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宾馆电梯,张放就开始跟我瞪眼睛了,给我造一愣。wˇwˇw.②⑤⑧zw.cōm←百度搜索→【ㄨ书?阅ぁ屋】他说的确实是实话,我也想到了,最近一段时间出了这么多乱糟糟的事儿,孟凡武也刚出事不久,王玥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叫人来弄我那是早晚的事儿。
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就怕是今天下午那个来找我交易的人,看见我只有自己一个,岁数还不大,就起了歹心。我根本就没发现有人跟着我们,更不可能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跟上的我,也许从我从丽景花园里出来开始,他就一直跟着我了。
想到这儿,当时心里一惊,这帮人既然敢贩毒,那可都是亡命徒啊!这要真让他们盯上了,那还有个好?会出人命的!
我俩谁也没说话,在宾馆里硬坐了半个小时,不知道张放在琢磨什么,反正我感觉挺害怕的,心虚。
后来张放从沙发上站起来了,走到窗口看了一眼,然后回头跟我说走吧。再过一会儿,那群学生都回去睡觉,咱俩想走就更难了。
我问张放咋走?就直接从正门走出去?那肯定让人看见了啊。
“我说赵天宇,你能不能长点脑袋?要能直接从正门走,我犯得上跟你俩废这么多事儿吗?”
说话的时候,张放走到床前,把床单和被罩都给卸下来了。还说让我搭把手,把枕套拽下来,顺便把洗手间里的浴巾也拿过来。
我没看明白他这是啥意思,也没多问,顺着他的意思办了。张放把那些东西全都拧到了一起,然后一个一个的系起来,这时候我才看明白,他是要做绳子。
我俩开的房间,正好冲着和正门相反的方向,从这儿下去应该挺安全的。不过,这房间是在四楼,距离地面十多米的距离。
张放绑的那个绳子,满打满算的,顶多也就七八米,这就意味着,我要从接近于二楼的高度跳下来,这不是扯淡吗?不得给腿摔折了啊?
所以我问张放,要不咱俩去三楼开个房间往下跳?这太高了啊,我不像你似的,也不会功夫啥的,万一摔出来个好歹的可咋整?
“那你就问问清洁大妈,能不能给换个楼下的房间?她进来看见这些床单,就跟那擦屁股纸似的,不给你抓下去,都算你长的皮实。”
我跟张放说不告诉她不行吗?要不然,我再去楼下开一间三楼的?这真是太高了啊!
可是张放不管这么多,绑好绳子,让我拿住另一端,说啥就要让我上窗台。我站在窗台上往下一看,这给我吓的啊,当时腿就有点发软了。
“赶紧下去啊,你在这墨迹啥呢?让你下你就下,这玩意我比你有经验,还能坑你啊?抓住了,别往下面瞅,肯定不能摔死你就是了。”
他有点不耐烦了,冲我喊了一句,我刚想问他那要是摔骨折了咋整?结果还没张嘴呢,张放直接推了我一下,硬生生的把我从窗台推了下去。
“卧槽尼玛啊!”
这给我吓的啊,当时大脑就像短路了一样,本能的,只知道死死抓住床单,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可就算是这样,还是好悬没抓住,幸亏末端的浴巾不是很滑,要不然我现在就得跟阎王爷喝茶去了。
过度的恐惧之后,紧随而来的就是愤怒,我仰着头,对着张放就是一顿臭骂。什么傻比、脑残、草泥马的全骂出来了。
“赵天宇,你要是再骂我一句,那我可直接松手了。”
这一句话,吓的我直接不敢吱声了,赶紧把嘴闭上,死死的抓住床单。
张放瞪了一眼,也没说话,开始用床单往下顺我。他臂力本身就挺大的,我这一百多斤的块头,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叫事儿。
到后来,为了让我离地近点,张放甚至还玩了个高难度动作。他用两条腿撑住了我俩的重量,然后把整个身子往下探,这样就又多出了一米多的距离。
看见他这个动作,把我吓的不行,总觉得张放要跟我一起摔下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