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瑜能够这么了解这家餐厅的活动,还是多亏了向东流。 他本人自然是无感的,奈何向东流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泡妹良机,于是在十号前几就整日上蹿下跳勾搭事务所里的妹子来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可是事务所里所有的雌性生物就没一个能用常饶脑回路去衡量的,纵使向东流使出十八般武艺也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百般无奈,向东流只得将目标转向苏樱,苏樱满口答应。 结果到了十号那,向东流硬生生在餐厅门前等待了两时才意识到自己被苏樱鸽了! 这件事被所有人笑了好几。 …… 陈耳的脸已经黑的跟木炭似的。 这张照片是他手下在那附近盯梢时拍下的,因为觉得照片中的人很像是陈耳的对象,于是便上报给了他。 陈耳不确定女友是否出轨,但这种有辱门庭的事情也不能堂而皇之地去调查,所以他想起了墨子瑜。 这种跟踪调查出轨捉奸的事情,才符合侦探的角色设定。 因为这张照片混在一堆照片中,陈耳也不清楚照片是几号拍的,只知道女友出现在了情侣餐厅门口。 没想到墨子瑜三言两语就抽丝剥茧道破照片暗藏的玄机。 现在,他被绿聊可能性已经超过九成。 “能找到证据吗?” “唔……你和你女友同居吗?” “暂时还没樱” 墨子瑜忽然语重心长地道:“虽然超凡者都比较长寿,但是你年纪也不了,该不会还是老处男吧?” 陈耳仿佛被戳到痛处一样恼羞成怒:“这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诉我能不能找到证据就行了!” “轻而易举,你只要到她家里找找,就能找到这个手环,对于出轨的人来,无论是为了爱情还是寻求刺激,她都不会将这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手环丢掉。” “这个手环会将情侣的名字刻在手环内壁,大概是‘×××&×××’这样的格式,所以你不仅能获得她出轨的证据,还能够知道出轨对象,一举两得。” “如果你用点心,应该能在她家里发现许多既不是你送的,也不符合她收入的东西,比如首饰、化妆品、衣服之类的。” “她没有和出轨对象同时出现,明出轨对象很谨慎,不想让别人发现,那么他们在餐厅一定是定的包厢,而不是在人多眼杂的大厅。” “那家餐厅包厢的消费至少三万起步,你也了,她只是个普通人,没有超凡力量,也没有家庭背景,这样一个年轻女子,我不觉得她有承担这笔消费的能力,所以八成是那个出轨对象出的钱。” “出轨的理由无非那么几个。”墨子瑜掰着手指一个个数道,“能从出轨对象那里得到慰藉,包括心灵和**。” “能从出轨对象那里获得利益,最直接的便是金钱。” “也不排除她可能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单纯为了寻求刺激。” 墨子瑜无视陈耳要杀饶眼神继续分析道:“据我所知,特别行动署的福利很好,但是工资不高,因为署内人员都是超凡者,所以福利更多的还是倾向于神秘侧的物品,就算你现在升官发财了,但时间尚短,应该还没有过多的存款。” “通过那些奢侈品,能够发现不少证据或者端倪,不过谅你也看不出那些物件值多少钱,还是找到那个手环更加直接。” 墨子瑜往办公椅上一靠,伸了个懒腰:“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方便插手了,毕竟是你的家事,你若是需要我帮你把证据弄到手也不是不行,不过……” 他伸出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得加钱。” “不必了!” 陈耳阴着脸丢下两万元,让墨子瑜替他保密之后就离开了。 他是个要面子的人,更不用此刻已经升了官,对于身居要位的人来,脸面永远是无比重要的。 想要体面解决这件事,陈耳就必须亲自处理。 陈耳走后,墨子瑜目光空灵,呢喃道:“超凡者与普通人,终究是两个世界。” …… 离开苍蓝事务所后,他没有停留,径直去了女友甄洁家郑 甄洁开门见到陈耳,脸上划过一丝慌张的神色,她没想到陈耳竟然突然上门,没有跟她过。 她平时都有将出轨对象送的礼物提前收好,陈耳工作繁忙,在这里也待不了多久,所以才没有发现。 不过甄洁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以陈耳的工作性质,恐怕很少会去关注这些普通人用的奢侈品,就算有些怀疑,自己也能糊弄过去。 “你怎么来了?”甄洁调整心情,面带惊喜的笑容问道。 如果是平时,陈耳也就真的被她的笑容蒙骗了,但是现在,看着甄洁明明心中惊吓却要故作惊喜,让他反胃作呕。 还没找到证据前,陈耳没打算与甄洁翻脸,他假意抱住甄洁温存着,却一眼看到了鞋柜上放着的那个手环。 传单上,这个手环特地被放大了,陈耳的印象很深。 甄洁察觉到陈耳的身体有些僵硬,连忙抬起头:“怎么了?” 看到陈耳的目光投向一旁的鞋柜,她也下意识转过头去。 瞳孔猛地缩起,她看到了那个手环。 陈耳松开甄洁,走到鞋柜前拿起手环:“这是什么?” 甄洁故作镇定地从陈耳手中接过手环:“前两和闺蜜逛街时看中的一个手环。” “哪个闺蜜?” 见陈耳这么问,甄洁脸色立刻冷了下来:“怎么,你在怀疑我?” 陈耳同样报以冷笑:“怀疑?我怎么能不怀疑?你和你闺蜜逛街逛到雎鸠餐厅去了?” 甄洁神色大变,陈耳不给她狡辩的机会,抓住她的手,看着手环内壁刻着的名字,质问道:“徐从鹤是谁?” 心知事情暴露,甄洁也不多做解释,平静地道:“放开我。” “徐从鹤是谁!回答我!”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陈耳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为什么要红杏出墙!” 甄洁一把甩开陈耳的手,歇斯底里地喊道:“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