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湛北宸一边说,一边解开西装外套,随意地往地上一扔。
夕清浅在心里冷笑,又是这样,他除了用这招就没有别的了么。她的身子已经被他开得萎靡不堪,用这招,最多只能恶心到她,而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决定。
夕清浅不怕死地冲他吼道,“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的,做一百遍也不会给你生孩子,领一百本结婚证也不会给你生孩子。你就死心吧。”
湛北宸脸色一沉,简单粗暴发地直接把她拖到了床/上。
“放开我。”夕清浅尖叫着,拳打脚踢反抗。
她那点无关痛痒的碰触,湛北宸一下子就控住了。
夕清浅冷冷地看着他,语气森冷,十分挑衅地看着他森冷地眸子,一字一句,磨牙道,“就算,我怀了,我也会打掉。”
这一次湛北宸没有要她,而是将她脱/光了直接扔床/上,将一颗药丸塞进了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将那枚药丸推进了她的体内。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夕清浅厌恶地盯着他,抓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湛北宸这一次没有制止他,而是好整以暇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支着额头盯着她,仿优雅的姿态佛在等待一场即将开幕的电影。
夕清浅以为他打算跟自己打心理战术,冷哼一声转过身不看他。
可是不一会她就觉得不对了,一股细细密密的寂动从体内蔓延开来,刺激着某处酥/痒难耐,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空虚寂寞,迫切地想要得到抚/慰。
夕清浅夹紧了双/腿,缓缓扭动了一下,可是当皮肤碰到丝被时那丝滑的触感刺激着她,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她连忙捂住嘴,冷冷地看向湛北宸,“你对我做了什么?”
可是那分明是森冷质问的语气在出口却化成了绵/软娇嗔,若轻吟低哼带了浓浓的情潮。
湛北宸似乎连对她说话都懒得,对于她的问话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安静优雅地坐着。
渐渐的夕清浅就觉得不对劲了,她已经经历过情/事,体内的寂动越来越分明的时候,她的脸色顿时刷白。声音连同整个身体都颤抖地不成样子,“你,无耻。竟然,竟然给我下药。”
她一直以为春/药都是喝的,没想到竟然是用的。
湛北宸终于缓缓地开口,“好好考虑清楚,还要不要绝食。”修长的手指优雅地解着袖扣,“如果那绝食,不如在饿死前满足一下我的宠物们。”
夕清浅死死的抓着被子,恨声问,“什么,什么宠物。”咬着牙冷笑,“不会是让我跟你的海豚睡吧?变/态。”
湛北宸不以然道,“受了你这称号自然要做些对得起这个称号的事。海豚不过是宠物之一,湛海宸居还有两条成年大獒犬,想必你接下来会很受用。”
“死,变/态。”夕清浅咬着牙骂,可是却一点都使不上劲来。
热,好难受,身体好空虚。
夕清浅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脑子里那点意识渐渐崩散,那遮身的被子被一点点踢开。
湛北宸看着眼前因动情而染上樱粉色的雪白身体,眸光沉了沉,身子不自觉一紧。他对她的渴望,似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他脱了西装配套的马夹,扔在地上,解了衬衣的扣子,只松松的系了两颗,长臂搭在倚子上,慵懒地看着眼前少女美好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上扭成美好/性/感的姿态。
好难受,好难过……
夕清浅背对着湛北宸蜷缩起身子,仿佛这样可以减少一点空虚感。可是没有用,那强大的酥麻感刺激着,让她去想寻找什么。
“想要么?”修长冰凉的手指落到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刺激得她立刻转身去追寻那一点冰凉。她眯了眸子看他,“好凉快,好舒服。”
那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带着深深的雾气,纯真的茫然中带着一点好惊慌不知所措。让人恨不得立刻上前抱抱她,呵护她,深深地占有她。
“夕清浅,还绝食么?”湛北宸柔软的指尖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型,手指只探入一点那微启的唇/瓣就立刻被咬住。
那冰冰的凉意,让夕清浅下意识去吸吮啃咬。想让那股清凉在唇/间停留的时间更长一点。
做这一切,她的意识还很清醒,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受大脑控制。这种感觉让她羞愤欲死,可是却无法抗拒。
湛北宸十分配合地将自己的指尖在她的唇齿内撩/拨着,勾动着每一寸属于她的敏感。就在她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时,湛北宸却抽回了手指,取过一旁的帕子净了手,直接扔地上。
声音依旧优雅华贵,“佐唯,带獒犬。”
夕清浅一惊,“你想干什么?”
湛北宸冷冷地看着她,“做一场真正变/态的事。听说过有人畜的,却没见过。今天瞧瞧。”
夕清浅惊恐无比地看着他,可恨身体还万般需要着。如果不是她靠着强烈的意识控制着,恐怕早就当着他的面自渎了。
“嗷嗷……”门口传来响亮的狗叫声。
“不要。”看到湛北宸转身,夕清浅连忙叫住他,“不要,求你。”
湛北宸回过头,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有些潮/湿的床单和她不断摩挲的双/腿,不断颤抖的身体,唇角勾起一抹讥讽,“你受得住么?”
受不住,也不要这样。
夕清浅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不要这样对我。”
湛北宸睨视着她,“绝食么?”
夕清浅摇摇头,“不绝食了。”
“很好。”湛北宸一抬手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声音一沉,“把粥端进来。”
结果就是湛北宸端着粥亲自拿着勺子喂她,膨/胀的分身埋在她的身体,脸上仍是那一派云淡风轻,“先喂着,吃饭再满足你。”
夕清浅软软地倚在他的胸前,身体不时的紧张,颤抖。可是还是乖乖地张了嘴喝完他手里的粥。
等药性尽数散去,夕清浅死死地攥紧拳头,恨不得上去一把掐死他。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她根本打不过他。
“我要去看妈妈。”她说。
“交易?”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