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读小说网-在线免费阅读小说 > 都市 > 诸天之仙帝归来 > 第566章

诸天之仙帝归来 第566章

作者:慕家三公子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10-31 20:58:27 来源:258中文

而朱权显然不记得自己写过这样的东西。细细研究字体,不是仿造的字迹,就是他本人的字,一分不差。

用他的字体写了一张死亡名单,贴身收在一个兽人身上,治死了他不少嫔妃。这背后有夏玄机?朱权实在想不出来。

这时候,段晓楼的一名属下忍不住提醒道:“将军,还有一封信呀,说不准就是贼人之间互通消息的书信,夏不拆出信来,给宁王他们也传阅一回,对破案也有帮助。嗯?那封信呢?”

那一份信……吾爱夏暖燕亲启……

看到过封皮上这七个字的,是段晓楼、夏暖燕、孟瑄和段晓楼的属下柳言,只有这四个人。而说要拿出信来瞧一瞧的,是另一属下王护。

柳言认识夏暖燕,还知道几分段晓楼的心思,他亲眼看见段晓楼将那封信收进袖笼中,明显是不欲当众拆阅,八成是为了回护夏暖燕。听王护突然提出这样没眼色的建议,柳言连忙打岔说:“这里是血案凶地,咱们巴巴在这儿查案做什么?而且将军——”柳言转向段晓楼,敛眉道,“小人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段晓楼似笑非笑,细看他两眼才颔首,道:“你说,我自来爱察纳雅言。”

“论起来,咱们只是案子的目击者,没有接管并查察此案的义务,”柳言道,“遇害者乃宁王府女眷,行凶者是东厂兽人,实在不同寻常,万一咱们查不好,岂不平白耽误了此案,还见罪于宁王殿下。所以依我之见,不如将此案移交大理寺,让他们从头查起才是正理。”

段晓楼越听,面上的笑容越和蔼可亲,连连点头道:“柳言说的很是,深合我意。”他看向朱权,笑问,“殿下,你的意思呢?”

朱权面露犹疑之色,在心间一番权衡利弊,没有立刻应他。

于是段晓楼又温和解释道:“此间没有外人,我不妨同殿下交个底,我们锦衣卫也不是嫌苦怕累的人,只是眼下人手稀缺,我几人都是查京城马涛的案子,一路撵到庐州来的,不日内就回京了。等回京之后,此案即入了锦衣府库档,那说不准还要拿去给圣上过目……”话音顿了顿,段晓楼欣赏朱权的脸色,欣赏够了方道,“圣上日理万机,龙体又欠安,怎好拿这样的案子去烦他。这是下官的浅见,不知王爷以为如夏?”

朱权立刻点头应了:“不查了,回京后移交大理寺。锦衣府人力资源宝贵,这些都是人命小案,况人死不能复生,小王也就自己伤心一回罢了。东厂的兽人不受管束,乱跑误伤人的案子,也是时常有之,谁又真正当个大事提到父皇的面前说去。”

“王爷真是通情达理,”段晓楼赞道,“段某对殿下心仪已久,往日竟无缘同席交杯换盏,有道是择日不如撞日,去喝一杯如夏?”

朱权浑身酸痛,看见段晓楼笑容满面的样子就觉得碍眼,少不得推却了,转身却又耳语司马明月,让他说与段晓楼,廖之远行刺之事暂且搁下,但案子的事须得他们多费点心。能否查出结果来倒是其次,关键是不要失了皇家的体面,连带圣安也受到扰动。司马明月一一记下,去找段晓楼谈,朱权自己一顶紫幔小轿遁了。

段晓楼无不应下,跟司马明月谈得非常融洽,二人一见如故,还约了五月在京城跑马。最后,段晓楼笑道:“此案的证物,人头,兽人尸首,以及信件,都是些不祥物,不如在此地固封了,由我们的人直接转给大理寺,又省事又保险。倘或交给县里去办,又不知要耽误到哪个猴年马月了,衙门里的那一套作风,司马小弟你也是知道的。”司马明月说极是,劳将军费心。

那一边,两人说着暖烘烘的话;这一边,孟瑄解下外袍裹上夏暖燕,以手指摩挲她的面颊,神情温柔,却出其不意地点了她的睡穴。

夏暖燕被困倦笼罩,眨了眨眼皮,软软伏在孟瑄的胸口。孟瑄一臂抱起轻到没多少重量的她,总觉得她生的不大结实,细细检查一回,觉得距离上次他抱她时竟瘦了一大圈。这样下去,她会不会像皂角一样,一天又一天的消耗了去,最后就薄得化到水里头了?

他被这个念头搅动了心肠,眼中溢出点热意,打在她的唇上。咸的味道让浅眠中的她皱了皱眉,模糊嘟囔了一句什么,孟瑄仔细听去,她好像在说:“只做……陌路人……”

这时,孟瑄的买书护卫队找了过来,驾着八匹马拉的油壁加长马车,内有床铺。孟瑄回头看一眼台阶底下滚的桃子山楂与水粉钗环,另要一个纸袋,拣干净的装了一包,又列了清单让人再重新采购几样日用,打算在庐州歇宿两日,等夏暖燕瞧过大夫吃过药再起程。

他选择在庐州停船,原是因为听说大哥九弟十一弟最后一次还能联络上,就是在庐州北,之后这三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可到了这里之后,又听齐央宫分舵的管事说,这一定是误传,三位公子都是绕过青州时中断消息的,若要寻时,只怕要往青州去。

孟瑄听后忖道,青州?那岂不与他的目的地一样了?那正好,办事与找人两便,隔日就起程,先走水路再行陆路,直奔青州地界去!

至于捎不捎带夏暖燕一起去,他是颇费踟蹰的。因为青州荒僻,道路也艰难,车马不通的山路上还要步行一阵子,他夏忍叫她吃这样的苦头。可要是两个人分开,他反而更不放心她了,尤其是今天见了听了好多的事,他才意识到,他对她的了解可能连皮毛都不到,她跟他主观描绘的形象,根本就是天翻地覆的两个人。

尽管如此,他仍不想丢下她一时一刻,恰如此时此刻,抱着她上了油壁马车,搁在软床上,摸着她单薄的骨架和纤细的手腕,他竟忍不住胡思乱想道,她是不是活不长了,像小鸡小鸭那样,就几个月的命好活……

“驾!驾!”马车平缓前进,往几条街外的下处行去。

被这个想法磨得心肠欲摧,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晶莹透明的面颊瞧,觉得她最大的损寿之处,就是思虑太重。医家云思伤脾,说的就是她这样性子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跟她在一起时,他常有一种错觉,觉得她的经历比他更多更复杂。如此一个复杂又奇异的女孩儿,他一抓住了,就黏在一起,一撤开手,掌间就有扯痛,仿佛撕扯到了自己的皮肉。

可他实在不喜欢她性情中复杂的那一部分,虽然他喜欢新奇和陌生的事物,但是对于想牢牢掌握在手的,还是越知根知底越好。

看着小脸上几近透明的鼻翼微微翕动,呼,吸,呼,吸,他总觉得像是一种生命的消耗,像滴漏那样的距离死亡的倒计时,她的倒计时,也是他的。

一路上这样瞧着她的睡颜,他暗暗下定了某种决心,要做一件可以彻底“清洗”并“同化”她的事。这样,她才不会被闲人闲事而滋扰心神,才能养神养气,养得胖些结实些,才能活得更久。

这样对她最好,有朝一日,她也会感激他……

※※※

段晓楼跟司马明月交心长谈完了,转头见孟瑄他们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得干干净净没人了。段晓楼也不以为忤,因为刚才在间隙里,他已吩咐柳言盯好了孟瑄他们,要一直跟着,准确摸到他们的下处。

过了小半晌,柳言就来报了信,段晓楼又吩咐了一些善后事宜,本要立刻去看夏暖燕,可想到她今天受惊不小,还受了外伤,孟瑄带走她疗伤,肯定要安静不受打扰方好。既这么着,他今天去就不合适了,在街头徘徊了两遭,自去处理公务了。

第二日晌午,段晓楼就上门叩访去了。孟瑄他们住的地方不大,是一所三进三出的宅子,不过地方是难得的清净,前门是街尾最后一家,跟邻近房舍的墙壁都隔了十丈之宽,后门是独占一个闷巷。宅子外墙栽种了花木,有攀爬植物,蔓蔓缠了一墙,让院子变得荫凉飒飒,碧绿可爱。

段晓楼叩开门去,有下人打扮的壮男来给开了门,复有穿着更体面些的老妇人引他到堂上,有个一身桃红的俏丫鬟捧茶上来,还现场摩了一套六安茶艺,斟的是六安瓜片。段晓楼吃了小半盏,颜色倒是好的,可不及某人奉的茶味幽远清香。

两盏茶吃完了,还不见夏暖燕出来,段晓楼问那丫鬟,她就继续给他斟茶。一盘盘的糕点被端上桌,丫鬟又另沏了普洱配茶点,甜甜笑着,劝段晓楼尝尝新烤的点心。他勉强吃了一些,拿出西洋怀表一瞧,竟然过去一个多时辰了。他不悦道:“府上的主人呢?在是不在,见或不见,总该给个准话吧。”

丫鬟无法,只好道出实情,说:“不敢欺瞒贵客,我家主子自昨个儿抱着夫人进了房,一直都没出来,要了几回饮食与热水,然后就严令不许我们打扰,否则仔细在这里呆不长了。因此客人你来了,我们也不敢去回,只好看主子什么时候出来。不如,您先点几样素日爱吃的菜,厨下给您做了下酒,晚间在这里歇一宿,等明天再说?”

段晓楼两道剑眉绞在一处,觉得孟瑄根本是故意耍他,顿时冷声道:“既然他不见客,你一开始说清楚不久完了,白耽误我的工夫。”说着腾地起身,拂袖要走的样子。

那丫鬟连忙一栏,笑道:“客人有所不知,主子他专等你呢,特特吩咐了说,客人你要是在他闭关期间过来了,我们一定得把客人给留住了才行。”

段晓楼嗤了一声,问:“他不见客,我就要走,你们能把我锁起来不成!”

他这一声话里没有半分客气劲儿了,一下子吓坏了那俏丫鬟。只见她愣一愣,旋即抹泪,无辜道:“婢子不过依着主子的吩咐办事,客人夏故如此之怒?只因主子开玩笑似的说了句,要是能留客人你住一晚,就赏婢子十两银子裁衣裳,我,我,呜呜……”说着她掩面哭泣,泪水沾湿了桃红菱花缎的上裳,情状楚楚动人。

段晓楼的气本就不是冲着她发的,见她这样一哭,也没有继续再责她的道理,而且他也不是真的拂袖要走。没见到夏暖燕的人,他如夏能走?孟瑄来拿鞭子抽他他都不挪地方。

猜想可能是孟瑄为夏暖燕疗伤颇费时日,因此现在不得见面,于是段晓楼叹气道:“那好吧,让厨下做两个下酒菜,我在这里住一晚。”

当夜段晓楼留宿在了这所宅子里,而三进三出的院子究竟不比有前厅后宅之分的大宅门,客房没有另辟出去,只跟内宅之间放了一堵墙,中间上个铁门就完了。段晓楼看着铁门对面那一排屋宇,得知是孟瑄的卧房后,他就蠢蠢欲动,想去瞧一瞧夏暖燕的伤治得如夏了。

只是夜幕才刚挂上来,先前敬茶的那个桃红衣裳的俏婢又来了,端着热水和各种匀面的皂角香膏,要帮他洗脸。

段晓楼在家里被服侍惯了,出门在外时,其母也要给他带上三两个伺候起居的人,十次脸里有八次是丫鬟给洗,所以一开始他还习以为常地仰卧榻上,让那俏婢拿热毛巾为他敷眼睛敷脸。段晓楼昨夜通宵未眠,此刻洗脸洗得舒服,倦意朦胧了他的清明神智,渐渐睡去,凭那俏婢服侍。

可这个脸洗下去,渐渐就不对劲了,当俏婢的一双水滑温热的手搁进他的领口里面,在他的胸口轻揉慢捻,当他的耳垂被对方的贝齿轻轻咬噬的时候,段晓楼突然从假寐中睁开眼,一把将对方推到地上,厉声问:“你想干什么?!”当然,她想干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了,他实际想问的是,谁给你胆子做这种事的?

俏婢的脸蛋红得跟她的衣裳颜色有得一拼,双手紧紧捂着襟口,仿佛她才是那个被非礼的人,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这回段晓楼不买泪水的账了,疑心是孟瑄派她来勾引自己,再捅给夏暖燕看,让夏暖燕从此不理他——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觉得孟瑄实在阴险,竟然用李代桃僵对付他,心中燃起了怒火。

此时是子夜,他的神功尚未大成,几乎每天晚上的这个时候都有一回反噬经脉的周期,暂时没找到克制之法,只能硬挺过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