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苏惕精力便放在工作上。 除了每日功课雷打不动,再就是托人物色有没有新雕刻的神像出来。 等了大概一个月,地藏王菩萨的圣像找到合适的了。 是一家工作室雕出来的,老板梦到这尊地藏王菩萨像,梦醒之后就把神像画出来。 雕刻大概花了三个多月。最近刚成的,听闻苏惕要这尊神像,和苏惕谈了谈。苏惕跟他坦诚布公,老板没跟苏惕多要,只收了两万。 苏惕看到神像雕刻精美用心,觉得值这个价钱。 便爽快和老板买下这尊神像,请到了临水宫去,大师兄先用红布遮住神像眼睛,放在了大殿最中间,过了三日。 让苏惕来带走神像。 杨爸那边也准备就绪,苏惕捧着神像,杨爸自己则是开车来接。 花了一个多时到了那边。 公司的人开始喊 “进咯” 接二连三不断,苏惕捧着神像,感觉到无量的光芒由神像绽放出来,杨爸公司这边的气息立马由黑变白。 一些亡魂身上不断逸散黑气,面容从狰狞变得柔顺安详。 恶鬼的獠牙,等等都不断消失,最终恢复普通亡魂的形象。 苏惕写了疏文禀告土地神只,当境城隍。 焚香一把,分给在场的每一个人,一起拜谢地,最终礼成收香敬上。 佛光开始淡了下来,一圈一圈放出去。 晚上大家一起去吃饭,众人看到苏惕和杨谨言动作亲密,除了老吴知道情况,大家方才明白这个年轻人是个玄学高人之外,还是杨总的女婿。 一时间敬酒往来不停,宾主尽欢。 有人就问苏惕,能不能,帮自己算算命。 苏惕笑了笑道“我只修,不算。” 那人问苏惕,什么是修。 苏惕,世人算命,是不知自己的命运,而去探求,我自己修,是我明白自己的命运,我并不想改变命运,我们修,是修行自己。 自己改变了,所谓的命运自然会改变。 只是修自己最难,算命不费力而已。 但算出来自己不改变,其实也没什么用。 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 可以看看了凡四训,很适合您。 苏惕和那位中年人聊了一会。 晚上苏惕在杨爸家又住了一晚,打算明回去。 杨爸跟苏惕,要不来魔都算了,建邺那边可以辞掉。 苏惕哭笑自己义兄当初不嫌弃自己初入社会,手把手教自己为人处世,能够有今的成长,离不开张玉清的栽培。 公司这边,其实自己贸然参与也不太好,尤其是今饭桌上那些人,他们对自己,客气是应该的,以后真要让自己去参与公司事物,反而没精力修行了。 “爸,您身体硬朗,我没事在帮您调理调理,您在干个二十年也没问题啊。” 苏惕嘿嘿一笑。 杨志翻了翻白眼“没良心的,我之前倒是担心谨言以后怎么办,她一个女儿家,怎么接手公司。好不容易遇到个合适的女婿,你还想撂下不管。” “爸,要不这样,公司后面有块地,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在那边修一座庙,住在那边,公司自然也能照看上,修行也可以兼顾。” “但是,可能需要时间去慢慢磨合,这些年还得您老多费心。” 杨爸哼了一声,没有话,杨谨言见状,连忙靠在杨爸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撒娇。 你别,杨爸还真吃这一套。 杨妈戳了一下杨谨言的头“女儿外向,我以为生了个棉袄,没想到是个黑心棉。” “还没订婚,胳膊都拐到外面去了。” 苏惕低眉顺眼在沙发上削水果给二老吃,杨谨言左边搂搂杨爸,右边喂杨妈吃苏惕切好的水果。 一家人其乐融融,格外温馨。 苏惕晚上跟杨谨言“师父,夫妻是两个人福报,业力相等,才会在一起。” “我何德何能,遇到你这样好的人,还有爸妈。” 杨谨言亲了苏惕一口“想那么多干什么,总不能看到太多求不得,就有些怀疑自己的爱情不真切吧。” “哈哈,管他庄周梦蝶,还是蝶化庄周,我苏惕反正已经拥有如此多的幸福,那以后,就要去帮助更多的人,也不算辜负老对我的钟爱。” “这么想就对了嘛,做好工作,以财富去做慈善公益,好好修行,去普度更多无形众生。” “我相信你,以后肯定会非常棒的。” “爱你爱你。” 早上起来,在群里发了红包,回向了做善事的功德。 苏惕便洗漱一番,辞别杨爸杨妈,坐高铁回到建邺。 回到店里处理积攒的事情,晚上做完功课。 苏惕神游出来,去了一趟铁马城。 到了幽泉苑,还是那个女人接待。 她很感谢苏惕对女儿的叮嘱,苏惕让她来一杯忘情水,然后向她询问最近的消息。 女子端来饮料之后便坐在了旁边,跟苏惕款款道来。 “黑三上次在阳世,遭遇了这番变故,而青帝在地府是设有赦罪司的。 等黑三回到地府,赦罪司的帝君很是震怒,将黑三暂时囚禁起来。阎罗殿的阎君和司命帝君还了好话。” 但目前,黑三还是被抓起来,没有放人,但黑三应该生命无忧。 毕竟赦罪司是地府的检察院机构,并不是直接行驶权利的部门。 苏惕听到这里。 之尧出声道“逆凡的两个人,一个是白泽,一个是黑熊。这两个人是妖类,查他们的来路比较好。” 苏惕问女子“逆凡这次行动的两个人,有没有他们的消息。” 女子调查了一下信息,拿过来了两张纸,上面有白泽和黑罡的画像和信息。 “白玄:是白泽一族的族人,生性顽劣,不受约束,后来逃出白泽一族,加入了逆凡, 加入逆凡以后就代号白泽,白玄凭借白泽一族的赋,为逆凡多次型行动做出不少贡献, 包括拉拢一些妖族加入逆凡,还有串联某些世界里神明之间的联系。” “性格机敏阴险,生辰五千三百零八岁。” “才一岁的屁孩,就搞出这么多幺蛾子,这白玄不会是某个白泽一族的老家伙重活一世吧。” 苏惕嘀咕道,女子笑了笑没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