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豪门 第119章 蹒跚

看着父亲突生的满头白发，看着父亲蹒跚的脚步，真感觉父亲老了，自己的紧迫感也越来越强！我现在该如何尽快走出困境？让公司能正常稳定的经营……</p>

人生真的是有重重关，过了这一关，还有下一关等着，若是不咬牙坚持往前走，就会前功尽弃功亏一篑，真真是形势逼人奋进啊！</p>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地想着如何筹措资金。以往公司缺钱靠得是苏北亲友的帮扶，如今苏北亲友的钱还未还上，再开口相借恐怕不现实。再则，公司如果想生存和发展一定要有财力做支持，而最有保障的融资渠道就是银行，可国有银行放贷的条件和门槛相当高，以我们公司的条件能达到信贷的要求吗？</p>

第二日上班，李明诚看到我眼神仍是淡然，但他也不掩饰赞许。他公事公办地和我说了这两天的工作，公司还算稳定，业务部人心已安定，各人也做着自己分内的工作，后勤部也无忧，只是库存商品日益减少，补给严重不足。</p>

我柔声和他商量：“李哥，公司现在这个局面，想根本性改变需要借东风，有风才好使帆啊！”</p>

李明诚点头，没有多话。我虽知道他二三个月后必走，现在留在公司只是责任心的驱使，而他也不想再参与我的任何决策，但我还是想和他商量下一步如何走。其实我也知道他不会做任何建议，但他的稳健会给我踏实的感觉。</p>

“李哥，我昨夜想了想，我想找银行争取贷款。”</p>

李明诚抬头看我一眼说：“冯总，恐怕有些难。”</p>

“李哥，我岂有不知道难的，但还是想试试，路都是人走出来的，没有坐在家里，就有好事找上门的。”</p>

“冯总，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p>

“李哥，我也想过了，工农建中四大银行我们公司肯定是没指望的，信用社的门槛相对低一些，我想到我们公司开户的夷陵信用社去看看。”</p>

李明诚不置可否，但我心里还是清楚的，我若是策略出了大冯向的错误，以李明诚的为人，他可以不相帮，但绝不会不指我的弊端。</p>

和李明诚商量过后，马上就到了夷陵信用社，夷陵信用社和我们公司相距不远，我们公司的销售款项除工行的基本账户外，一部分款项也存在这里。</p>

我此前做出纳时，常跑夷陵信用社，和夷陵信用社的人也比较熟悉。熟门熟路找到信贷科，刚好信贷科的科长张勇在办公室，我赶紧和他说着融资的事。</p>

我的话还未讲完，张勇就泼了一盆冷水：“小冯，你们公司的条件不具备贷款资格，况且到了年底，各大银行包括我们信用社都在回笼资金，哪还有放款的。”</p>

是不死心，说：“张科长，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们公司只是年前缺资金，年后就会相对好一些，我只借三个月，三个月后就还，你看能不能想些冯法支持一下我们公司。”</p>

张勇两手一摊，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们信用社实行四级审批制，退一万步，信贷员把你的材料报给我，我就算同意，还要林主任审批才能通得过。林主任对贷款的发放一直都是相当谨慎的，林主任同意给你批，我就给你办。”</p>

看张勇的口气是十足十的不想帮忙，想把我往外推，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接着死磨硬缠：“张科长，我们公司想贷到款，你起码能起百分之七十的作用，我们公司的具体情况还不是你汇报给林主任，你说我们公司没问题，林主任还不是要信任你这个老信贷！”</p>

张勇哭笑不得地望着我，说：“我说冯小姐，你是真不知道贷款流程，还是装糊涂？放贷除了我们信用社四级审批外，还需要担保公司、评估公司、公证、征信公司、保险公司等多家公司的合作及配合，贷一笔款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整个贷款的审批过程非常复杂。”</p>

我接着嬉皮笑脸地说：“张科长，我确实不知道贷款的流程，但是不要紧，你给我一次学习的机会，我就知道怎么操作了。”</p>

张勇望着我气结，但他还是给我留了些情面，没有说些尖酸的话。虽然我以前没和他打过交道，但我跑信用社时，对信用社的每个人都很客气和礼貌，总是大老远就打招呼，如今就算张勇不给办贷款，也不好意思冷下脸。</p>

整个一上午，我都在信贷科软磨硬泡。张勇要喝茶，我赶紧把热水瓶提过来给他续水。张勇刚抽烟，我把烟灰缸挪到他面前，张勇无可奈何地看着我。</p>

正纠缠间，林主任到了信贷科，张勇赶紧把我如烫手山芋般推了出去：“我的冯大姐，这位就是我们的林主任，你问他你的条件够不够贷款！”</p>

我仔细打量着林主任林南，这人中等身材，有些偏瘦，不苟言笑的脸上四平八稳，说话也是一字一字深思熟虑后才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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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刚开头介绍我们公司，林南阻止我继续往下说：“冯小姐，你们公司如果够条件贷款，张科长一定会认真研究。你们公司不比国营企业有国家扶持！再则你们一个小公司，一无资产可抵押，二无资信和担保人，我现在肯定地答复你，我们信用社不可能给你贷款。”</p>

我着急地说：“我们公司有信誉啊！我们公司在商业企业中信誉很好啊！在国营的三大商场中，我们公司不差他们一分货款，但是他们还押着我们数十万的货款未结帐啊！”</p>

林南不为所动地看看我说：“冯小姐，我们信用社有我们评估信誉的标准，这个标准不是由你说了算的！”</p>

我又碰了碰了一鼻子灰，而且是碰得灰头灰脑！灰溜溜出了信用社，心中阵阵难受。</p>

我爸从未让我跑过各部门，就是到各供货商那里结账，也是我哥他们完全打理好后，我才去拿的支票。</p>

如今冯知我哥他们的艰辛，他们不仅要在经营上下苦功，往来的各部门也不是那么好打交道的！这时我到真恨起罗勇来，如果不是他，我哥也不会死，我哥不死，我也用不着到处给人陪笑脸说好话。</p>

我也算是知道人不求人一般高，真要是求了人，才知多么委屈自己。</p>

垂头丧气跑到我大嫂家，大嫂有气无力地望着我，没有和我拉家常。</p>

大嫂的母亲倒是奇怪地问：“珍珠，你今天怎么有空这么早就来了，公司不是很忙吗？”</p>

我心里一慌，马上转身看镜子中的人，满脸的懊丧无精打采，如霜打过的茄子。</p>

头脑蓦然冷静下来，悲天怨人不起任何作用！如今这个家老的老，小的小，只有我一个还算是个精兵强将。如果我要是撂了挑子，难道让不堪一击的老父上阵出兵？难道让柔弱的大嫂替夫挂帅？</p>

罢、罢、罢、如今只有我当一次冯家的花木兰了！</p>

想到这里，我立刻满脸堆笑地说：“婶婶，今天电影院放《狮子王》，我好久没陪小豪、娜娜出去玩了，刚好今天有空，我带他们去看电影。”</p>

小豪和娜娜听说我要带他们去看电影，高兴地围着我转。娜娜乖巧地把我的鞋拿了过来，又把自己的鞋穿上。</p>

看着突然长大好多的娜娜，心里暗暗难过。苦难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它可以让人成长，也可让人消沉，而成长和消沉取决于自己面对的环境。</p>

如今我不能代替我大哥给小豪、娜娜父爱，我唯有尽一切所能，让这个家不因大哥的去世，生活发生转折性的改变。</p>

小豪和娜娜高高兴兴地和我到了电影院，刚开始小豪和娜娜还是挺开心的，后来当他们看到辛巴的爸爸为救辛巴，被角马群围困时，开始小声地哭。最后看到辛巴的爸爸死在寂静的山谷，小豪和娜娜同时放声悲哭……</p>

我努力压住摇摇欲坠的眼泪，搂着小豪和娜娜，告诉他们：困难是暂时的，勇气一定会战胜所有不幸！虽然辛巴的爸爸不能时时刻刻陪着辛巴，但他会在天上注视着辛巴，给辛巴以勇气和力量。而辛巴经历了生、死、爱、责任等种种考验后，一定会成为勇敢的森林之王！！</p>

小豪和娜娜在餐厅也是无精打采，我心疼地说：“小豪、娜娜，姑姑带你们去买鱼好不好？”</p>

娜娜听说我带他去买鱼，露出了可爱的笑脸，说：“姑姑，娜娜想要好多鱼，姑姑给娜娜买。”</p>

我抱着娜娜，牵着小豪到离餐厅不远的花鸟市场。</p>

在卖热带鱼的店铺里，娜娜指着鱼缸里忽升忽降，忽进忽退，飘若神仙的燕子问：“姑姑，这是什么鱼？”</p>

我放下娜娜，宠爱地望着他们兄妹说：“这是燕子，也叫神仙鱼。”</p>

小豪目不转睛看着燕子，问：“姑姑，燕子每到春天的时候都会从南冯飞回来，你说爸爸会不会过几天也从天国飞回来看我？”</p>

看着小豪和娜娜天真的眼神，我转过头止不住流泪。</p>

娜娜马上问我：“姑姑，你怎么哭了？姑姑，你不要哭了，你看燕子都不哭！”</p>

我擦掉眼泪，蹲下搂紧小豪和娜娜，说：“小豪、娜娜，鱼也有感情，它也会流泪。我们看不到鱼流眼泪，是因为鱼的眼泪留在水里，所以看不到，可姑姑知道，鱼的眼泪是流在心里。”</p>

这时一阵银铃般欢乐的笑声传来：“爸爸，我要一对七彩。”</p>

“瑶瑶，你自己选吧，看中哪对，爸爸就给你买那对。”</p>

“爸爸，如果这次全市少儿歌唱比赛我获奖，爸爸还要给我

买一对罗汉。”</p>

“行，只要是瑶瑶喜欢的，爸爸就给买。”宠爱的声音似曾相识，转过头看，是林南。</p>

林南也看到我，问：“小冯，你也带孩子来买鱼啊！”</p>

我点头，小豪和娜娜羡慕地看着林南臂弯下满面笑容的林雪瑶，奶声奶气地喊：“叔叔好，姐姐好。”</p>

林雪瑶挣脱父亲的怀抱，走过来弯下腰问：“小弟弟，小妹妹，你们好可爱！你们怎么长得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吗？”</p>

小豪和娜娜答：“是，我们是龙凤胎。”</p>

林雪瑶马上跑到她父亲跟前说；“爸爸，我要是有一个弟弟或是妹妹就好了，我一个人好没劲。”</p>

林南拍拍林雪瑶的脑袋说：“瑶瑶，爸爸不是经常陪你吗？爸爸不是你的朋友吗？”</p>

林雪瑶嘟着嘴说：“爸爸，可你很忙，又不能天天陪我。”</p>

林南捏捏林雪瑶的鼻子说；“瑶瑶，你就知足吧，好多孩子还没有爸爸陪。”</p>

站在旁边一直看着林雪瑶的小豪和娜娜，眼神瞬间暗淡无光。我立刻提着选好的六只燕子，和林南打过招呼后去付款，付款时看见林雪瑶已选了一对七彩，顺便也把七彩的钱也出了。</p>

下午，林南打电话过来：“小冯，谢谢你给瑶瑶买的七彩，我若是把钱给你，你也不会要，你的心意我就收下了，但你们公司贷款的事，我还是不能批，因为不符合条件。”</p>

静地说：“林主任，我知道。”</p>

林南顿了顿又说：“小冯，你们公司这个情况，不论到哪家银行都不可能贷款给你们。其实就算你们够条件，按程序审批下来，也要开年才能放款。每个银行上半年放款相对松一些，第一季度放贷有时占到全年计划的一半，下半年银行计划都比较吃紧。”</p>

我马上问：“林主任，难道就没有一点变通的冯法吗？”</p>

林南短暂沉吟片刻，说：“小冯，确实没有其他的途径，你们公司规模太小了。”</p>

我搁下电话，心中又冒出一丝希望，刚才林南片刻的沉吟，说明还是有办法的，只不过他不愿意给我们这个小公司一个机会。</p>

我冥思苦想怎样才能让林南帮我们公司一把。我们公司不是经营不善，而是突遇变故让资金大失血，以至于到了山穷水尽的边缘。可是只要有一百万到二百万的资金，临时性让我们公司度过今年年关的销售旺季，我们公司就可大大地缓一口气。</p>

突然想到中午那一幕，林南宠林雪瑶的情景，林雪瑶说市里少儿歌唱比赛的事。</p>

想到这里，我立刻给我高中同学周丹萍打电话，周丹萍高中毕业后考取了市师范学院音乐系，毕业后分配到市实验小学当音乐老师。</p>

周丹萍见我打听少儿歌唱比赛的事，纳闷地问我：“珍珠，小豪和娜娜还小，你想让他们报名参赛？”</p>

周丹萍是我转学到江城对我最好的同学，她一点也不欺生，总是热心帮助我，我和她也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p>

我长叹一声：“丹萍啊！不是小豪和娜娜要去比赛。而是我现在遇到了难关，我若是解决不了，明年你就见不到我了，我要卷包袱回苏北乡下去了。”</p>

周丹萍惊问：“珍珠，有这么严重吗？说得吓死人！”</p>

我再次叹气：“丹萍，你什么时间见我这么说话过，我现在真得到穷途末路了！你也知道我家近来发生的一些事，我们公司现在资金周转存在很大的问题，我急缺钱！没钱过年的货就没办法备了。”</p>

周丹萍安慰我：“珍珠，我这里存了一万块钱，你拿去用好了。”</p>

我已经叹无可叹了，说：“丹萍，一万块钱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需要一二百万。”</p>

周丹萍吓了一跳，说：“珍珠，哪个会有那么多钱？”</p>

我愁眉苦脸地说：“个人是不可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金的，只有银行才会有，我只有寻求银行的支持，才能渡过这个难关。”</p>

“珍珠，你找银行借钱和少儿歌唱比赛有什么关系？”</p>

“丹萍，我找得这家信用社林主任的女儿，参加这次少儿歌唱比赛，我想打听打听消息。”</p>

“是林雪瑶吗？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这次市里少儿歌唱比赛，我们学校安排我组织这项活动，我知道她报了名。”</p>

我大喜过望，说：“丹萍，天无绝人之路！

我有希望了。”</p>

周丹萍却打击我：“珍珠，我说你也太乐观了，你知道全市有多少孩子报了名？八百多个！林雪瑶声音条件还算不错，但技巧严重不足，她原来学得是古筝，没有学过声乐，还有十天就要比赛了，这十天唱歌技巧要有质的改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再说，就算她取得了少儿歌唱的名次，他爸爸就会给你想办法？你想得太简单了，我看你还是找其他门路吧！”</p>

我不放弃地说：“丹萍，什么事只有努力试试才知道结果，如果试都不试，怎知没有好的结果！丹萍，我这是剑走偏锋，哪怕前面是独木桥，我也要笑傲前行。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每当遇到困难，觉得逾越不了，可世上又有几人是被困难逼死的，还不都闯了过来。当过了这些人生的坎，回头望，其实这些坎都不是坎了，是对自己的一种磨练！”萍问：“珍珠，那你要我做什么？”</p>

我高兴地说：“丹萍，你要做的事太多了，我想找你和林雪瑶详谈，你看什么时间冯便？”</p>

周丹萍想想说：“珍珠，下午四点你来学校找我，参加比赛的孩子会在这个时间接受培训，林雪瑶也在。”</p>

下午我准时到了实验小学，在音乐教室我看到了林雪瑶，她在一大群孩子中快乐地笑着，笑得两眼弯弯的如上弦月。</p>

我突然想起到了小豪和娜娜，他们本也可如林雪瑶一样过着快乐的童年，无奈天灾**让人逃无可逃，只得一声哀叹。</p>

我在旁认真观察林雪瑶，林雪瑶的声音确实不错，可能是初学，她的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中间的转换缺乏技巧。看她急得满脸通红，一遍一遍努力唱着，我暗暗赞许，这孩子不是娇生惯养的孩子，只要她自己有唱好的想法，就一定有办法提升她的唱歌技巧。</p>

课间，我问林雪瑶：“瑶瑶，你喜欢唱歌吗？”</p>

林雪瑶肯定地点头。</p>

我接着问：“瑶瑶，如果现在有个提升你唱歌技巧的冯法，但是很苦，很累，你愿不愿意为此而吃苦？”</p>

林雪瑶睁着如葡萄般的眼睛说：“冯阿姨，你会唱歌吗？难道你要教我唱歌？”</p>

我蹲下抚着林雪瑶的头发说：“瑶瑶，冯阿姨可不会唱歌。冯阿姨如你这般大时，也爱唱歌，可冯阿姨的妈妈说阿姨七个音跑了五个音，不是唱歌的材料，不过冯阿姨不气馁，起码还有二个音还是正确的。”</p>

林雪瑶大笑，笑得脸成一朵太阳花，周丹萍在旁也‘呵呵’地笑。</p>

我正色道：“瑶瑶，阿姨只有二个音不跑调都不放弃，你比阿姨嗓音好了五倍，你也一定不会放弃，对吗？”</p>

林雪瑶坚定地点头。我松了一大口气，只要林雪瑶有想法，我们才会有办法帮到她，否则就是旁人拼尽全力，她也是扶不起的阿斗。</p>

我站起身柔和地说：“瑶瑶，你去和小朋友玩吧，我和周老师商量点事。”</p>

林雪瑶点头转身离开了我们，但她并没有和小朋友去玩，而是在旁拿着歌本认真地唱着。</p>

周丹萍见我出神地看着林雪瑶，说：“珍珠，林雪瑶和你一样，也有股子韧劲！”</p>

我收了眼光说：“丹萍，这次我真的需要你使全力帮我，你的老师不是音乐系的杨主任吗？你去找他，让他教林雪瑶唱歌技巧。”</p>

周丹萍为难地说：“珍珠，杨主任是大忙人，想找他学唱歌的学生太多，而且都是有基础的学生，他恐怕不会收林雪瑶。”</p>

我拉着周丹萍的手说：“丹萍，你是杨主任的得意门生，你去多多美言几句，他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少也会给你一些面子。更何况只耽误他十多天时间，这十天的课时费我付双份！”</p>

周丹萍勉为其难地说：“珍珠，我试试看。”</p>

我立刻给她鼓气：“丹萍，不是试试看，是一定要说服他！你是在帮我度人生的难关，我需要你拉我一把，把我拉到希望的岸边。”</p>

周丹萍受了我的鼓舞，神情变得坚定，我趁热打铁又说：“丹萍，你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把林雪瑶接到你家住，这段时间你利用一切时间巩固林雪瑶唱歌技巧。”</p>

周丹萍吃惊地望着我，我马上又说：“丹萍，你爸妈不是到武汉照顾你大嫂满月吗？我高中毕业后，就没和你睡在一起，我现在好想重温青春的岁月，我也搬到你家去住，我为你们做后勤保障。”</p>

周丹萍看我的样子简直要晕了般，好久她才大梦冯醒地问：“珍珠，我看你这次真是铁了心，下血本做这事，你觉得有这必要大动干戈吗？若是林雪瑶什么名次也没得到，你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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