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读小说网-在线免费阅读小说 > 武侠 > 剑与魔法与武侠 > 第152章 逼她承认身份

剑与魔法与武侠 第152章 逼她承认身份

作者:睡到十点起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4-10-08 02:23:15 来源:258中文

傅九卿的额抵着她的额,温凉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面上,近在咫尺的距离,什么都是模糊的,谁也看不清楚谁,刻骨的温度却快速渗入肌理。

靳月呼吸急促,声音微颤的轻唤,“相公?”

“嗯!”他淡然应声。

俄而,他终于松开她,环着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

“你别担心,我好歹也是府衙里的捕头,与衙门里的人还算熟稔,他们不敢背着我对你动刑,燕王府的人……”她的声音愈发细弱。

说到最后,嗓子里艰涩,竟是发不出半点声音,只剩下他凉薄的唇,轻摄她温暖而柔软的唇,一点点的尝着,那般举止轻柔。

人心,就是这么被蚕食,逐渐陷落的……

“在担心什么?”他低眉看她,气息紊乱的人,靠在他怀里,面颊绯红,耳根就跟滚水烫过似的,喉间微微滚动,如同恶作剧般不想让她好过,他复而咬住了她的耳垂。

靳月顿时往他怀里缩去,略带娇嗔的说了句,“相公,痒……”

“莫忧!”傅九卿低声开口,“没事!”

马车停下,苏立舟已在府衙门口等候,毕恭毕敬的行礼相迎,“恭迎小王爷,恭迎公主!”

宋宴黑着脸,扭头望着马车,车门紧闭,莫不是在依依不舍的温存?心下微冷,面色更沉,宋宴三步并作两步直奔马车,刚要伸手去开门,车门便从里面被打开了。

四目相对,靳月若无其事的别开头,缓步下车。

宋宴缩回手,对于靳月的无视,愈觉心中愤懑,别看靳月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发红的耳根,早已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

所以方才在马车里,傅九卿和靳月……

袖中五指蜷握,宋宴将指关节握得咯咯作响,满脑子都是傅九卿和靳月颠鸾倒凤,做着他与细柳做过的事情。想想,便是怒火满腔!

“苏大人!”靳月深吸一口气,“公事公办!”

苏立舟点点头,卷宗提前送达知府衙门,他早就阅览,大致上知道案情,“诸位刚刚回到京都城,暂请歇息,此事一定会有个了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希望苏大人不要徇私枉法。”宋宴冷声开口,掩不住警告意味。

靳月咬咬牙,皮笑肉不笑,“苏大人,进去吧!”

“请!”苏立舟做了个请的手势。

宋宴大步流星的走在靳月之前,在靳月进门之后,他又刻意放慢脚步,与她比肩而行,虽然心里读者一口气,但终究想让她回心转意,自然不能做得太过。

靳月一心都扑在傅九卿的身上,压根不去想宋宴是什么心思。

倒是一旁的安康生瞧出了端倪,眸中掠过一丝不悦的情绪,他不喜欢宋宴靠她太近,昔年种种,新仇旧恨,靳月想不起来所以不予计较,但不代表安康生也会就此原谅。

靳月亲自送了傅九卿进大牢,夫妻两个,一个站在牢内,一个站在牢外,隔着一道木栅栏。

瞧着这一幕,霜枝红了眼眶,心内不平,明珠紧了紧手中剑,垂眸不语。

“我把君山留给你。”靳月声音微哑,“若是你有什么不舒服,定要通知我!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我定会第一时间赶到。”

傅九卿不是头一回蹲大牢,可靳月就是不放心,此前在历城……

“回去吧,这里晦气!”傅九卿浅浅勾唇。

靳月点点头,“你放心,我定会还你一个公道,没做过的事情,你千万不要承认!”

大概是被她微嘟的小脸给逗笑了,傅九卿唇角笑意愈浓,原就俊美的面上,瞬时如春风拂过,玩物皆柔和,“要不,进来陪我?”

靳月倒是想,但是宋宴在外头,她敢留下,他就敢作死。

“我等你出来!”靳月撇撇嘴,转身往外走。

出去的时候,安康生在门口候着,温润书生,眉眼温和,瞧她的眼神更能溺出水来,“公主说完话了?”

靳月点点头,鼓了鼓腮帮子,缓步拾阶而下,走到了宋宴面前,“小王爷满意了?”

“哼,还不够!”宋宴负手而立,笑得冷冽,“他既进去了,就别想再轻易出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这条命该还!”

靳月咬着后槽牙,“人在做,天在看,阎王手里一本账,是人是鬼分得清!”

“是吗?那我们走着瞧。”宋宴完全不担心这点,燕王府如今风头正盛,边关捷报就像是一把刀,架在朝廷的脖颈上,也让宋宴有了肆意妄为的资本。

燕王府的人得知宋宴回来,早早等在了府衙门口。

这是天子脚下,傅九卿既然已经进了大牢,苏立舟就必须按照律法办事,所以宋宴离开府衙的时候,是趾高气扬的。

“少夫人?”霜枝愤愤不平。

靳月双手环胸,面色幽沉,“只要他不做小动作,我便没什么可担心的。”

“这是知府衙门,由不得他胡来!”苏立舟叹口气,“公主,您有什么打算?这案子有燕王府插手,不太容易翻案,眼下人证物证确凿,恐怕……”

靳月撇撇嘴,“苏大人也相信我家相公会杀人?”

这倒是把苏立舟逗笑了,“开了粥棚去杀人的,傅九卿倒是天下第一大蠢人!”

“嗯,是蠢!”靳月点点头。

谁都瞧得出来,唯有宋宴那个蠢货,贼喊抓贼,还蠢得不亦乐乎。

“放心吧!”苏立舟道,“卷宗已到,我会让人好好查一查其中疏漏,这两日北澜使团在京,不适合升堂审案,能拖一日是一日,傅公子暂时不会有事。”

“多谢!”靳月拱手。

寒暄两句,苏立舟疾步离开。

待苏立舟离开,罗捕头才上前打趣道,“不是去英州散散心吗?怎么又栽在燕王府手里了?”

“阴魂不散,奈何?”靳月翻个白眼。

“该回去了!”安康生意味深长的开口。

靳月知道他所指,郑重其事的点头,“马上就回去,这里……还望罗捕头和安师爷能代我妥为照顾,相公身子不好,若是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尽早通知我。”

“放心!”安康生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妹夫出事。

罗捕头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的瞧着安康生和靳月,这两人的关系好似……增进得有些快。共事多年,安康生这人的脾气,罗捕头最是清楚不过,若不是以心相交,绝对不会如此亲昵。

不过,靳月委实仗义,为人处世的确没什么可挑剔,罗捕头想不出旁的,便也不去多想。

既要一起共事,自然是要以心相交的。!

罗捕头去忙活,安康生亲自送了靳月出门。

站在府衙门口的时候,安康生笑靥温和的瞧她,“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一定要尽快,不要耽误,不要……因为任何人任何事,错失这样的好机会。人只有活下去,万事才有可能!”

“知道!”靳月环顾四周,门口站着不少守卫,她终是不敢喊他一声哥哥。

安康生知道她的顾虑,头也不回的转身进了府衙,仿佛他与她不过是公门共事的情义,除非慕容家翻案,真相大白于天下,否则那些骨血相连的秘密,真的只能是秘密。

靳月抿唇,心头默默的喊了声:哥……

“少夫人?”霜枝上前,“咱们回府吗?”

“先去医馆!”靳月抬步上了马车。

傅九卿都在知府衙门的大牢里,她独自一人回傅家,又有什么意义呢?何况她现在回去,傅正柏问起来,她又该如何回答?

思来想去,还是先去找爹!

且不管现在是否能解毒,至少找爹商量一下,拿个主意吧!

马车停在医馆门前。

四海正拿着鸡毛掸子,清扫柜台上的灰尘,自打靳大夫失踪,医馆里便没有人再来瞧病,只偶尔有人来抓药,是以堂内堂外极是冷清。

“少夫人?”四海喜极而泣,直抹眼泪,“您可回来了!”

“我爹呢?”靳月皱眉,快速环顾四周,始终没瞧见靳丰年的踪迹,那老家伙听到她回来了,怎么也不出来,往日他的耳朵最灵的……

四海仲怔,快速走到门前张望,确定没什么人,慌忙合上了医馆的大门,“靳大夫出了点事,暂时不在医馆里了。”

“出了何事?”靳月骇然,“我爹没事吧?”

四海急忙摇头,“没事没事,哦,不对,差点有事!”

“把话说清楚!”霜枝直跺脚。

一句话的事儿,让四海说得这么碎,真真能把人急死。

“靳大夫此前遇袭,差点丢了性命,当时少夫人和傅公子都不在京都城,靳大夫担心他们再动手,便躲在了暗处观察,所以现在他不在医馆。”四海长话短说,领着靳月往后院走去,“靳大夫住在客栈里,不过他早就吩咐过,若是少夫人回来,由我带您过去。”

住在客栈?

靳月面色微恙,眸色焦灼,“他真的没事吗?伤着没有?”

“大概没有,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具体的情况,靳大夫没说,我也不好多问。”四海边走边说,“反正现在人没事。”

靳月心头砰砰乱跳,不就是离开京都城一阵,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的事,“是谁要害我爹?”

“靳大夫没说。”四海是个实诚人,靳丰年不想把他卷进去,很多话自然不会告诉他。好在四海也懂得分寸,不该问的话一句都没多问。

从后巷进客栈后门,四海领着靳月往楼上走。

“靳大夫就在里面。”四海解释,继而叩门,“靳大夫,我是四海!”

不多时,便有脚步声传来。

门开的那一瞬,靳月快速将靳丰年推进去,霜枝和明珠则守在门外,免得闲杂人靠近。

“回来了?”靳丰年诧异。

他早就在等她,奈何她拖延了回来的时辰,所以靳丰年久等不到,还以为她半道上跟傅九卿跑了,谁曾想今儿竟出现在他面前。

真是,惊喜交加。

“爹,伤着没有?”靳月拽着靳丰年的胳膊,左右上下,仔细的查看,“是谁下的手?你到底……”

“别怕,爹没事,爹好好的,你看……”靳丰年轻轻拍着闺女的手背,知道她这是关心则乱,难得温柔起来,当面转个圈,“没缺胳膊没缺腿!”

靳月一路上的提心吊胆,终于可以放下。

没事?

没事!

“你可吓死我了!”靳月红着眼抱住了靳丰年,“爹,你要是有什么事,让我怎么办?”

靳丰年音色哽咽,拍着她的脊背,佯装若无其事的笑道,“也不看看你爹是什么人?我这一身的医术可不是白学的,哪像你,什么都是半吊子,一点都不随我!”

语罢,他推开靳月,双手握住她微颤的肩膀,“该担心的是你,去了英州这么久,一封信都没有,打量着有了夫婿,连爹都不要了。嫁了丈夫忘了爹!”

靳月破涕为笑,“没事就好!”

“我自然没事,还得留着性命让我闺女更幸福一点。”靳丰年拍着她的肩膀,“坐吧!”

靳月点头,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爹,到底怎么回事?四海说得不清不楚,差点没把我吓死。”

“四海那小子什么都不知道,你问他不是白搭吗?”靳丰年倒上两杯水,往她跟前搁了一杯,又转身将枕边的油纸包取来,放桌案上打开,“知道你回来之后,必定会来找我,花生都给你备好了,一路上舟车劳顿,定然没心思好好吃喝。”

靳月鼻尖酸涩,抽了抽唇角,“我哪有这么贪吃!”

话虽如此,手却娴熟的剥开了花生,指尖轻搓着单薄的花生皮。

“我是被顾若离暗算了。”靳丰年叹口气,伸手捻了一颗花生在指尖把玩,“当时我瞧着她进了巷子,寻思着这小妮子素来不安好心,肯定又要干坏事,就追了进去,谁知道……”

指尖的花生“咔擦”一声,被靳丰年恶狠狠的捏碎,“她竟然有同伙,而且发现了我,所以直接把我打晕了带走。”

靳月剥花生的手有些颤,花生仁骨碌碌的滚到桌角,好在靳丰年眼疾手快,赶紧给捞了回来,塞回了她的掌心里。

看得出来,她这是吓着了!

“爹?”靳月张了张嘴。

靳丰年故作不知,“怎么了?花生不好吃?是四海特意帮我买的,还是你经常吃的那家铺子。”

“没、没事,你继续说!”靳月默默的将花生仁塞进嘴里,却也不咬,安静的充当听众。

靳丰年继续道,“他们以为我是个大夫,觉得我手无缚鸡之力,所以想着杀我灭口……把我绑起来装进麻袋里,然后塞上石块,沉在护城河。”

“混账!”靳月拍案而起。

靳丰年招招手,示意她莫要激动,“坐下来,继续听我说。”

靳月眸色猩红,“爹?”

“我这不是没事吗?就是喝了两口不干净的水,闹了点肚子,旁的什么事都没有。”靳丰年幽然吐出一口气,“亏得夜侯顾殷将我救了,知道顾殷是谁吗?”

靳月想起了顾白衣给的扳指,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靳丰年,“爹,您说的是顾若离和玉妃娘娘的父亲?夜侯府的主人?”

“是!”靳丰年点头,“顾若离要杀我,却没料到她爹暗中出手,坏了她的计划。”

靳月敛眸,“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爹,你确定顾殷不会出卖你?又或者,他别有居心,救你其实是……”

靳丰年摆摆手,“我知道顾殷的脾气,他秉直刚正,不屑做这些事。顾若离是他女儿,他做不到大义灭亲,只能尽力的弥补,为人父母也有自己的不得已之处!”

“那后来呢?”靳月咬着后槽牙,“顾若离如何?”

靳丰年继续道,“顾殷帮我弄了个假死逃生,顾若离以为我死了,这事便到此作罢,如今你回来了,我再无需躲藏,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

“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敢动她爹,她岂能放过顾若离。

所谓底线,便是谁都不能碰,宛若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你真以为你爹是豆腐做的?就这么点本事?”靳丰年揉着眉心,“可见在你心里,把你爹想成了一个废物。月儿,你太让爹失望了。”

靳月:“……”

难道不是吗?

“我给顾若离下了毒!”靳丰年忽然咧嘴一笑,笑得蔫坏,脸上的褶子仿佛都带了几分邪气,“她的日子好不了,真的真的!”

靳月诧异的瞪大眼睛,“爹,你说真的?下的什么毒?顾殷没找你算账?”

“顾殷知道,但他不会插手。”靳丰年将剥好的花生仁,都堆在小碟子里,轻轻推到了靳月跟前,“她不是最在意那张脸,那一身皮吗?爹干脆,让她脱一层皮。”

靳月津津有味的吃着花生仁,笑嘻嘻的问,“爹,她又不是蛇精,怎么脱皮?”

“我给她下的药,无色无味,从肌理渗入,融于骨血之中逐渐发酵,只有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才会往外爆发,奇痒无比!”靳丰年将头凑过来。

父女两个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若只是痒倒也罢了,试过又痒又疼吗?痒得厉害,一挠又疼得厉害,浑身血淋淋的,可不得扒一层皮吗?”

靳月与他笑得如出一辙,“高!爹,这东西你怎么不给我点?有这么好的物件,我何至于吃这么多苦头,白白让她占了那么多的便宜。”

“那东西不能随便用。”靳丰年道,“容易误伤。”

靳月撇撇嘴,“罢了!对了,九尾草呢?”

“月儿,爹问你一句话,你如实回答。”靳丰年忽然一改方才的戏虐之色,变得格外认真。

靳月不解,“爹,我们父女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吗?”

“你……是不是真心想和傅九卿,白头偕老,生死与共?”靳丰年一本正经的问。

靳月托腮,“爹,这个问题和九尾草有什么关系吗?”

“你且回答。”靳丰年有些犹豫,他是真的有点怕,九尾草药性极为强烈,能解毒不假,但万一、万一将她丢失的记忆悉数唤醒……

靳丰年有些不敢想,此前的靳月对燕王府忠心耿耿,死亦无悔,那股轴劲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若是她不小心恢复了记忆,会不会又陷进去?

“爹!”靳月垂眸,面上微红,“我对他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我……想给他生一窝小狐狸。”

“……”

屋内静悄悄的。

门外,霜枝和明珠面面相觑,不知道少夫人和靳大夫在说什么?关于九尾草解毒的事情,是不是能抓紧?只要解了毒,少夫人和公子就能好好的在一起,三年抱两,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方才跑开的四海,这会又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霜枝不解,“何物?”

四海一抹额头的汗珠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没敢打开看!是傅家的管家找不到少夫人,就把东西送到了医馆,说是燕王府送来的,务必要送到元禾公主的手里。”

“燕王府?”明珠皱眉,转身去敲房门。

对于“燕王府”这三个字,靳月简直头疼得不行,说是阴魂不散都是抬举,这简直就是臭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缠人。

“花绪?”靳月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好熟悉。”

明珠骇然,“少夫人,是花绪姐姐!”

面色陡沉,靳月紧了紧手中的纸条,“她在宋宴手里!”

屋内,瞬时一片死寂。

当年女子军的十大亲随,除了明珠,还剩下月照、花绪和明影,现在月照和明影都已经回归,唯有花绪一直下落不明,没想到、没想到竟然落在了燕王府的手里。

“一定是孤雁!”明珠咬牙切齿,“真是该死!”

靳丰年快速夺过靳月手中的纸条,“明日晌午,皇宫宣德门见。”

“不能去!”

“不能去!”

靳丰年和明珠是同样的意见,为何要选在宫门外相见,其意不言而喻。

“月儿,他是在逼你承认自己的身份。”靳丰年有些慌乱。

他很清楚靳月的脾气,别看小妮子平素没心没肺,实则最是重情义,当年这些女子,随着靳月东奔西跑,除了死去的孤雁,各个忠心耿耿。

那些都是她出生入死的姐妹,即便她忘了那些旧事,但不代表,她会袖手旁观。

“少夫人!”明珠跪地,“花绪姐姐死得其所!”

死,何所惧?!

“她还活着!”靳月声音低哑,“没死呢!”

若是她不去,花绪便会死。

“若换做是奴婢,宁愿身死,也不会让您身陷险境。”明珠眸中噙泪,跪地仰望着她,“少夫人,您既然把什么都忘了,就把花绪也忘了吧!小王爷要等的是当年的靳统领,您不是!您不是当年的靳大人,不必赴约!”

靳月搀起明珠,“你的大人,会对你们见死不救吗?”

明珠垂眸。

大人,是最好的大人,生死相付,肝胆相照,绝不会袖手旁观。

“这是狗急跳墙!”靳月咂吧着嘴,“没招了吧?”

“都拿性命威胁你了,自然是最后一招!”靳丰年紧了紧掌心里的纸条,“月儿,只要你忍一忍,躲开这一招,便可……”

“便可抱憾终身!”靳月摊开掌心,“爹,把纸条还给我!”

靳丰年急了,“我已经在调配药方,九尾草已经到手,你解了毒就能万事无忧,若是承认自己是当年的靳月,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燕王府的小王妃,是绝对不能嫁给傅九卿的。”

最终的结果,是燕王府宽容大度,让她以二嫁之身,回到燕王府,重新成为燕王府的利剑,成为宋宴的女人,成为小王妃,与顾若离共享一个男人。

“我若是任他宰割,哪里还配得上这只狡猾的狐狸?”靳月邪邪的勾唇,拂袖落座,斜倚在桌案上,眸光流转,笑靥如花,“他逼着我承认,那我就承认呗!”

“你!”靳丰年眉心紧皱,“你这丫头!”

靳月把玩着掌心的北珠,流转的珠光倒映在她的瞳仁里,忽明忽暗,骤然间倾泻万丈流光,“爹,好好帮我准备解药,等我办完了这事,我想……想傅九卿好好的过日子。”

明珠红了眼眶,默默握紧手中剑。

“好!”靳丰年斩钉截铁的回答。

前半生被燕王府所羁,后半生理该重获幸福,为自己活一回。

遇见你之前,我从不知选择为何物。

遇见你之后,我所有的选择……皆你!

出了客栈,靳月仰头瞧一眼极好的天色,京都城内好热闹,今儿使团进城,入殿觐见帝君,但明日才算正式朝拜,商议两国的协议。

宋宴选在明日晌午过后,其目的不言而喻。

“如此讨厌,怎能共度余生?”靳月缓步走在长街上,“余生该与自己喜欢的人一起,不枉来人世走一遭。”

前方医馆里,传来怪异的声响,两名奴仆火急火燎的将大夫拽上马车。

望着扬尘而去的马车,明珠眉心微蹙,“穿的是夜侯府的衣裳,应该是夜侯府的奴才。”

“夜侯府?”靳月轻哼。

经过医馆门前的时候,听到堂内有人在议论,似乎是说顾侧妃怀了子嗣,但身子极为虚弱,状况似乎不太好,已经接连找了数位大夫去诊治,似乎未见成效。

“身孕?”霜枝满脸嗤然,孩子投胎到这种坏女人肚子里,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明珠冷哼,“侧妃怀有子嗣,燕王府不急着找太医,真是怪哉!”

靳月双手环胸,找了太医,不就知道她身染怪病了吗?顾若离丢不起这人!

思及此处,靳月心里舒坦不少,恶人自有恶人磨,然则一抬头,宋岚面黑如墨的杵在前面,那双淬了毒似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落在靳月身上。

真是,冤家路窄!

靳月咬着后槽牙,眸中满是厌恶之色,她刚回京都城,这些牛鬼神蛇怎么都冒出来了?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