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_ 上阳王李安言为什么要找十四先生林落呢? 李相赫心中有自己的猜想,他和林落那位侦探不同,不会把精力放在思考上,他更相信自己去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这一点,他忽然找到了一点作为李相赫的感觉了。 和梦境中一样,上阳王府还在东离街,和梦境不同,眼前的东离街多了诸多烟火气。 李相赫放下帘子,安坐轿子想了想,倒也是合理,毕竟,梦境中他来东离街是深夜。 那一次他来和这一次还不一样,他是为了教训那位上阳王母,为此他几乎毁掉了东离街,甚至最后还和金将军大打一架。 虽然最后赢了,他还是落荒而逃,要去落山城受刑。 梦境之中虽然那是林落的记忆,但对他李相赫来却也是一样的。 毕竟林落就是李相赫,他李相赫早早就是林落了。 轿子走了许久,终于还是到了上阳王府。 上阳王府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十四先生,到了。” 金管家客气的大喊一声,李相赫走下轿子,行为举止颇为得体,他本没有这般记忆,他做这般行为多是下意识。 看来,即便十几年的记忆没有了,有些东西还是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此时的李相赫自然是林落模样,他望了一眼上阳王府的牌子,随即和金管家进了王府。 上阳王府颇大,一番曲折,李相赫方才到达李安言的书房。 “十四先生请,老生就不进去了。” 金管家躬身施礼,李相赫点零头,那金管家随即缓缓后退离开。待其走后,李相赫轻轻的推开书房。 房中有一中年男子,身穿红袍,手持书籍,背身对窗,默念诗句。 想来那人便是李安言了。 李相赫抱拳施礼,与他言。 “夫子院林落,拜见王爷!” 那人连忙回头,李相赫这才看清他的面容,山羊胡,英俊脸,与李相赫颇有几分相似,却和李某人不同,他显得颇为富态洁白。 李安言见到“林落”,连忙伸手扶起躬身的李相赫。 此时李相赫虽用的是“林落”之身,然眼前毕竟是他父亲,心中难免有几分波折,稍稍冷静后,他心绪方才平静。 李安言请他坐,为其泡茶,李相赫静言,观察许久方才言语。 “王爷找林某人,所谓何事?” 李安言没有隐藏,直接开门见山。 “自然为了犬子而来。” “哦?” 李相赫故作姿态,只这么一句,便不再言语,李安言显得极为着急。他连忙起身,向李相赫解释。 “犬子年幼,再过一年,便要觉醒训卡师系统,到时候还要麻烦十四先生。” “身为其师,理应如此。” “只是有件事我很是担心。” “但讲无妨!” “犬子自性格孤僻,不善交流,王不日就要前往云州镇守曹唐边境,相烟届时亦会一同前往。其一人在家,我心中多有忐忑,不知犬子可否住在夫子院?” 。。。 原来是这件事,看来这位李安言还算聪慧,对那位上阳王母的秉性也算知晓。李相赫清浅一笑,连连点头同意。 李相赫本以为就这事,不知何故,自己明明都答应他了,那上阳王李安言还一脸不爽的样子。 李相赫不笨,知晓他还有话要,连忙给他一个台阶,让他言语。 “王爷不知还有什么事要讲?” 上阳王清浅一笑,那笑容,李相赫看来还有几分无奈与委屈。 “但讲无妨。” 李相赫再三追问,他方才开口。 开口之时还颇有幽怨。 “既然十四先生是犬子的师傅,有些事确实应该告之。王虽姓李,却非唐国人。” ???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一,李相赫来了兴趣,连忙追问。 上阳王也颇为尴尬,讲出一段故事。 原来李安言虽姓李,却是在启城长大的私生子,当今统帝与为儿时伙伴。当年老王爷共有六子,论王位之争,还轮不到他李安言。 可他头上有统帝帮忙,他那六位长兄一个接着一个死于非命。 无子可继,他这私生子理所应当的成了如今的上阳王。 李安言讲到这里,李相赫忽然感觉情况有些不对。 林落思想占据高峰,他忽然脑回路清奇一想,信口开河一句。 “莫非徒不是王爷所生?” 此言一出,上阳瞬间懵逼,良久他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 “十四先生果然聪慧,你是早就知道此事的吗?” “不,我猜的。” “这都能猜到。” “尿性!” “何为尿性?” 。。。。。。。 上阳王这一问,问住了李相赫,他顿时不知道该些什么了。只是微微一笑,什么都不。 见到李相赫这样,李安言便不再追问,转而开始继续倒苦水。 我虽是唐国上阳,却也是他统暗插在唐国的暗子。 我本以为与他统算是兄弟,不想那家伙竟然如此禽兽。 那日他借故留宿王府,夜半不睡,遇见我妾,竟有不轨之意。 强取豪夺后,云儿有了身孕,十月之后生下相烟。 ???? “等等,王爷您李相烟是统之子,那徒呢?” 剧情没有按照李相赫心中所想,他懵逼了,讲故事的上阳王叹了口气,又开始言语。 云儿责怪王不能保护她,在那之后就不让王碰了,王本以为哄哄她,过几年事情就淡了。 不想几年后,云儿生下了相赫。 ??? “徒父亲是谁?” “王也不知道,王也想知道,可一直到云儿离家出走,她都未曾出口。” ??? 上阳王这故事信息量有点大,李相赫有点接受不了。 想不到堂堂上阳王居然是绿帽王,还被戴了两顶。这可真是厉害。 “既然都不是王爷所生,王爷为何养着?” “我还能不养吗?我可是堂堂唐国上阳王啊。家仇不可外扬!” 回想起梦境之事,李相赫忽然有些可怜这位上阳王了,明明绿帽加身,却一直得当做不知道,是何等委屈。 等等,他十几年都忍住了,怎么今日却了。 李相赫心惊,看向李安言,面色凝重。 “此事隐秘,不知王爷和我讲,是为何?” 李安言笑了,不同之前的委屈,笑的很是诡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