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晚不想在这里做这种事情,她会觉得很羞耻,这分明就是连世霆对她的一种羞辱,但是这个时候好像真的已经回旋的余地了。
看连世霆这个样子他今天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了,而且她也能感觉的到他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已经是根本不可能停下来的那种程度。
白向晚都死心了。
她既觉得羞耻又紧张,手就抓着他的肩膀勒着他的脖子,她是想推他但是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别在这里,我……我们去休息室吧……”。
这个时候她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她觉得停下来是绝对不可能了,那去休息室也比在这儿要好。
这里真的是办公桌,他怎么能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但是连世霆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话,他抱着她的身体压过去,凑上去就咬了一下她的嘴唇。顺着她的唇瓣轻轻摩擦,他的嗓音沙哑低沉,“我已经等不及了。你不想试试这里吗?我还是第一次在办公桌上做呢,你不期待吗?”。
她当然不想尝试不想期待这样的事情!
在办公室里还是在办公桌上做这种事情她真的觉得很羞耻,哪里有什么期待,而且她根本就不想跟他做这种事情。
还说什么第一次尝试这种,他刚刚还在那个女人在休息室里打的火热,说不定在公办桌上早就做过了这种事情。
即便没有她也不相信他是第一次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情,连世霆这个人这么多女人,办公室什么的他应该也不少玩。
连世霆只是说着玩玩而已,他根本就不给白向晚回答的机会直接狠狠压住她的红唇就是一阵蚀骨纠缠仿佛了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蹂躏她。
白向晚被他压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火热的唇舌就在她的身上上到处点火,吻遍了她的全身,甚至吻着吻着他抬起了她的长腿俯下身亲吻她的腿。白向晚羞耻的脸都红透了,她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腿但是被他握着她根本就挣扎不开。
一挣扎她下面就感觉凉凉的,她现在可是浑身一丝不挂的在他的面前,她羞耻的不行。连世霆抬着她的腿他火热的唇就顺着她的小腹一直往下吻,他火热的舌头一点点的往里探去。
白向晚紧张的浑身都发红,她浑身绵软无力腿软软的踢了一下,连世霆就顺势捉着她的长腿,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他不再往下而是抬起头来重新吻住她的唇,吻了一会儿之后他再次俯下身分开她的双腿。
这一次好像是真的了,白向晚又羞又急吓的脸都白了,她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不要……”。
“唔……额……”。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忽然被异物闯入,连世霆不由分说的占有了她。就在办公桌旁,他将她抵在桌沿上,直接站立着抬起她的腿就以一种羞辱的姿势进入了她。
白向晚的身体都被他撞得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她的手抓紧了他的肩膀几乎都陷进了肉里。
连世霆一碰到白向晚就完全失控的像是变了一个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他有点疯狂的在她的体内不停动作。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办公桌上,白向晚渐渐的都被这种强力度的冲撞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拉着她一遍遍的进攻占据她。
而且连世霆冲撞了她一会儿之后还不满足,他直接抬起了她的腿,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捉着她的腿就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冲撞。那样羞耻的姿势白向晚想反抗但是她动不了。
他拉着白向晚在办公桌上来回折腾,完了之后还抱起她直接放到了桌上,竟然那样又开始折腾她。
白向晚那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连世霆将她压在桌面上,她光着身体感觉背后都是凉凉的。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但是被他轻而易举分开,再次暴力冲撞她。
被他折腾的难受,太重太快她就快受不了了。
感觉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都快失去理智了,那种疯狂像是要将她弄死似的。白向晚被他撞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办公桌都是颤动,她的手抓着他的后背都抓出了一道道抓痕。
“轻一点儿……唔……”。
“唔唔……慢点……慢点儿……”。
白向晚紧勒着他的脖子,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他撞散架了,每一下他都好像要撞到她的最深处。
连世霆终于克制着自己放慢了速度和力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就像毒药每一次沾上她他就克制不住自己,一瞬间就失控了。
就这种羞耻的姿势,连世霆将她压在桌面上又来了好几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上衣就已经脱了露出精壮的胸膛,后背都被白向晚抓住一道道血痕。
然后连世霆又将她抱起来,直接抱到了休息室里,这个时候白向晚都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完全是随便他怎么折腾。
之后白向晚就睡着了。
她睡着了之后连世霆还在她的身体里面呢,他意犹未尽的抱着她,缓了一会儿才离开。看着她那个脆弱的样子他是又愤怒又有点自责,他是真的没有控制住自己,但是也是这个女人惹恼了他。
想起她那种倔强不肯屈服的样子他就恼火的很,还说永远不会主动不会心甘情愿跟他做这种事情永远不可能向他屈服。
这个女人她将他的宠爱当成了羞辱,对他的事情一点都不介意她从来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连世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从来只有他看不起别人,还从来没有谁敢这样瞧不上他。
她这样是自找的!
连世霆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对她产生了同情还有点自责他就更加恼火,他在想什么?他的目的就是折磨她让她屈服啊,这个可恶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同情不值得他自责。
她情愿他这样对她都不愿意靠近他。
他心疼她什么?他居然会心疼她?
连世霆的脸色忽然就冷了,他冷哼一声从床上下来。迈开长腿就离开,走了两步又返回来给白向晚盖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