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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公石满怀期待的退了下去。
他的这一番舌粲莲花的说辞,加上那一封自己精心伪造的凌天风的亲笔手书信件。
有了这两样东西,加上又是在如此人人猜疑,人人自危的气氛当中。
发生了这样严重的一起叛乱事件,解公石当然有理由相信,这两个人一定会去查验。这两人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管。
当时闫三娘与海龙王两人又提出了另一个疑点。
那便是在此计策当中,万一那袁成佐以及侯阳平两人不肯过去阮博涛的白浪山庄,而是让阮博涛从白浪山庄过去血神堂。那该如何?
解公石当时的回答同样十分简单。
“如果真是那样,反而更好!属下可以直接当面向那两人说道,阮博涛因为猜疑,拒绝到血神堂对质澄清!”
“属下只要说了这一句!毫无疑问更加加大了他阮博涛的嫌疑!到时候属下想必袁成佐两人一听到这个消息,必定更加怒不可遏。”
“而迫使那两人出动,也就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事了!”
解公石这句话说完,当时便得到了那密室之内的所有人满堂的喝彩。
闫三娘更是用一个“秒”字来形容解公石的计策,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他们为何要选择这么做,因为突围出这天煞岛可能要有一番极大的风险,也就是血战。
到时候必定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局面,如此损失惨重的事情目前他们不愿意做。
而如果想暗杀袁成佐与侯阳平该当如何呢?
由于那两人被凌天风命为了副宗主与参谋左使,所以两人得以在安保严密的血神宫血神堂当中居住,在那里面发号施令。
如果他们闯入血神宫,刺杀袁成佐以及侯阳平的话,那势必会是困难重重,说不定最后当场被捕的反而是自己。
而解公石的方法为何称之为妙。
因为那是引蛇出洞,你这条毒蛇躲在洞穴里,我们自然拿你没办法。
但是在天煞岛中,从北部的血神堂来到偏中部的阮博涛居住的白浪山庄,有很遥远的一段路程。
他们只要在那一段路程快接近白浪山庄之时,将埋伏的兵马瞬间发出,袁成佐以及侯阳平绝对想不到。
在快到白浪山庄之时,在白浪山庄的庄门口外会有这一场伏击,在措手不及、惊慌失措的情况之下。
被他们一举拿下肯定是轻而易举、可以想见的事。
况且在两人出发到白浪山庄的时候,身边肯定也不会带多少兵马,毕竟他们只不过是去往白浪山庄审判那名所谓奸细以及试探阮博涛虚实的。
而并非发兵前去将阮博涛的府邸围住。
所以他们的伏击战取得胜利的可能也就大大地增加了。
当这两个首恶被斩下首级,然后他们再带着那两人的首级,向北部的血神宫浩浩荡荡而去。
他的那些部下们原先也不是这凌武宗的人,战意本就不强。
到时候一旦看到自己的上司已死,必定会缴械投降。
到了那个时候,整座岛可谓不费一兵一卒,传檄而定!
他们占据了这座岛,便可将宗门改为原先的东漓寨模式,东漓寨的辉煌从欧易天过世之后,将再度开启辉煌!
“但是……如果凌宗主……不是!我是说凌天风那人到时候回来了!怎么办?”
当时瑟瑟发抖的贺子张在听到了这些人的大笑之后,提出了这个不无担忧的疑问。
闫三娘与海龙王面面相视,随即大笑道。
“一旦到了那个时候!还怕什么凌天风?这座岛都是我们的了!他还能一个人单枪匹马回来吗?”
“就算他回来了!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让他有来无回!”
闫三娘说到这里的时候,杀心毕露,他恶狠狠地说道:“到时候别说他凌天风一个!就是十个百个!我们也一样照杀不误!”
贺子张见到这些人如此坚定,他在被胁迫的情况之下,无奈只好点头认同。
此时,在血神堂当中,袁成佐与侯阳平又仔细看了那封信许久。
“这件事你怎么看?”侯阳平问袁成佐道。
毕竟在某些事情上,侯阳平认为,他的能力远远不如袁成佐。
袁成佐毕竟比较善于出谋划策,而他更多的是擅长于决断以及管理。
袁成佐想了想,说道:“我们两人明天只带一小部分人马下去白浪山庄,以喝茶叙旧的名义!反正这件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侯阳平点了点头,冷静地道:“没错,我也正有此意!”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决定明日启程白浪山庄,在阮博涛处彻查此事!
两人不知道的是,在这房间之外。
实际上退下去的解公石并没有退下去,而是一直躲在门外偷听!
此时的他直到听完了这句话之后,才得意的离开。
他的这一趟出使,可谓满载而归,过程顺利至极。
当他回到闫三娘等人的基地之后,他一句话,所有人便得到了指令,开始行动起来。
一切都将在接下来几个时辰之内准备就绪,就等明早袁成佐以及侯阳平两人落入他们准备的虎口之中了!
第二天清晨!
天煞岛上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这真是一座美丽无比的岛屿,虽然岛内的人心不安,各怀鬼胎。但是这却影响不到岛内从始至终的美丽。
天煞岛中部的白浪山庄之内。
是阮博涛他这个所谓的户部首座亲自选定的办公位置。
本来所有人都应该要居住在岛内的首都,也就是北部的血神城之内!
但是阮博涛个人在岛上观察了形势,他反而喜欢中部区域的这座白浪山庄。
由于他是管理财产的,且宗门初创,一切都还要以顺从他的这些部下为主,所以当时的凌天风便同意了他居住在白浪山庄办公的要求。
这一天清晨,阮博涛正在自己的书房之内读书。
下人忽然来报,说是寻梅小姐要请父亲吃一顿饭。
阮博涛近来与他的女儿阮寻梅的关系并不好,但是大多都是阮博涛这个父亲在忍让着阮寻梅。
今日里居然听说女儿要请自己吃饭,阮博涛想都没有想,便放下了手中的书本。
“真的吗?寻梅她现在哪里?”
那下人笑道:“请主人随我来!”
阮寻梅果不其然在她挑选的一间阁楼里亲自下厨,煮好了一桌子香气四溢的饭菜。
就等父亲阮博涛的到来,当阮博涛踏进女儿为他精心准备好的早餐房间之后,他心中生出一股异样的感动。
“寻梅,你今天怎么会想到请爹爹我吃饭呢?”阮博涛问道。
阮寻梅眼神有些飘忽不定,随即编了一个理由,说道:“爹爹难道你忘记了,再过十天就是您的生日!我这是在为您提前准备一个惊喜呢!”
纵然阮寻梅表现得疑点重重,但是在溺爱女儿的阮博涛眼中,一切就都成了合情合理。
阮博涛十分的感动,父女两很快动起筷子来。
席间,阮博涛却忽然感到有些头痛,紧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就一头倒在了房间之中。
阮寻梅见状,连忙从他的身上拿到了阮博涛的调动军队的令牌。
他很快将这块令牌交到了那个下人的手中,这个下人也是她早已经准备好的内线,阮寻梅对这个下人说道。
“带着这块令牌下去,再整个白浪山庄周围命令那些部队,今天不管白浪山庄内外有什么事,都是血神堂的侯阳平副宗主以及袁成佐参谋左使在清除宗门内叛徒,他们不可轻举妄动!”
那位下人得令,很快便下去操办去了。
阮寻梅看着倒在地上昏睡的父亲,摇了摇头,她对于父亲一直支持那凌天风十分看不顺眼。
现在有了机会,让父亲幡然醒悟,自己也只好先斩后奏了。
想必等到他醒来,那侯阳平以及袁成佐都被杀了,而这座天煞岛也成为闫三娘那批人的了。
到了那个时候,看他能不能从凌天风那个家伙给他灌注的**汤当中醒来。
“爹爹,你就好好在这睡一觉吧!一觉醒来之后,一切都会发生改变的!”
阮寻梅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这个房间之中,而这个房间的大门也被她关上了。
在门外依旧还可以听到她命令下人的声音:“看守好这座屋子,别让一只苍蝇飞进来,也别让任何一只苍蝇从里面飞出去!知道吗!”
那几个看守人异口同声道:“请小姐放心,我们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房间之内,倒在地上的阮博涛却悄悄站了起来,他的眼角里明显流下了一道眼泪。
另一边,从血神堂通往白浪山庄的道路上。
有一小只队伍在不紧不慢的前行。
里面是一辆马车,马车内据说坐着的便是侯阳平副宗主以及袁成佐参谋左使!
外面是为他们驾马车的几个车夫,以及周围的十几人的护卫队。
这个队伍从清晨出发,不紧不慢,直到午时时分才接近白浪山庄。
此时,前方不远处便是白浪山庄了。
从庄门到车队所在的距离是一条平坦的青石砖铺陈的大道,可以同时让五辆马车并排前行而畅通无阻。
凌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