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小满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日常基调基本已经奠定,设计部秦寿对面的一张椅子都还焐热就又凉了,还不知道得凉多久。贰伍捌中文“叫什么,游思思是不是?”
“不可以!她是我未来的媳妇儿!”
秦寿连连摇头,一把按下他的手,异常激动。“我确定她一定是我未来的媳妇儿!你可得帮我。”
“你未来媳妇有权利知道你的本来面目。”
“不不不、在她成为我媳妇儿之前……我我我、还好紧张!”秦寿语无伦次,双目沉醉。“怎么办我觉得我恋爱了啊阿辰。”
“去表白,不接受我开除她。”简律辰微笑说。很简单的事情,秦寿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他耳根子安静一下。
“不敢表……”
所以根本就是单恋。
简律辰无可奈何地放下笔,手越过桌子拉过他的领带,川字型号的眉头述说着他的不情不愿:
“……最后一次。”
秦寿连连点头,很自觉地隔着桌子凑过去,简律辰于是拉着他的领结给他无比有爱地系领带。
“哎等等等等!你不要帮我系了,你教我吧!”
秦寿突然说,“你再好好教我系一次,我后边自己系,不能再用简易版的粘贴领带钩了……那样会显得我没有气质!”
……当秦寿有一天下定决心,要变成简律辰这样从里到外有吧切了一晚上的游戏。
……
“真是误会!”回忆到这里,办公室里被秦寿压住的泉越也说,十分诚心。“阿辰你知道,我可是个有效应的人,走哪儿都得注意公众对不对?那种有伤风化的事情我现在不能做。”
“误会个毛!你丫个人妖如今化个妆穿条裙子,哪里不能去?”
秦寿插他鼻孔,唾沫飞溅。“还有大蚌那个下流货,凭啥相信你?当谁不知道你猥琐呢?!”
“卧槽你特么又来了又来了!”
大蚌受不了地抱住脑袋,“尼玛我要跟你解释多少次那次捅蟒蛇菊花老子是为了救你?”
“什么,大蚌你捅蟒蛇菊花?……”
泉越吓退几步,有点惊悚。“你的追求已经发展到……人兽了啊!”
秦寿冷笑:“我可不相信。”
“不相信拉倒!”
大蚌气得猛砸桌子:
“你丢脸老子还觉得丢脸呢!好好的蟒蛇按摩哪里不好了?要不是你丫的看见蛇发怂怕得踩了它,那蛇会暴动么?!大森蚺蟒啊尼玛,要不是我果断勇猛,在那家伙还只是缠你手臂的时候爆它菊花,尼玛你手早就断了,还能给你现在画图打飞机?”
“可是正常人……不是都抓七寸的么?……”泉越听愣了。
“……”
其实这也是简律辰和秦寿在确认他是变态之前,想要问的问题。
“我和你们这群无知的后辈没法解释!”
大蚌气呼呼地坐下,“小蛇你抓七寸有用,愤怒的大蟒蛇你抓七寸顶个屁用啊!挠痒吗?劳资又不会解蛇,那么紧急的情况当然只好爆他菊花了!!”
“可……你怎么确定那样有用?”简律辰很犹疑。
“切!这就好比人在吃饭进食的时候被爆了菊花,那还有心情吃饭么?我跟你说那感觉像吃屎样的。蛇不也一样?”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可……”
简律辰问不出口了。但是这牵引到一个更加深刻恐怖的问题——
“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奇妙又贴切的比喻?你还能知道那感觉像是吃屎……”泉越缩了缩脖子,眼神愈发惊恐不安,小心翼翼问了出来:
“大蚌……你是不是被人爆过菊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