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读小说网-在线免费阅读小说 > 都市 > 兽王独宠:呆萌小厨娘 > 燕草碧丝醉春烟

兽王独宠:呆萌小厨娘 燕草碧丝醉春烟

作者:圆滚滚的瓶子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10-08 01:57:42 来源:258中文

春风和煦,鹂啼燕飞,又是丽春。二·八·中·文·网

一川烟柳半依水碧,袅娜散开。

阁楼里传来隐隐丝竹之声,伴着歌女的轻轻浅唱,半丝甜腻,半丝慵懒,让人无端瞌睡。而京城里的富家子第,王孙公子却宁愿在这里半昏半睡的等待,只因他们在等一个人。在等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他不是女子,可他的声音,却胜过,无数倾城绝色的女子。

京城乃至整个墨卿王朝的百姓互相传颂,释翳阁的缨络公子,以当时十三岁的小小年纪,一曲惊艳,被太后钦点为宫廷一等乐师。一时间,世家子弟有多少纷纷投身梨园。而且,据说,更难得的是,他是当今少年天子宁熙帝王唯一的座上乐师。他,与当今的少年帝王,交情甚厚,举止亲密。

据说,两人曾在御花园里并肩而行,恰若天人,下凡。

据说,墨卿王朝除了这位璎珞公子十七岁,还有天子身边一等侍卫江子故十八岁,还有状元郎水无溢十七岁,还有天下第一才女丘海棠十九岁,天下第二才女容诺颜十五岁。更有名噪天下的醉千桑之子醉轻尘,年仅十岁,就成了天下首富。也有江湖传言,这首富并非十岁的醉轻尘,而是十一岁的“小邪魔”醉雪墨。为什么人称其为“小邪魔”呢?传说,其七岁之时,遇见一上吊欲死之人,便将那人救下。待那人全然无恙后,每日逼起上吊,吞剑,割腕,服毒......那人后来实在不能忍受,痛苦流涕,求她放他一条生路,方才作罢。这人是别人也就罢了,他还偏偏是如今青黄的二十岁国君昊帝。“小邪魔”,因此成名。有时候,一个人忽然成名不是因为她做了什么。而是因为她做的事情恰巧和某些重要的人物牵扯到了一起,也就因此名声大噪。

这,真是一个英雄出少年的时代。

提起当今的少年帝王,整个墨卿王朝上至王公下至百姓,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不仅有出尘之姿,更有绝世之貌,诗词歌赋无所不精。其六岁登基,七岁亲政,八岁出使花颜,当时正值花老太后寿宴,临兴作词一首

水龙吟*祝花老婆婆寿,其词日:

千秋北斗寒暑,有谁亘古功名久。神州大地,长空万里,分合常有。马踏河山,文章锦绣,不抵杯酒。何如花太后,一子四女,真福禄,出三后。况有帝王姨舅。桂婆娑,满庭皆友。清光更多,玉栏琼树,并孰四酎。秋水长天,绿云青鬓,颜红依旧。待他年,岁岁清秋时再,为婆婆寿。

先不论此词是即兴所作,所作如何。就单说在同年底他返朝之时一举将权倾朝野的“天下第一贪”瞿鸿连根拔起就让多少有志之人纷纷报效公门。

更别说其在十二岁时出宫采莲,被百姓误认为天仙下凡。由此,京城也叫芙蓉城.......在位十年来,轻税赋,广修路,发展农商,多致富......深得百姓爱戴。美中不足的是,这位少年帝王,在九岁懵懂年纪,钦定了将军府的孙小姐为帝后,断了此后墨卿王朝多少万千少女的一片情深。传闻这将军府的孙小姐才情稍可,相貌略佳。好在,早在四年前,京城第一美人兼才女丘海棠入宫,向来都是龙凤相配才为和谐,这才勉强填补了百姓心中的一方遗憾。不过,自古以来,大小有别,尊卑有分,遗憾还是留下了些许。每隔四年的各国盛会举行之时,与少年帝王携手迎宾的必是那位孙小姐,此等容貌才情,必然,有伤国体。百姓心里,又是一阵唏嘘,这倾城绝代的青城夫人的姑娘容貌怎么能堕落到如此程度?想来和她那带兵的叔叔一起长大有关,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只是,这天下,还有谁配的上举世无双的宁熙帝王?

都说当今世上有三大美男子,少年宁熙,医仙清越,还有青黄的三公子。墨卿王朝的百姓,当然认为,他们心中的少年帝王堪称天下第一,其它两位不过尔尔.......

少年帝王奉为座上宾的,怎会有错?

一曲舞毕,珠帘环叉相撞,一名小婢浅浅淡笑,盈盈走出,向众人行了一礼:“贵客们久等了,缨公子已经来了。”

众人打着呵欠,慵懒的动了动眼眸,只见两边的小婢伸指挑了层层珠帘,一股淡淡兰草幽香飘然氤氲而来,台下众人立马雪亮着一双双眼眸,热情洋溢的叫喊声骤然响起,成此起彼伏之势。

“都下去吧!”一道优雅清凉的声音响起,语气淡若风清。

人群中又是一阵接着一阵,热情不止,“缨公子!缨公子!缨公子!”

台上的人微微挑眉,往台下只那么大致扫了一眼,清冷的眸子里瞬间染上了一丝欣喜。

花堂的角落里,坐着两位白衣少年,其中一个正低头摆弄着袖子,嘴唇一开一合,不断说着什么,好似袖子沾上了茶水。另外一个,则托着下巴,全然不闻,眉眼含笑,看着台上。

有一声音如湖面生风,清凉却瞬间划破晴空,转而变的壮志雄宏,激动了人心,台上人并无用任何乐器,他清唱的是: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贰伍捌中文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炫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他,忽然折扇一抖,半掩玉脸,秋水盈波。侧脸转身,青衣翩转,唱的又是:

马作的卢飞快,弓入霹雳弦惊。

渔夕一愣,抬首,瞧向台面,台上的人却也正看着她。一双盈波的眸子从扇下慢慢抬起,含羞带怯,百媚暗生。

台下人站了起来,拊掌齐声喊道,“好!好!好!”

台上的人勾唇一笑,只听一女子纤细的声音传来,犹若天籁。可就是这样的声音,犹如平时用惯的金针,带着破风的声音,一下下扎进了渔夕的心里。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生后名。可怜白发生。

渔夕一愣,眼睫轻垂,身旁的白衣少年依然是笑眼看着台上。而台上的那位缨公子却特别留意到,当她抬首的时候,长睫犹挂一点晶莹。

他与她,走过生死。

也只有,她懂他。

两个小婢拿了托盘上来,渔夕嘻嘻一笑,知道这是要赏钱的。

只听一小婢清脆含笑的声音道,“殿阁大学士容大人五十两,内大臣张大人五十两,内阁学士李大人四十两,翰林院侍读学士曹大人二十两,步军副尉林大人十两,吴公子十五两,毓秀公子十两........“

来的还大都是当官的呢?渔夕嘻嘻一笑,轻抿一口茶水,慢慢品尝,分三次吞下。

依然撑着下巴的另一少年嘴角开出一朵大大的白莲花,嘻嘻道,“真好听,真好听,好听的头皮子都麻了。”

二楼靠窗的雅座上,一白衣少年手执白瓷玉杯,缓缓靠向窗边,远远的瞟了楼下一眼,细长手指轻叩桌案,长眸微眯,勾唇冷笑道,“呵!从正一品到从五品,来的倒是齐全!”幽深的眸子里闪过的一丝凌厉让人不寒而栗。立在身侧的一位青衣少年,顿觉冷窒,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片刻平息之后,青衣少年不露声色的开始添茶续水。

黑眸暗沉。

渔夕与台上人相视一笑,勾唇嘻嘻道,“釆耳,送赏!”

身旁的白衣少年方才回过神来,嘿笑了一声,举了个纯金打造的如意,声音清亮道,“来人啦!我家公子有赏!”众人听这声音,分明是清脆甘冽却又满是稚嫩,纷纷看向墙角,不料是两个娃娃。如今,真是盛世了,连娃娃也来听曲了。

被众人眼光这么一瞧,釆耳有些天然的羞涩,不禁侧身耳语道,“姑娘,他们都看我们呢,该如何......是好?”

渔夕嘻嘻一笑,将她手里的金光闪闪的如意拿在手里瞧了一瞧,随意扔到了托盘里。

一小婢端着托盘,弯腰含笑道,“谢公子打赏!”

纯金如意在灯火摇曳下泛着夺目金光,照亮了堂下听曲的每一个人眼眸。小婢托着托盘在堂前轻盈一绕,人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纯金如意啊,不得了,这可得要费不少银子呢!”

“这是谁家的小公子,怎么出手如此阔绰?”

“哦,哪来的两个娃娃?”

“哦?这是谁家的小孩,怎么这么有钱啦?”

楼上雅座里的白衣少年幽幽一笑,饶有兴趣的轻叹一声,“正一品,也不过每月俸银180两,禄米90石,这小孩可当真是有钱的很!”

青衣少年弓身道,“任他再富有,哪能比过主子呢,不过是有个好爹罢了。”

白衣少年合了手里折扇,挑了挑窗,下面的视野便更开阔了一些。白衣少年略笑了一笑,问道,“认识她?”

青衣少年弓身道,“我朝首富醉千桑之子,醉轻尘。”

白衣少年哦了一声,略一沉思,反问道,“我怎么听说他有个病怏怏的姐姐?小小年纪,却藏在幕后,运筹帷幄。醉家的生意,醉千桑已然是三年前就丢之不管了呢?”

青衣少年心里一惊,双膝跪地道,“奴才该死,奴才消息闭塞,这个竟然....不知。”

跪了良久,也无声息,长久的沉默,让空气也随之凝住,青衣少年的后背已渗出了一层层冷汗。

楼下的笑声清晰可闻,终于,室内有了一丝响动,很清澈,那是茶水流注瓷杯的声音。最后,一滴滴,一滴滴,清脆入耳。

青衣少年抬头,艰难道,“奴才再去给主子添壶茶?”

白衣少年哦了一声,淡淡道,“子故,起来吧!”

江子故缓慢起身,听不到这几个字里的情绪,偷眼瞧那白衣少年,只见他正依窗含笑,闲闲的喝着茶。看着,并不是生气的样子。

江子故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听到楼下正吵嚷着什么,一时,也不禁听了两句。原来是听完曲子之后,几个世家公子在讨论一个很有深度的历史问题。说的是墨卿王朝之前,这九州大地有十国,十国之中有个陈留的国家,国主原是姓黎。这黎主野心很大,颇善权术。后期也还算是励精图治,不想因为一场河水泛滥,冲破了宫墙。被如今天子的太皇爷爷连攻连败,一并夺得天下。当时随之出战的是两位将军,其中一位就是渔夕的少年爷爷。如今,盛世之下,这些公子哥儿茶余饭罢,饱读诗书之后,闲的没事,不免有些崇武。纷纷都说,前朝倾倒乃是因为昔年太皇慧眼识才,少年将军身先士卒,扫荡天下。

这些公子们摇着折扇,说的津津有味之时,冷不防被墙角一个小孩子噎住了一句,“非全人为,乃是,剥床以足,以灭下。”

公子哥们儿顿住了折扇,头上顶着个大大的问号,惑道,:“说明白点儿?”

渔夕摇头一叹,说道,:“都坏到根上了,还能活到哪里去?就好比,一颗花儿,根都烂了,你还能指望它能活过多久?你不拔它,它自然也能烂死在土里。你去拔它,它却刚好死了,这便是应景儿了。”

世家公子纷纷摇头道,:“花,可以嫁接,可以移植。为何非要死在泥土里?”

渔夕笑而不语。就这上层阶级的智商,怨不得,可成就太平盛世。这天下,果然,很好治理。

世家公子见她不语,想她定是输了。又讨论起另外一个重要高深的问题。说其重要,乃因其关系到人命生死。说的是,在座的一位大人家的府上的家丁的幼子得了重症,高烧数日,药石无效。眼看着人就要没了,这孩子依然坚持着高烧,没有离去,急的父母呀........这位大人听说当今少年天子颇爱医术,便与其它大人商讨,是否要上个奏折去问问症。

众人正在商量的热火朝天,谁知坐在角落的渔夕又是嘻嘻一笑道,:“无妄之疾,勿药。”

这一句话丢的众人一片寂静,良久之后,里面有个大人捋着胡须,慢悠悠的笑问,:“小公子此话何解?”

渔夕斜倚桌子,半边托腮,嘻嘻笑道,:“又不是什么大病,这小孩子必然是先着凉了,爹娘着急,便拿上好的药去喂他。越喂越烧,后来高烧不止。爹妈再找不到好药,这才急了,是不是这样?”

这府上的大人心里一惊,说道,:“正是。”便又问道,:“小公子可有什么解救之法?”

渔夕嘻嘻一笑,懵懂道,:“我小时候得病不都是如此么?”众人本以为他是哪里冒出来的高人,一听如此说,纷纷叹气摇头。得了病,哪有不用药的?不用药,病怎么能好?

白衣少年挑眉一笑,“子故,回头在府里安上个人。“

“是,主子。”

俯眼望去,楼下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也正满含笑意,瞟着整个楼上楼下,转个不停。

折扇轻收,帘子垂下,遮住了楼下那一道灵动目光。白衣少年起身笑道,:“找个柔顺性子的。有一日,或许需要找这个有钱的小孩子借点儿银子用用。告诉木清,是埋伏,不是刺探。”

“是,主子。”

白衣少年转身,见身后的江子故愣着不动,好似在想着什么。不禁淡淡道,“还愣着做什么?送赏去罢!”

江子故领了命,不急不慢的走到楼下,轻声唤鹦哥出来,亲自将礼物交到鹦哥手里。鹦哥抬头望了一眼楼上雅座,正要上去答谢。

江子故笑道,“主子已经走了。主子说了,公子的歌声主子很是喜欢。希望公子的歌声和公子本人就如同这锦盒里的玉剑,不染尘埃。”

目送江子故出门,鹦哥立在门口处,有些许的愣神。

手指抚上那锦盒里的玉剑,有那么一丝悲伤,顺着指尖的冰凉,蔓延而来,痛入骨髓。却又有那么一丝解脱,将他瞬间抽离,“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那年的冬天,大军攻破了城池,爹爹自杀了,娘亲自杀了,留下了两个妹妹还有他。那个少年,立在城墙之上,望着簌簌落雪。对着天地,唱起了家乡的曲子。他的声音,带着冬雪的冷彻与眼泪的温热,唱哭了全城百姓,连当时带兵破城的将军与将士,也无不动容。

清歌一曲,满城皆殇。

天地之间,幽幽,只剩他的歌声,与,簌簌落雪之声。那真的是一个,严冬。

“鹦哥哥!”

鹦哥儿茫然回首,脸上浮上一丝淡淡笑意,慢慢变成一道深刻的笑痕。两个白衣少年一前一后挑帘而入,都还是稚气满面。他在这后面等了她们如此之久,她却在前面喝水与人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语。

四年了,虽然她也常住在京。四年了,她,却是第一次来这里。

那时,他们相约,等她成了最有钱的人,她们再相见。他带着其它人先行回京,他说他要唱歌,她说好。她说,鹦哥哥你回去可以,但是不能不管其它哥哥的死活。所以,你帮我管着灵犀阁。她说,她要成为天下最有钱的人,她说,有钱才不会被拐卖。她说,有钱,才可以还回一个人的恩情。

他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她的师父清越。他亦不知那个人是不是醉伯伯,这两人对于他们,何尝不是深恩?只是,那时,他尚未明白,深恩一般都是无以为报的。既然,可还的恩情,那便是可以补偿,可以报答的。

“十一,你,终于来了!”他开口,依然是淡淡的笑意,好看的眉眼。

渔夕笑嘻嘻的点头,戏虐道,“鹦哥哥,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倒变成了一位翩翩公子了!”

他微微一笑,道,“你这嘴皮子,倒越来越像醉轻尘了。怎么?他没有一起回来么?”说着,将屋里的香蕉拿了一支给她。他记得,她最爱吃的就是水果。

看着她快速的剥皮,塞入嘴里,来不及说话,还顺势拧了一个香蕉递给身边的釆耳,又是一笑。是他疏忽了,竟然忘记,身边还有一个釆耳。不免有些抱歉,便又是微微一笑。

釆耳一旁啃着香蕉,接口道,“少爷才不想回来,他还要跟清越师父四处云游呢!”盯着他良久,方笑道,:“原来你就是姑娘常常说起的灵犀阁的主人,鹦哥儿啊。你,长的可真好看。”

鹦哥儿微微一愣,笑道,“你还不知道,真正的阁主是谁么?”

釆耳见他笑的甚是迷人,倒忘记答话了,心里,是.......是.......是了半天,也没是个所以然出来。只笑眯眯的望着他,险些流出口水来,连吞咽也觉得困难。

渔夕瞧了一眼,见她如此模样,知道她又犯病了,便将香蕉皮随手扔在了桌子上。眼里却瞅见了锦盒里的玉剑,“呵”了一声,惊喜道,“鹦哥,这可是大手笔啊!这玉剑,实打实的古玉冰种做的。如今,这种上好的料子,越来越少了。依我看,这玉剑价值连城啊!谁人如此慧眼,将它赠与你?比我还舍得?”

鹦哥儿笑道,“十一要是真想要,回头让阁里的给你做个一模一样的,这有何难?”

渔夕摇了摇头,蹙着眉道,:“不夺人所爱。”

鹦哥儿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你回来,难道是为了报仇?“

渔夕嘻嘻笑道,“我若说,是为了醉家和灵犀阁过的更好,鹦哥哥信么?”

鹦哥儿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看她拔了头上金钗,钗里抽出一根细丝,在发丝里挑了挑,复又装进钗内,依然是一副蹙着眉的样子。

他唤了她两声,她都没答话。而是,自顾自的笑了笑,忽然抬头问道,:“鹦哥哥,你有纸笔么?”

他很快取来纸笔,递给她,只见她埋头写了下去。鹦哥儿不解,只听釆耳一边小声说道,:“姑娘在写小说了。上次写的那本叫什么东虞历险记,还没写完。这次回来不久,又开始补写前几年的芙蓉城记,估计这下,思路如泉涌了。你看,又开始写了。”

鹦哥儿不禁摇头失笑。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