵着他,笑道,“不急不急,这就去。”

醉轻尘走着走着忽然停住了脚步,望着渔夕,笑嘻嘻的问道,“苏姐姐的声音怎么变了?”

渔夕摸了摸口袋里的飞镖,说道,“我也不知道。”

两人跟在他身后,一路上遇到不少家丁,都和他打着招呼,问道,“苏儿,从哪里弄来了两个孩子?”

“老爷家的远房亲戚。”

“这两孩子看起来也是富贵相。”

苏斐煊语言极短,只娇笑道,“那是,那是。”

渔夕原以为他又要从哪里下去密道,没想到真的领了两人去了厨房。他又是用女声与厨娘打了招呼,便让两人拿东西吃。此刻不是饭点,渔夕自然吃不下。醉轻尘一时手忙脚乱,嘴里塞个不停。苏斐煊不知何时找了个布袋子,装了一些坚果馒头之类的,打了结,让醉轻尘背着。

醉轻尘已经吃的很饱了,背着布袋走的歪三扭四,然而并舍不得丢。三人从厨房出来,又经过一处偏院,大概走了半个时辰,渔夕远远的看到了一处高台,心道这里不是昨晚竹棋姐姐表演的地方么?

此时天已近黑,一高一瘦两人从看台之处走了过来。苏斐煊弯腰低眉让路,那两人回头看了一眼,只听那高个子说道,“这老东西尽知道享受,今年的货要是没备好,不就是他的死期么?”

另外一个瘦子穿着一身红衣,衬得肤色极白,很是显眼,又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我看这府里上下的婆子丫鬟小姐,长的都不若刚才那个丫头,真是国色天香。”

苏斐煊显然是听到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依然没有抬头。

那高个子拍了一下红衣瘦子的肩膀笑道,“先去看看货,别误了正事儿。”

直到两人走远,苏斐煊才抬起头,三人继续前走,便到了第二进院子。渔夕心道昨晚的血迹不知是否有人可以看出。只是,苏斐煊并未走那边,而是径直踏着石板路向第一进院子走去。

看台上正唱着戏曲儿,客人们都坐在二楼或三楼上听戏。一楼处也有人,却略微稀疏些,听苏斐煊说一楼是老爷的亲戚,二楼三楼的才是客人。

四座独立小楼上下左右前后被几处楼梯通联,这看台便建在中间,足有两三丈高。处处披红挂彩,不时人语欢笑。台上上演的戏曲渔夕在将军府里也曾看过,但光这看台就要比将军府里气派了许多,况这看戏的一眼扫过来,也足有五六百人之多。

苏斐煊让两人在这里先等着,渔夕见他上到三楼与一人说话。那人背影粗壮,仔细一看,正是昨晚那个带着斗篷的男子。苏斐煊随意说了两句,就拎着茶壶四处续水。

醉轻尘看了一眼台上,屁股一歪,笑嘻嘻的挂到一椅子上。随手抓了一把瓜子儿,磕了起来。

渔夕只等着这戏文唱完了就可以混出去了,轻轻碰碰醉轻尘,两人正准备躲到戏台右侧去。就见苏斐煊从楼上下来,笑眯眯的道,“走,去请大人们来看戏。”

渔夕心道我与醉轻尘马上就要离开了,相识一场,总该打个招呼。于是小声说道,“看完戏,我们就要走了。”

苏斐煊嗯了一声,并不在意,轻轻笑道,“好,随我一同去去就回。”说完,执袖走在前面,步子拿的飞快。由于小跑,背包在醉轻尘的背上滚来滚去,渔夕听他累的吁吁,只好接过来帮他背了。苏斐煊走的越快,两人跑的越紧。此时,天已全黑,也不知转了几处院子,走过几个园子,忽到一个极其精致的住处。

苏斐煊整了整衣服,扶了扶钗寰,翠声道,“两位大人,前院表演马上开始了,我家老爷有请。”

“吱呀”一声,大门向两面打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汉看了看苏斐煊,微笑道,“有劳姑娘了,云某和张大人稍后便到。”

苏斐煊又是娇声道,“云大人,天黑雪滑,老爷特让奴婢来迎大人。”说完,长袖一抖,微微一笑,灯笼往前略斜。显然,他是要等着两位大人一起去前院的。

云大人想了一想,转身走到屋内,不一会儿又一位同样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出来。两人拱手道,“即便如此,那便请姑娘带路吧。”

苏斐煊笑了笑,欠了欠身子,便走在前面引路。

由于刚才行礼时,渔夕与醉轻尘站在暗处,也并未出来行礼,两位大人自然没瞧见。这会儿,几人一块行走,两位大人见身后兀然多出来的两个孩童,脸上均露出十分诧异的颜色。醉轻尘觉察两人一直盯着自己,鼓了鼓腮帮子,笑笑的问道,“伯伯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云大人心道,“这不是醉兄家的孩子么,怎么却在这里?”便开口问道,“你父亲来了么?”

醉轻尘并不认得两人,不回反问道,“伯伯认识我父亲?”

云大人笑道,“何止是认识啊?”

走在最前面的苏斐煊衣袖一抖,灯火忽地晃了晃。渔夕只觉得路上坑坑洼洼,略微辨认四周景物,心道这分明不是来时的路,却也不知道苏斐煊心里在计较什么。

醉轻尘想了想,笑道,“他没来。”

两位大人又和醉轻尘聊了一会儿,醉轻尘人小鬼大,东拉西扯,也算蒙混过关。

几人正说着话,经过一处院落,只听一声极为急促的哭声,猝然而来,像还未开始就忽然被掐断。云大人停住脚步,负手问道,“这是什么人住的院子?”

苏斐煊面露恐慌之色,提着灯笼加快了脚步,连说话的声调也变了,“这是......这是......我家少爷的居所。”

云大人再次停住脚步与张大人相视一眼,缓缓说道,“据我说知,王老爷并无公子,只有一天生残疾的小姐。”

张大人接话道,“云大人所言正是,怎么会有公子呢?还请姑娘解释清楚。”

苏斐煊低头快走,看起来十分害怕,“是奴婢弄错了,是奴婢说错了,还请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张大人面露疑惑之色,身子一转,拦住她的方向,冷声道,“姑娘你害怕什么?”

苏斐煊抖动着衣袖,一个身子在风雪中显得愈加单薄,颤声道,“奴婢......奴婢......“话还没说完,双膝一跪,匍匐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渔夕见他吓成这样,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忽然也变得极为害怕,跟着跪了下来。醉轻尘不知何故,看她两人都跪了下来,也吓得跪了下来,胖乎乎的小身子趴在了地上。

云大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转身上去敲门。里面声音若有若无,并无人应门。附耳听去,仿佛只剩北方呼啸之声。两位大人对视一眼,一人飞身上墙,另外一人一脚踹开大门。院里原本有些低低的抽泣声随着风雪裹挟而来,随着院门打开戛然而止。渔夕顺光看去,只见清一色的十五六岁的少年皆作白衣也正齐齐的看向院外,他们的上身无不裸露在风雪中,冻得嘴唇乌紫,此刻正迷离着双眼,瑟瑟发抖。

渔夕不明所以,再回头时,正巧碰到苏斐煊嘴角处淡淡扯出的一丝冷笑。

云大人目光锐利,愤恨道,“我说京城里无故丢了这么多世家公子,原来都在这里,说,这是怎么回事?”

苏斐煊又是低着头,抹着泪,一副很是惧怕的样子。渔夕抬头看他,根本没有一滴眼泪掉下来。

张大人也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斐煊袖子一抖,灯笼落在地上,好似说不出话来。渔夕再次偷眼看他,只见他眨着眼睛,笑意略深。

“哈哈”两声大笑忽地从屋内传来,震的渔夕耳膜发疼,“寒冬霜月青竹叶,有女执灯照影朦。疾步地滑爬不起,只希它是在梦中。”这个吟诗之人正是晚上遇到的那高个子,他摇着一把破折扇,飞身上了屋顶,声音宽厚淳朴,俯视着院内众人。

渔夕以为他要喊出什么话来,然后,两队人马大打一场,不想他随口吟了几句打油诗。醉轻尘听了哈哈大笑,觉得这打油打的不错,拍手大喊道,“好诗!好诗!。”

高个子听了极其高兴,打开折扇复又合上,合上复又打开,大笑道,“就贫你这娃娃的赞美,今天高某就决定不杀你了。”

醉轻尘又是哈哈一下,从布袋子里掏出来个馒头靠在墙边慢慢吃起来。

云大人冷笑一声,对张大人做了个手势。张大人心领神会,脚尖一点,落入院中。扫了一眼院落,随手将廊檐下的衣物拾起,放在其中一个少年的肩膀上。这个少年略一迟疑,动了动手指,姿体僵硬。看起来像是被点了穴道,张大人步履移动,身影飘逸,啪啪啪几下一个院子里的少年都被他解了穴道。高个子站在屋顶上,并无阻拦,少年们犹是不动。

高个子任他解完穴道,摇着扇子怪笑道,“他们要是有这么容易就被你们带走,岂不是污了岛上的虚名。”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