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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孩却没有那么的想法在二十几名男女亲兵的护卫下如同一群快乐的鸟一般飞出了府门。贰伍捌中文
“方才这里的李将军派人到码头上按照兄弟们的人头儿和官阶放了赏钱。兄弟们多的有拿到了二十块银元。少的也有八块久闻南中物产丰富就想着到这买卖街上给家里人买点东西不想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滚开”郑森鞭子一挥便要抽打过去却被一旁的施郎拉住了衣袖。
“大少帅这是好事啊”施郎在郑森耳边低声的提醒他。
“纳尼?”郑森一急之下。竟然出了母语真正的母亲的语言。
“如果他们不管我们的人任由他们在街市上胡作非为明李将军对我们还有提防之意。而如今底下的人能够对我们这些坏了规矩的人如此这就证明南中军上下。没有将我郑家军视为外人。既然不是外人。那就更不会是仇敌了。这不是喜事是什么?”
施郎到底是穷人家的孩子出身风浪里出没久了对于人心的了解要远远强过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福松丸。他的这一番解释言语听得福松丸匪夷所思但又觉得很有道理只得悻悻的丢下马鞭随着在一旁看着这场热闹的李华梅继续前行。
“大姐。方才那群巡逻之人可是顺化府的衙役?”
施郎催马上前。稍稍落后郑森和李华梅一个马头。
“不是衙役他们之前叫巡检后来阿爹给他们派了些新的活计给他们改了个名字叫巡警了”
巡警的职责很是杂乱从治安到交通从城市清洁卫生到店铺的招牌悬挂几乎是城市管理的各个角落都涉及到了。(嗯?城管?)
原来如此施郎和郑森恍然大悟怪不得这顺化如此清洁有序原来是有这一群人在管理、维护
(中国的近现代意义上的城市管理、市政建设史学界公认的是从上海在一次鸦片战争之后有了租界才发端的之前可以压根就没有这个概念。不过这个时代的欧洲也没有这个概念。巴黎街头到处都是黄白之物。)
街道两侧的店铺门前都打起了优惠促销让利减价之类的招牌和幌子那些刚刚卖了秋粮兜里满是银元和通宝的农民手中握着纳粮凭证和工业券在店铺伙计们殷勤的讲解下大方的为自己的家庭添置着各类物品。
“新近刻制出的印花版新鲜的花布每丈十五文”
“新出炉的肉瓷罐、鱼罐头每一个一百五十文买一个回头还得一个瓷罐”
“哎新近制成的纯钢锄头不管什么生荒保证一个月开出熟地。”
郑森和施郎发现在各个店铺进进出出的人员中自家的人马在里面极为醒目醒目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见到令人眼花缭乱的商品第一反应就是掏出还没有在身上捂热乎的赏钱疯狂的开始购买那些便宜到家了的商品。
喜欢吃的丢下一枚银元扛着一箱子肉瓷罐美滋滋的畅想着在海上不用再吃那些鱼虾之类的东西家中有些田地的则是和伙计商量如何将犁杖能够在船舱的狭窄空间里摆放的下将锄头与木把分开只要那熟铁或是九转钢制成的锄头不要木质的锄头杆子。喜欢武器刀剑的则是在同老板就呲铁钢的宝刀宝剑进行着讨价还价“如果二位能接受这个价钱那么号可以送二位一顶九转钢制成的八瓣帽儿盔保证刀砍不透枪刺不进”
而在几乎所有人的肩头都扛着另外一种商品。
南中出产的精制细布。不同的颜色、花色似一朵朵五颜六色的鲜花在众人的肩头开放。
施郎见郑森眉宇间有不豫之色便示意一名在街道上步行的亲兵上前询问那些郑家的士兵水手。为什么要买这许多的布匹。
“便宜”
被询问的士兵和水手们不论是倭人、佛郎机人还是郑家的福建同乡都异口同声的回答
“一匹染色布卖一块银元一匹花布照着不同的花色也不过二块银元。我们就算是自己家里人不用添置衣服被褥回头在南澳、在金门厦门转手卖出去至少可以有一倍的利润”
看到自己家的部属如此的疯狂购买南中军的各类商品郑森的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幸好他们与我家如今是盟友关系”
施郎却没有想那么多他伸手将腰间悬挂的钱袋取下。递给自己的一名亲兵。用下巴向不远处的刀剑铺子示意了一下那亲兵会意举着钱袋去了。
正值邻近正午时分附近的几座学堂里的学生放学肤色深浅不一面目不尽雷同的学生们成群结队的背着书包在街头的各个饭摊上排队领取自己的午饭。这些人中。一眼望去有倭人有安南土著有苗人有汉人有傣家人还有些佛郎机的幼童。
“这些人有的还是我的学弟学妹。”李华梅得意的同学生中相熟的人打着招呼向他们致意。
“可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郑森有些担心这样会被这些异族的孩子偷去我中华的文化精髓。
“诶阿爹过当年孔圣人也有教无类。而且这些人生长着我南中军的土地上被我华夏文明的水浇灌开出来的势必还是华夏文明的花朵”华梅也不太懂得什么文明、花朵之类的她只晓得。这些学弟学妹在学堂里读书识字。掌握计算稍大一些的便去学一门手艺或者去各个学堂深造不几年下来都是和汉人一般无二就和凤凰营里的那些出身土著的士兵一样当兵几年便可以自己写信回家。
“大姐咱们都是海洋上讨生活的不如去海边码头上看看如何?”
施郎见郑森的表情越发的难看试图转移话题不要让南中军在这里炫耀他们的富庶了。去码头看看我郑家的船队吧
“也好便去码头看看那些大船”华梅同众人打招呼也有些腻了见队伍已经快出了城正好可以策马奔驰一番。
不想码头左近更加的拥挤不堪。
数不清的车辆人流将这里堵塞的严严实实只能是顺序鱼贯而行策马奔驰?想都不要想
“怎么搞的方才我们去拜见将军时这里还很是通畅的怎么转眼之间变得如此拥挤?便是整个顺化的脚夫都到了码头上也不过如此吧?”
听了郑森的吐槽华梅也懒得去解释回头唤过一名自己的女亲兵“阿吉你带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郑森的几名倭人武士亲兵眼神中满是艳羡和猥琐的混合神色看着那名腰细腿长的天竺少女一声娇叱带着几名苗家、汉人少女策马而去。视线在那些身着合体的盔甲腰佩长刀背上背着火铳的背影上凝固久久不肯收回。(其实就是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
“便是当年的筑前白梅瑞玉院大人麾下立花早击女也未必有大公主殿下的这群女子精锐”一名倭人武士对比了一下当年西国的女丈夫心中不住的哀叹。
离码头越近车辆便越多大量的板车满载着被捆扎的结结实实的巨大包裹在那些倭人脚夫的口号声、歌谣声中快速的奔来。
在板车后面那个天竺少女阿吉满脸都是兴奋激动的红晕“大姐大姐是从泰卢固回来的货船一共四条船运来了无数的棉花还有二十余匹骏马都是一色的大食儿马子”
码头上四艘如同山一般巨大的货船脚夫们如同一群工蚁有序的沿着跳板进入货船将一个个巨大的棉花包从船舱中搬出放置在同行们的板车上将一枚竹签别在头顶的包头布里。
一溜近百辆的板车在码头上排队等候着装货原本宽阔的码头被骤然增加了数倍的人流、车辆塞得满满当当。
“这船只这船只一次能够运多少货物?”
码头上有马夫牵着那些儿马子遛马让这些经过长途运输变得有些精神委顿的精灵们得到恢复不过郑森和施郎却顾不得看这些他们的眼睛都被这四条大船紧紧的吸引了过去
“这一次能够运多少货啊”尽管郑森属于那种富二代官二代的身份但是毕竟是一个海商的子弟而且是很出色的那种对于这样巨大货船的经济意义他还是一望便知的。
“这船是专门造了来跑远洋的北面到留都到北京南下过满剌加到泰卢固到果阿你们胯下的马匹就是他们从果阿运来的儿马子配种繁育而成。”一旁的一名将军府的执事很是得意的炫耀着自家的成果。
但是这么大的船船上怕不是有一二十门火炮就运些棉花和马匹?这又未免有些明珠暗投了
“四条船跑一趟运了将近三千吨的棉花回来估计能够保证各个织布厂一个季度的消耗在这三个月我们还可以再跑一到两趟将泰卢固今年的出产全部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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