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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拿破仑本来已经唾手可得的胜利轻易的取走尽管即使他赢得了滑铁卢战役的胜利后英格兰的银行家们也会重新组织起下一次反法联盟军。zw.cōm为了震慑辽东反贼的残余力量施琅把他们的人头挑在枪尖上走在队伍的前列。结果。非但没有震慑住辽东反贼反而让他们的进攻更加疯狂。枪尖上挑着的人头越来越多沿途的袭扰战也越来越猛烈最后施琅只能放弃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因为起码还能让弟兄们节省一点体力。
还有一次施琅看见山头上只有一个辽贼士兵冲了下来轻松打死这个辽贼之后施琅不放心下令搜山结果却发现有数十辽贼冻死在等待进攻的山头上。施琅感慨无比。下令安葬这些士兵。天寒地冻的如何安葬?水师陆营的人也只是草草的将这些冻死的人用积雪掩盖一下然后将积雪拍打结实免得被野兽扒走。
过了海城。明军们的情绪变得更加狂躁起来所有的火铳手们几乎都将火铳里装填好弹丸只要沿途有任何会运动的物体向队伍扑了过来等候他们的便是一片密集的弹雨攒射。
对于这种丝毫没有射击纪律浪费弹药的行为施郎和吴三桂也只得是听之任之。但是火铳手们身上的弹药却是必须保持满装状态。“就让孩儿们打吧只要人能够回去这点火药算不得什么大事”吴三桂在中军满脸都是苦笑的同施郎解释部下肆意消耗辎重的行为。
终于当盖州守军的军旗遥遥出现在道路远方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嘶吼声也包括那些辽贼的俘虏们。人们为这地狱般的行军结束而欢呼雀跃。
虽然盖州也不像附近的狮子口那样属于不冻港。但是到了海边。人们的心思就平静了许多。就算是天气帮助辽贼的忙可是海龙王却是俺们伯爷的把兄弟只要靠到了海边就没有人能够奈我何
稍微费了些手脚大队人马和缴获的物资将前来接应的大船只压得吃水线极深在清理出来的航道内费力的顶风破浪向宁远方向驶去。
望着同样被烈火燃烧的盖州城此番将辽东半岛变成一片白地的两个元凶首恶不由得相视苦笑一声“无功而返不知道伯爷该如何处置咱们。”
“长伯将军就算是伯爷要处置你我咱们也够本了。这一趟的战果胜过之前数十年。就算是当年闻名天下南戚北李合伙打上十年也未必有你我两个辉煌。”
“正是大人我等以以六千偏师袭千乘之国一日而下两城轻取辽阳沿途堡垒村镇尽化灰烬掠得人丁数万。令辽贼数年之内不能从辽南各地获得一粒米一个兵便是国朝之初的凉国公也不过如此”
面对着施郎尽管吴三桂比他年龄和官衔都要来得大但是却不敢稍有辞色只能是满脸的毕恭毕敬眼前这位可是自己以后的干爹
宁远城外援剿大总统衙门的文武大员一齐到码头上迎接这二位。
去的时候六千回来时数万。焚毁辽阳、盖州、金州等城池村镇数十座还有无数的缴获。这份军功早已快船报与京师给朝廷再添上一份强心针。
当晚在一场欢宴之后守汉将施郎、吴三桂唤到一处。与李沛霆、莫钰等南粤军高层一道会议。
“朝廷有旨意前来。天寒地冻兵马难行。且京畿等地粮食价格飞涨辎重难以接济。内阁和司礼监秉承皇上的意思令我等暂时回师南下就食。辽东战事等到天气转暖之后再。”
守汉的语气之中满是落寞和无奈。
施郎与吴三桂二人面面相觑显然是被这样的决定惊得呆了。
“主公我军眼下遇到了严寒天气这是不假可是这严寒天气又不是只针对我大明军队一家辽贼也同样是要面对着冰天雪地啊属下在辽阳时俘虏的辽贼不论兵士还是百姓都是衣食不全。这样的军队如何能够在我们的攻势面前支撑得住?主公您让我的部下休整几日我愿意引军为前锋。打开通道直取锦州”
听得施郎的话李沛霆却是一脸的苦笑。
“施家子你以为主公愿意撤回军马?这分明是煮熟的鸭子又要飞了可是没办法朝廷旨意。一是天寒地冻海路转运艰难。粮食价格飞涨朝廷打算让大军暂且南下缩短粮道以缓解京畿之地粮食不足。二来朝廷之中有大批河南籍官员联名上奏大公子在山东剿贼顺利打算请大公子所部人马救援开封与流贼作战。”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逼得守汉不得不南下回师。
“长伯这几日你便让所部军马暂且休整一番。不过你却不能休息了。本官领人南下之后囤积于宁远、山海关等处的粮草辎重军饷便要由你来看管。这几日你便与粮台上交接一下账目与实物。天气转暖之后大军还要卷土重来那时候这些粮草饷械便是命脉了”
“是末将领命”
“天气稍稍暖和之后本官便会领着更多的军马杀回来你只管给本官守好防区莫要让辽贼讨了便宜去”
吴三桂口中恭谨的回答着守汉的吩咐。心中却一阵阵的涌起一个念头:“倘若是老子这个干外公南下之后便不回来了那些堆积如山的粮草军械是不是就该姓吴了?”
强自按捺住心中的兴奋吴三桂恭敬有加的将援剿大总统、宁远伯李守汉送上了海船。直到海船变成了海面上的一个个黑点咱们的平西王依然跪在码头上。
“大帅大帅?”
吴静思轻声的呼唤着他。
“孩儿们备马跟着咱老子去看看那些仓廪”
一阵得意狂野的唿哨声中吴三桂的乌鸦兵家丁们又一次在宁远城中卷起一道黑色狂飙。
天气严寒将医巫闾山青岩寺周围驻扎的葛布什贤营的各色旗号也是冻得坚硬如铁。因为是黄太吉的驻节之地整个青岩寺附近显得十分宁静。来来往往的八旗兵丁虽然多但是却没有人敢发出什么声响唯恐惊动了寺庙里的皇帝。
从极北之地刮来的风雪。同样不曾放过这些生长于辽东的辽贼士兵。为了抵御寒冷他们同样是上一切可以抵御寒冷的衣物。皮袍、棉袍纷纷套在甲胄里面。走起路来显得臃肿异常。没有战事的时候头上不戴头盔戴得是各色暖帽便是后世清国那种碗帽质地大多为皮毛制成、偶然有些用毛毡制成的大多是蒙古八旗的兵丁所戴。
供奉着歪脖老母神像的大殿内黄太吉脸色阴沉高踞于上。从松山赶来的多尔衮从锦州赶回的济尔哈朗以及豪格、硕托等八旗满洲旗主们各自分座两旁。那些分属于八旗满洲的王爷、贝勒和八旗蒙古、八旗汉军的旗主王爷们各自按照建制在自家主子的身后肃立。
除了这些人更有大群的外藩蒙古扎萨克台吉、塔布囊等王公大臣这些个外藩蒙古左翼以科尔沁土谢图亲王为首的科尔沁十旗右翼以察哈尔固伦额驸和硕亲王额哲为首的其他蒙古各旗。
又有外扎萨克蒙古几个汗王如土谢图汗扎萨克图汗车臣汗等从朝鲜押运五万石粮米并一万兵马前来助战的朝鲜议政金自点也是作为藩国之人在他们行列之中。
此时他们看着大厅中间个个脸色难看在那里跪着一个袒露脊背的粗壮汉子正被两个噶布什贤兵用沾水的五尺皮鞭抽打着。
“皇上奴才有罪啊”
“皇上奴才对不起皇上啊皇上以大军赐予奴才千军万马入关去了明国奴才却是无能尽数折损在关内。只有数十骑跟随着奴才逃了回来”
坐在黄太吉宝座之侧的多尔衮冷眼看着正在被葛布什贤兵处罚的阿巴泰心中阵阵讥讽。“‘战则我披甲胄而行猎则我佩弓矢而往赴宴而坐于子弟之列我觉可耻。’阿巴泰这么多年了你个蠢奴才还不知道自己这张破嘴给你找了多少祸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你打了大败仗只有数十骑归来折了我大清的军威黄太吉这个心胸狭窄的黑胖子能够饶得了你?”
阿巴泰起初还能咬牙硬挺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声只是不停的向黄太吉请罪。但是行刑的两个噶布什贤没有丝毫怜恤皮鞭一鞭抽得比一鞭狠一鞭比一鞭重。一鞭子下来就是一条长长的血痕。巨大的痛苦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凄惨嚎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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