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钰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而且看不清路,头晕的很走路都走不稳,一直摇摇晃晃的。
没走两步她就要休息一样,扶着东西靠一下。
等到温子钰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已经走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孤僻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而且她现在脑子混乱看东西都看不清,没有一点力气,头晕眼花的。
她走路都走不稳,刚才的酒瓶还被她丢了。
温子钰吓的脸色惨白,不停的往后退,还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她吓的浑身发抖。跟着她的那两个猥琐男人露出更加恶心的笑容,目光猥琐的看着她的身体。
“婊子,你再跑?”,其中一个男人笑容猥琐的看着她。
另外一个男人也是放肆的打量着她的胸,“刚才不是很横吗?还敢打我们?你这个婊子!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温家小姐吗?”。
男人迫不及待的逼近,一把抓住温子钰。
“乖乖别动让我们兄弟爽一下,咱们还没有尝过千金小姐的味道呢,不知道如何哈哈哈”。
“这个婊子这个浪估计都跟多少人睡过了,滋味能有什么好?”。
“这才好,技术好嘛”。
“说的也是,反正咱们没尝过这种千金小姐的味道,今儿个就真是好运了嘿嘿嘿”。
两个猥琐的男人你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难听的话,抓住温子钰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撕开了她的衣服,其中一个男人黏糊糊的手都已经一把抓住了温子钰的前胸。
他还兴奋的嗯了一声,舒爽的使劲捏了捏,“手感不错,我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我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上吧”。
“啊啊啊啊!”,温子钰吓的大叫,不停的手脚乱蹬反抗着。
“贱人!”,男人用力给了温子钰一巴掌,粗鲁的将她压到了地上,他手忙脚乱的撕开她的衣服,手在她的前胸上用力揉捏着还发出舒爽的声音,很快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哦,这个小贱人的滋味还真是不错,我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我要先来了”,男人扯开她的衣服在她细腻的皮肤上面抚摸着。
“该死的你别急,让我先来!”,另外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扯掉了温子钰的裤子,对着他早就想碰的神秘地带前进,一把摸了上去。
温子钰不停的动不停的叫,但是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两个猥琐的恶心男人将她的衣服全部都脱光了,不停的摸她的身体
其中一个男人还胡乱的啃她的嘴那难闻的口气让她差点吐了,另外一个男人竟然在玩弄她的那里,两个人将她侮辱的彻底。
那两个男人早就控制不住了,其中一个先一步用力闯入了温子钰,对着她的身体就是一阵猛力冲撞,另一个男人看她叫就立刻将自己的那里塞到了她的嘴里。
温子钰快要吐了,她动不了也喊不出来眼睛里血红一片,眼泪模糊了她的眼睛。
那两个男人竟然轮流侮辱了她,而且时间很长,对着她不停的冲撞弄的她身上是又青又紫的。而且到后来那两个男人还让她演示了一下视频里面的姿势,让她坐在他们的身上动作。
温子钰后来已经没有了意识,她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是她记得那两个猥琐的恶心男人将她侮辱了很长时间,用尽各种姿势来侮辱她。
更令她恶心的是做着做着她竟然有了感觉,还配合着那两个男人回应他们,还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身体本能的反应。
之后那两个男人完事还看了看她,似乎有点意犹未尽,但是都已经没有力气再来了。他们已经玩了整整两三个小时了,实在是不行了。
不过这个小婊子的滋味还真是不错,很不错。
那两个男人走了之后温子钰就麻木的躺在地上,她的脸上一片泪痕,衣服全部被他们脱了赤条条的躺在地上身体还是火辣辣的疼,跟散架了一样动一下都疼。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有被侮辱,那细嫩的皮肤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她竟然真的被两个猥琐的恶心男人给侮辱了,而且还是轮流的。
温子钰麻木的躺在地上很长时间都没有起来,大概快一个小时了她才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后来她就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她在大街上到处游荡着,也不知道到底走到了哪里。心里只有恨,无尽的恨。
她会有今天全是拜那两个人所赐!反正她现在也是什么都没有了,她什么都没有了,她今天所受的苦一定要让他们百倍奉还!
温子钰怀着满腔的仇恨在夜晚的大街上游荡。
此时的白向晚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温子钰对他们充满了仇恨,最近的日子她过的很平静,那个白小小竟然真的没有再出现过了。她也没有问连世霆将人藏到了哪里,反正她也不在乎。
她当然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把白小小赶走的,不过没关系,反正只要别给她惹一身麻烦就行了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不过连世霆可不想让她安静。
他又一脸阴沉的逼近她,“我都已经把小小送走了,都按照你的意思来了但是你好像并没有做的承诺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做到”,白向晚边回话边往后躲。
连世霆皱眉更加不爽,“我不是傻子!”。
“我说过让你心甘情愿跟着我”,他低吼。
“这心甘情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又不是能随便控制的,你要我心甘情愿我就能心甘情愿了?你这是无理取闹!”,白向晚也恼了,“你总得给我时间吧?我不心甘情愿那应该是你的问题,是你的魅力不够。等不及你就放弃啊,放我走不就一切都解决了?”。
连世霆却皱眉一脸阴沉盯着她,一字一句,“我魅力不够?”。
他还是第一次听一个女人说他魅力不够,从来只有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哪里有人敢说他魅力不够!
她真是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