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读小说网-在线免费阅读小说 > 灵异 > 隐秘事件录 > 第66章 屏风

隐秘事件录 第66章 屏风

作者:KP.守密人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4-10-08 02:21:43 来源:258中文

“要不要告诉傅……靳捕头?”罗捕头问。

安康生瞧了自家知府大人一眼,苏立舟小眼睛眯着笑,他便晓得知府大人要做什么。

“既然是捕头,公门中人,哪有所谓的安枕之说?理该为国为民。去,派人去傅家一趟,务必……让靳捕头,马上赶到城门口汇合。”苏立舟深吸一口气,“本府就在府衙里,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瞧,安康生与罗捕头对视一眼,二人默默的走出了府衙,领着人直奔城门口。

靳月正睡得迷迷糊糊,却听得门外有衙役在喊,说是府衙夜行,发现了白雄的踪迹,知府大人吩咐,靳捕头马上去城门口汇合。

若是平素,被人搅了好梦,靳月定是要骂人的。可这次倒像是条件反射似的,第一时间穿好了公门官服,直接往外走。

霜枝吓了一跳,少夫人竟然……

“少夫人,您醒了吗?”霜枝生怕自家少夫人这是在梦游。

靳月轻轻拍着脸,“我像是没睡醒吗?”

霜枝摇摇头,不像。

“叫上明珠,走!”靳月大步流星的离开。

院子里花灯璀璨,有那么一瞬,霜枝觉得自己看得有些入迷。少夫人身姿挺拔,瞧着那背影,颇为英姿飒爽,好似她天生就该吃这碗饭,穿这身公门衣裳。

霜枝暗暗的想,若少夫人是位女大统领,定然更威风!

“公子!”君山进了门。

傅九卿已经坐在了床沿,面色微微泛着白,因着房门的开合,屋子里的暖气被冲散了些许,冷气倒灌,让他止不住的咳嗽了一阵。

“没抓到人!”君山摇头,眸色微垂,“对方功夫不弱,而且极是有组织,行动很快,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有组织……”傅九卿眸色深沉,又别开头咳嗽了两声,“白雄的下落是谁泄露的?”

“不是咱们。”君山忙道。

原本他们已经找到了白雄的下落,但公子决定留着他,想引出白雄身后的人,毕竟这尸体埋在酒坊底下两三年,忽然间被人报到了衙门,必定是知情者。

白家的人是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白振被杀之事,亦是蹊跷至极。白家已经衰弱,仅靠着白振撑起,白雄撑不起白家的门面,他还没蠢到杀死自己老子的地步。

不过,白雄肯定知道什么,否则也不会闻风而逃。

“在衡州的时候,我便知道有人针对傅家,没想到……竟是跟到了京都,真是阴魂不散。”傅九卿面色发白,瞧着桌案上明灭不定的烛火,目光愈发冰凉,“派人跟着靳月。”

“放心。”君山躬身,转而去倒了一杯热水,“公子,您再歇会吧,夫人今夜大概不会回来了。”

傅九卿捏着杯盏,指关节泛白,目色森寒。

今夜,的确是不会回来了。

靳月领着明珠和霜枝,直奔城门口,车夫不敢马虎,紧握着马缰,车轮在街面的青石板上发出清晰而响亮的声响,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所幸赶得及时。

还没赶到城门口,便听到了哒哒的马蹄声,以及衙役们纷乱的脚步声。

“在那!”明珠道。

顺着明珠手指的方向,靳月的确看到了有个人影,直奔城偏门方向。

罗捕头率先跑过去,“站住!抓住他!别开门!抓住他!”

“快、快开……”白雄急了。

府衙的人都来了,守门的军士哪敢再开门,当即反水,直接冲上去,想要抓住白雄。乍见情形不对,白雄掉头就跑,可都到了这份上,他想跑……又能往哪儿跑?

“明珠,帮忙!”马车一停下,靳月便跳下了马车,可把后面的霜枝惊着。

“少夫人,您慢点!”霜枝死命的追。

自从跟了少夫人,霜枝觉得自己的体能好多了,尤其是跑路……以前跑几步心跳气喘的,现在几乎可以边跑边喊话,声音还是略带激昂的那种。

罗捕头已经将白雄摁倒在地,衙役们一拥而上,快速将其从地上拽起来,正准备上枷,却见着白雄忽然浑身抽搐,瞬时口吐白沫。

众人皆惊,慌忙撤了手。

白雄如同一滩烂泥似的,软绵绵的倒伏在地,双眼翻白,唇角不断有白沫涌出。

“这、这好似中毒了?”罗捕头吓了一跳,“谁下的毒?”

“少夫人,您别靠近!”明珠慌忙挡住靳月。

谁知道这是什么毒,万一这涎沫有毒,沾在少夫人身上,那还得了?

快速从随身的腰包里取出针包,靳月用力扯开白雄的衣襟,持了银针精准的扎下去,“我先护住他心脉,你们快速抬着他去找大夫,越快越好!”

她自问没有解毒的能力,只能暂时延缓毒发。

“白公子?白雄!谁给你下的毒?”靳月冷声厉喝。

罗捕头手一挥,衙役当即将白雄抬起,抬向靳月的马车。

路上,罗捕头不断的喊着白雄的名字,“白雄,是谁干的?谁给你下的毒?白老爷是谁杀的?那个死去的女子到底是谁?白雄……白雄?”

白雄已经说不出话来,睁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靳月,颤颤巍巍的将袖中锦囊递出去。然则下一刻,白雄忽然双眼发红,也不知是哪来的气力,瞬间发狂。

原本抬着他的衙役,全都没防备,被他两脚一蹬,旋即踹倒在地。

明珠第一时间护着靳月退到一旁,罗捕头冷然摁住白雄的肩膀,谁知这白雄的力气竟然变得这么大,竟生生将罗捕头给撞开。

眸色陡沉,罗捕头再度扑上去。

哪晓得却被靳月一把拽住,靳月扯着嗓子冲围拢上去的衙役大吼,“别过去,他发狂了!大家都退后,别让沾着他的涎沫和血,那些有毒,快让开!”

一听这话,且不管真假,人的本能反应就是求生。

所有人都让开,白雄仰着脖子狠狠撞在了马车的车轱辘上,怦然倒地,死相极为惨烈。

“白雄?”罗捕头骇然,一时间不敢靠近,扭头望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安师爷,“师爷,这……这怎么办?”

安康成眉心微蹙,“靳捕头?”

“先等等。”靳月徐徐绕过一旁,蹲下来瞧着怒目圆睁,死不瞑目的白雄,取出两个铜板搭在白雄,沾满血和涎沫的脖颈处,眸色微恙的望着众人,“他死了!”

“这到底是什么毒?这么厉害?”罗捕头面色铁青,当即上前,“我当了捕头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狠辣的毒,可白雄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就毒发了呢?”

“是因为气血运行得太快了,所以才会导致毒发。”靳月轻叹,“这毒我倒是见过一回,之前在衡州的时候,有个乞丐似乎也是中了这样的毒。”

“衡州?”安康生眉心微蹙,“有解药吗?” “很简单,喝点童子尿就行了。不过我没料到他是这样的毒,知道他发狂,那样子跟之前衡州城外的那个乞丐,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靳月站起身来,“衡州距离京都城,千里迢迢的,怎么会……”

罗捕头轻叹,“不管了,先把人带回去再说。”

“好!”安康生颔首,用帕子将地上的锦囊包起,小心翼翼的用布袋装好,“靳捕头,今夜怕是要劳烦你一起回府衙一趟,我先去向知府大人复命!”

“没问题!”靳月也想弄清楚,这毒的来历。

当初在衡州城外,她跟着爹上山采药,经过山脚下的时候,正好遇见乞丐毒发,爹用了银针和解毒丸都没能把乞丐救回来。

后来接连几天,一直有乞丐死去,都是一模一样的中毒症状,死前发狂,血和涎沫皆具毒性。

爹说,这种毒极为狠辣,而且照情况来看,应该是有人刻意投毒。但爹没有证据,后来医馆出事,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奇怪的是,从那以后,投毒事件便没有再发生。

靳月总觉得,当初的投毒事件,可能和医馆的事儿有什么瓜葛?又或者是爹发现了什么,所以他们才会陷害爹,说爹庸医误伤人命。

“少夫人,你怎么了?”霜枝皱眉,少夫人是不是吓着了,怎么一脸发怔的模样?

靳月回过神,若无其事的摇摇头,瞧着衙役的人,弄了一副担架,将白雄的尸身抬回府衙,还有白雄随身带着的一包银子。

“哟,还立功了,没被吓着?”苏立舟喝口水,只觉得这茶水有些烫舌,“白雄发狂,不可怕吗?”

“很是吓人,而且涎沫和血都有毒,所以没人敢靠近。”安康生如实回答,“幸好有少夫人极是提醒,否则怕是要折不少人,燕王妃的生辰将至,这要是出了大案子,恐怕大人会吃不了兜着走。”

苏立舟讪讪的放下杯盏,黑着脸不说话,安康生的话是有道理的,但他就是不爱听!

“大人,案子要紧!”安康生提醒。

苏立舟皱了皱眉,“那就照着规矩办!”

“是!”安康生将锦囊搁在案头,“上头有血,所以卑职不敢动,但这东西委实是白雄临死前留下的,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意思,所以卑职先带回来让大人您瞧瞧。”

“里面装了什么?”苏立舟问。

安康生摇头,“没打开过。”

“先别打开,等那丫头来了再说。”苏立舟一听上面沾着白雄的血,便心里发慌,不是说血和涎沫有毒吗?那丫头既然敢这么喊,就必定知道该怎么做,他身为知府,这种小事,还是交给底下人去办为好!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白雄的尸体才被抬回来,直接进了尸房等着仵作查验。

靳月和罗捕头则进了大堂,朝着苏立舟行了礼。

“这个不是……”靳月愣了愣。

“上面沾着血,所以暂时没有打开。”安康生道,“靳捕头,您知道这毒的来历,想必也能解上一二吧?”

靳月笑了笑,“拿童子尿泼一泼就好了,只是,万一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淋湿了可就不大好,所以拿帕子沾点童子尿再去打开就好。”

一听“童子尿”三个字,苏立舟和罗捕头皆不约而同的望向……安康生!

眉头跳了跳,安康生的面上有些不自在,低头轻咳了一声,“这个……好办,我去找个、找个孩子尿一泡就是!”

说着,安康生急急忙忙的离开。

罗捕头低头一笑,苏立舟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锦囊被打开,里面倒出来两样东西,一张叠成方块的纸,还有……

靳月的瞳仁骤缩,“蔷薇?”

红色的?!

“靳捕头似乎认得这些东西?”苏立舟皱眉。

靳月抿唇,眨了眨眼睛,极是诧异的望着众人,“我只是认识这花而已,这不是蔷薇花吗?难道我说错了?这不是蔷薇?那这是什么?肯定不是牡丹、芍药,对不对?”

苏立舟扯了扯唇角,“是蔷薇没错。”

说话间,安康生已经打开了那张纸,上面唯有一个字:血!

“血?”苏立舟不解,“此乃何意?”

罗捕头想了想,“是不是想说,血有毒?”

“若是想说血有毒,放在锦囊里作甚?给鬼看呢?”苏立舟接过纸张,满面疑惑,“真是怪异得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谁也猜不透,只能暂时搁置。

靳月瞧了霜枝一眼,霜枝面色微白,可见也是认出那朵红蔷薇了。

红色蔷薇,一双眼珠,那是她们在衡州做过的一场噩梦,没想到来了京都,这噩梦竟还是如影随形,到底是什么人呢?

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这案子到了这儿,似乎有些环环相扣的感觉,眼下只能等着仵作验完尸再说。因着白雄的尸体有毒,所以仵作验尸略显困难,得先清洗完毕之后再进行。

到了天光亮的时候,仵作命小童端着什么东西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靳月靠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明珠轻轻的推了推,“少夫人,仵作来了!”

闻言,靳月当即清醒,快速用手抹了把脸。

靠在柱子上打瞌睡的霜枝,当即睁开眼,赶紧站直了。

“大人!”仵作行礼。

苏立舟打着哈欠,“说!”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都记录在尸格内,大人可稍后细看,唯一令人怀疑的是这个东西!”仵作躬身,将托盘搁在了案头。

一股酸臭味,刺得苏立舟嫌恶的别开头,捂着口鼻皱眉问,“这是什么玩意?臭死了!”

“是从死者的胃中找到了,好像是没消化完的纸!”仵作用镊子轻轻拨弄了一下。

听闻是纸,安康生诧异的上前,“好像是纸。”

“但是被胃内溶给浸泡了,所以瞧不出来上面有什么字。”仵作如实汇报,他瞧了很久,也没瞧出个端倪。

罗捕头皱眉,“这白雄落魄到要吃纸的地步?不对啊,他随身带着不少银子呢!”

那些银子还搁在一旁的凳子上,罗捕头亲自拎回来的,分量还不轻,料定里面银子少不了,怎么着也用不着吃纸来活下去吧?

靳月打开了裹着银子的包袱,数了数里面的银两,“少说也得百两,别说是吃饭,就是吃山珍海味也能撑一段时日。”

“是吧!”罗捕头手一摊,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这上面会写点什么呢?”苏立舟揉着眉心,扭头瞧着自家的师爷,“你说,会不会是密信之类?”

“西城门,银子,出逃?”安康生抿唇,“估摸着是约好的时辰,地点,还有出逃方向。”

苏立舟点头,“那又是谁给的呢?”

靳月笑道,“师爷若是都知道,岂非成了同谋?”

闻言,苏立舟一怔,讪讪的坐在一旁,依旧掩着口鼻,满脸嫌弃,“拿走拿走,这味儿太重了!”

“吃的是南瓜,还有豆子。”靳月揉了揉鼻子,“还有……天香楼的酱牛肉!”

苏立舟差点把眼珠子挖出来,“你再说一遍!哪儿写着菜谱呢?”

“闻出来的。”靳月抿唇,“我去过天香楼,也吃过酱牛肉,那味儿的确有些特别,所以就记住了。”

“那你如何知道南瓜和豆子?”苏立舟又问。

靳月指了指托盘里的东西,“不都在上面沾着吗?还没来得及消化,说明是吃过之后就遇见了送消息的人。收到消息之后,白雄吞了那纸条,就跑去了西城门,所以豆子和纸条都还没被消化。毒发需要一定的时间,凶手应该是算准了时间,所以,就算我们没抓住白雄,他出了城门还是得死!”

“这人心思缜密,什么都料到了。”安康生面带愁容,“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手辣?”

靳月也想知道,到底是谁?之前在衡州城还不能肯定,但是现在是第二次了,这朵红蔷薇足以证明一切,有人要对付傅家。

可这话,不能说。

靳月还没蠢到,把实话告诉府衙的人,这事得回去跟傅九卿商量,兹事体大,她一个人扛不住。

天都亮了,靳月拖着疲惫的身子转回上宜院,傅九卿不在。

霜枝去准备了热水,让她泡个澡,再去吃个早饭补觉,这大半夜的折腾,委实够累的。

泡在了浴桶里,靳月便让霜枝下去准备早饭,顾自伏在桶沿上,闭着眼睛歇会,谁知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薄雾氤氲,她隐约听到有水声,应该是霜枝回来了,正在往桶里加热水。

果然,水温上升,好舒服。

霜枝轻轻的帮着她搓揉着脊背,动作比往常更轻,更柔,靳月顾自闭着眼,低低的说到,“霜枝,你也认出来了是吗?那朵红蔷薇,同衡州出现过的一般无二。”

背后的动作,似乎停了一下。

“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靳月闭着眼睛宽慰,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水雾,随着她一声轻叹,凝成了晶莹的水珠落回桶内,在水面上荡开浅浅的涟漪。

“那些人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要对付傅家,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杀白雄,应该不是只为了灭口,是想把事情闹大,但他没想到,我认得那毒,衙役们都没受伤,那人没能得逞。”靳月打着哈欠,可见是累极了。

温热的帕子,沾着温水,轻轻的拭过她的脊背,继而是她搭在桶沿上的胳膊。

明明水温很是舒服,可背后莫名的凉飕飕的,这种感觉让靳月觉得很不舒服,那种阴测测的感觉,让她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睫毛愈发抖得厉害。

终于,她猛地睁开眼,快速回了头。

温暖的唇,掠过柔软的寒凉处,沾了水的睫毛,忽然上扬,掠过傅九卿如玉般的面颊,薄雾氤氲中,他苍白的面颊泛起了些许水光,晶莹剔透的,仿佛璞玉雕琢的人儿。

那双如墨般的瞳仁,目不转瞬的盯着她,似有暗潮涌动,又好似被他生生压制住。

她呼吸微窒,耳畔好像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那滚动的喉结,仿佛将某些东西,连皮带肉的咽下,周遭的温度骤降,凉得人舌尖都跟着打颤。

反应过来,靳月快速双手交叉,掩住了胸前,“滚出去!”

傅九卿紧了紧手中的帕子,骨节分明的指尖稍稍一松,湿帕子便落回了桶内,那溅起的水花砸在她身上,好似烫得厉害,让她整张脸都红得像新婚那夜,贴在窗户上的大红喜字,几乎是一个颜色。

眸色幽沉,傅九卿双手抵在桶沿上,弯腰凑近了她,温热的呼吸竟比浴桶里冒出的雾气更热,烫得靳月下意识的将身子贴在了桶壁上,活生生蜷成了一只刺猬,恨不能将脸也埋进水里。

“月儿似乎忘了,你我原就是夫妻,这屋子里……唯有我可以任意进出。”他阴鸷的眸,掠过她脊背上的伤痕,一条条,一道道,泛着淡淡的浅粉色,象征着她此前所经历过的痛苦与折磨。

抵在桶沿上的指关节,泛着瘆人的白,连带着傅九卿的眼神,都变得格外阴戾。眸中光亮尽失,那种摄人心魄的幽暗,看得靳月浑身发怵,缩在浴桶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靳月呼吸微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总得穿衣服吧?

默默的凫到他跟前,靳月尽量让自己贴在桶壁处,浑身发凉的仰望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习惯,沐浴的时候有、有……”

她的眸底晶亮,就像是凝了一层薄雾,傅九卿的心头缓了缓,锐利的唇角有一丝丝松动。

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眼角,他低头吻上她的眉心,嗓子里如同含了一把沙子,沙哑得不成样子,口吻仍是那样淡淡的,“把衣服穿好,我有话跟你说。”

靳月连连点头。

绕出屏风的时候,傅九卿又回头看了一眼,镂空的屏风上,人影晃动。隔着薄薄的一层月拢纱,反倒透着几分耐人寻味的影弧,足以让人心猿意马。

靳月不明所以,以为傅九卿已经出去了,赶紧钻出来,站在屏风前,手脚麻利的更衣。

方才委实吓死她了,还以为是霜枝,谁知道竟是傅九卿!

然则,等她走出屏风……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