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拿起那张纸条,上面就两行字,看得他是头皮发麻。心忖,难怪主子要对付平远侯府了,要不然就是方氏惹的那些事情,根本不够主子看一眼的。
主子,您确定林伟要回到平远侯府?
他会回去的,周韶宁无比坚定地说道:他的日子,最近有人帮衬着,改了不少,可能忘记了钱的作用了。
您的意思是?
穷人是不能病的,不然家财会很快散尽。周韶宁又道:他和他母亲都是遭到了打击,经受不住,有些失神,很正常的事情吧。
嗯,属下明白。
好。
陈文在那里,看着主子周韶宁逐渐走远的身影,头上的汗滴才滴落下来,打在那纸上,晕湿了上头的字迹,他也就把那张字条扔到了地上。恰好此时有个人经过,捡起了这张纸
平远侯府侯夫人,求娶安国侯府,嗯?这是谁的名字,怎么看不清?那人又看起了另一行,这行是什么字,更看不清楚了?
那人想了一会,道:既然是安国侯府,那我就去找她问问就可以了。
楚紫嫣和楚禹哲早就到了府里,一起吃过饭后,母亲就有些累了,父亲就扶着她回房休息去了。
而她和哥哥,就一起回了紫雨阁。她刚坐下,就听到哥哥楚禹哲问道:今天四妹是怎么回事,那么明显的事情,她要怪到咱们身上。
楚紫嫣道:女儿家长大了,心思也大了。我看她八成是看上谁了,所以,才要表现的吧。
哦,是这样啊,楚禹哲又道:那也不能这样对你,以后不管是谁欺负你,都告诉我一声。
什么话最暖心,就是有个人能在你受委屈的时候站出来,替你撑场子。有个人,在不论你受了什么委屈,都能站出来,替你解决。
大哥,我都不想让你娶媳妇儿了。
楚紫嫣把这话说出口的时候,语气酸酸的,楚禹哲听了也愣住了,然后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还是没有长大啊。
两人又聊了一会,才各自回去休息。
紫雨阁的下人们,现在已经和适应楚紫嫣和楚禹哲走的近了。或许,这样才是正常,毕竟他们才是同胞。
红玉拿着空空如也的香袋给楚紫嫣看,道:小姐,上次的香用完了。
那就不用点了,直接休息吧。
是。
楚紫嫣刚躺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然后,有一个人跳了进来。
我是来给你传递一个消息的。
是花糖欢花大哥的声音,楚紫嫣马上从床上下来。在路过守夜的翠竹时,发现她睡得很香。
奇怪,怎么回事,翠竹睡得这么香,而我却一点也不困。
那是因为,我的迷香全是对着她吹得。花糖欢将那张皱皱巴巴的纸递给楚紫嫣,道:这是我捡的,不过见到上头有你们府的名号,所以,就给你拿过来。
哦。楚紫嫣手里拿着纸片,也皱起眉头,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捡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楚紫嫣道:我看着,好像是平远侯府,想和我们府里结亲吧。
哦,是这么回事啊。花糖欢道:你拿好哦,另外我再告诉你一声,妙青也就是长宁就要回来了。
哦?
我先走了。
花糖欢没有多呆就走了,只是留下发愣的楚紫嫣。
按照年龄来算,平远侯府的苏志远是要找楚子茜的,他们的年纪很合适。可是,按照方氏的心思,一个庶女,哪怕是记名在嫡母名下的庶女,都不是她要娶的儿媳妇。
那么上面的名字,肯定就是自己了。
那场噩梦,又要出来了?苏志远,你别想再走入我的生活
隔着水晶帘,能看到一个光裸的年轻强壮男子将一位同样赤身**的美人压在身下,做着最原始的运动。
在隐隐约约拍击声里,夹杂着女人娇软柔媚的呻吟,她不住地求饶:啊饶了我,饶了我,啊
男子涨红了脸,低吼了一声,才把**尽数灌入女子体内,才算结束。
运动过后,那男人猩红着双眼咬着她的脖子和肩膀,恨声道:我绝不会饶了你,你这辈子都休想再回去继承爵位
身下的女子,还以为男子在说她了,连声说道:好,好,我不逃。
男子俯下身来看着女子,仔细端详之下,发现这女子的面容居然没有什么瑕疵,道:这张脸真是精致啊,不过我看着怎么那么像一个熟人的脸呢?不,脸不像,是眼神有些像。
女子并不慌张,而是说道:是什么人呢?
一个我以前的女人。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不认识她的,她是个商户的女儿,可是却多才多艺,什么都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床上,也没有能比的过她。
那她,现在在哪里?
死了。苏志远平静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他望向远方,像在追忆什么,道:她本来应该是我的表妹,可是她父亲和我母亲之前有旧怨,所以两家的人,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那她后来自尽了?
苏志远光着身子,走下床,捡起刚才的衣服,披在肩上,坐在桌边,自斟自饮起来。
不是,她家里惹了事情,所以被抄家砍头了。
那么血腥啊,女子装作发抖的样子,道:真是可怕啊。
你是怎么进到惜花楼里的。
我母亲,就是把我送到这里的人,在我父亲死后,她要改嫁,就把我送到这里了。
哦?
真的很少有母亲会这样的,苏志远道:母亲都是应该爱自己的孩子,就像我的母亲一样。
女子起身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肩上,看着男人,柔媚的眼神望着男人说道:是啊,自己的孩子,就爱。母亲,是我的嫡母。她自然是要给自己的孩子最好的安排,至于我们这些生活在她手底下的庶子庶女们,她才不会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