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清浅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深夜。
因为之前担心湛北宸夜里常常不能深眠,这两天更是提着心神没敢睡觉加上又是带孕之身,难得知道湛北宸安然无事,父兄平安。心里一切的记挂都放下了,她觉得忠踏实又香甜。
湛北宸却早就醒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某个睡得像只小猪一样的女人把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小手攀着自己肩膀,半个身子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情动得处已然生疼,而某个女人却浑然不觉自己给他造成了什么样的困扰。
湛北宸低头轻了轻她的额头,静静地躺着惹着酸麻做一个标准的床垫。如果可以他真的特别想要做点什么,可是他知道她最近身子累,只能默默忍着……忍着……然后想出了一个不会惊醒她也能舒爽自己的法子。
夕清浅刚被饿醒的时候脑子还是迷糊的,沉重地睡意让她不停地告诉自己饿是一种幻觉睡着就好了,睡着就好了。
可是很快她就不能自催眠了,因为她感受到了双腿间的异样,很快脸颊瞬间通红。
湛北宸,湛北宸,竟然……用她的双腿渎欲。
他的动作很轻但很快,隐隐还听到他发出满足的叹喟。那华丽性感的声音轻轻重重地贴着她的耳根落进她的耳朵内,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最敏感的肌肤,勾得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子忍不住一阵轻颤。
湛北宸第一时间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化,知道她醒了。放在她腰间的手勾住了她的下巴,逼得她看向自己。
他的眼眸炙热而猛烈,声音嘶哑而性感,“浅浅,我想……”
夕清浅想要别过脸,可是下巴被他制着没移开,小脸涨出一片绯色,低声道,“我有点饿。”
“那,我给你找吃的,吃完给我。”湛北宸跃跃欲试地提议。
夕清浅第一反应就是,“那个时候你应该也不行了吧。”
不、行……了吧?
湛北宸脸色一变,阴恻恻地说,“那就试试你男人行不行。”
说着湛北宸翻身下床,夕清浅一抬头就看见那挺立在自己眼前的蓬勃生气,下意识捂住自己的眼睛,“流氓!”
湛北宸当着她的面,优雅而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穿上衣物,裤链拉上的瞬间又是衣冠楚楚地衣冠禽兽。
“浅浅,想吃什么?”湛北宸双手撑在床边,附身在她耳畔问。舌尖似有似无地撩过她晶莹地耳垂。
夕清浅看着眼前这个华贵无双的流氓,一拉被子闷闷地说,“我人鱼面。”
湛北宸的手伸进被子里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说,“人鱼面我敢煮你也不敢吃,我给你煮海鲜面。”
夕清浅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大眼盯着他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你给我煮么?”
“嗯。”湛北宸趁机在她眉间亲了一口,“我自己的夫人,当然我自己伺候。”
夕清浅皱了皱小鼻子,哼了一声,”好像以后我的饭都你做似的。”
“嗯。以后,只要我们在家,你的饭,都由我来做。”湛北宸宠溺地看着她。
那温柔的眼神仿佛是带着魔力的漩涡,将她深深地卷入其中。
等她回过神来时只留湛北宸华贵无双的背影和痴痴的笑声。
天哪,她刚刚竟然被湛北宸勾地犯了花痴,太丢脸了。
夕清浅蒙着被子呜呜地叫了会,才起来去洗手间冲把脸,打算再看会文件。
用完马桶的时候,夕清浅看到垃圾桶里一堆灰烬。恐怕是湛北宸烧了之前被小辰染了血的衣服。
夕清浅直觉湛北宸的心思缜密,为了怕白家的血液再度流到外面,竟然连染着血的衣服都直接烧了。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暖意,不管他是因为小辰还是因为自己,他总归为白家考虑周全。
然而就在她关上垃圾桶盖子的瞬间,她看到了灰烬里一闪而过的光芒。
她几乎有些神经质地将垃圾倒了出来,然后,看到那一堆灰烬中已然冲洗干净的弹头。
她的身体在刹那些落入冰点,周身冰冷。
夕清浅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几乎是飞夺着往厨房跑去的。
湛北宸受伤了,他受伤枪了。烧掉的衣服染的是湛北宸自己的血,这个世上除了白家,最不能流在外面的,就是湛北宸的血。
夕清浅在走廊上一路狂奔,路过花园的时候隐隐听到有人在叹息,“如果不是青劫了那一辆献血车,少爷这回真的就悬了……”
后面的话夕清浅没有听清,也没多想。她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快点来见到湛北宸。
当她看着湛北宸真的在为自己煮面的时候,眼眶立刻就红了。她飞快地冲了过去,在他身上上下摸索。
“在哪里,在哪里?”夕清浅眼里涌起了雾气,视线有些模糊。她的手伸进湛北宸的衬衣下摆,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滑动寻找。
“浅浅,我不介意在这里。”湛北宸拽住她的手,直接将她压在大理石的料理台上,色气冲冲地盯着她。眼里是毫不掩饰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夕清浅抹了把眼泪,把掌心的弹头亮给他看。看着他,哽咽着问,“你受伤了是么?伤在哪里,伤在哪里呢……”
她着急地又想伸手去摸。
湛北宸索性撩起衣服让她看,他的手握住她的,按在自己滚烫的肌肤上,声音性感地魅惑,“我算半神,救不了别人当救了自己,我……”
话还没说完夕清浅就哭了,“我,湛北宸,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说你……”
他受伤了,她竟然还说他救不了哥哥那样的话。明明,其实他也只是一个比普通人活得久一点的人而已。
见她哭得伤心,湛北宸起的那点子心思也就被冲淡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轻慰哄着,“我没事,没有什么能伤到我,同样,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能伤到你,浅浅。”
“湛北宸,你受伤了怎么不跟我说。”
“因为很快就会好了……”
“不行,以后不管哪里不舒服,受什么伤,哪怕只有一点点,也都必须告诉我。”
“夫人,我现在就有点不太舒服。”
“哪里?”夕清浅的声音透着浓浓地担心。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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