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学宫既是武学圣地,当然也是学院。 学生依旧有早修与晚修,这是雷打不动的,一般都不允许旷课。 如果多次无故旷课早修与晚修,上都学宫有权勒令学生退学。 毕竟上都学宫可不是什么九年义务教育制度。 上都学宫培育学生的同时,学生也要做任务来赚取贡献点,而贡献点可以是学生交的学费吧。 对于老生来,早修与晚修是可去可不去了。 但是对于新生而言,早修和晚修是必不能缺席的。 所以李赫就非常郁闷,他穿越到异界还不到一年,就又要开始每早起晚睡的教育活动? 在上高中的时候,他就被高中老师欺骗了三年之久。 等上了大学,才知道大学也并不是那么轻松,每学期的期末考试,比高考还要难受。 同时,身为学渣的李赫也终于能够明白高中那些数学理科考个位数伙伴的心理活动了。 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教室。 是教室,准确的倒不如是一座宫殿。 很大,很气派。 里面没有桌椅,只有一块块铺垫子,密密麻麻们的铺满了整座教室。 李赫大致扫了一眼,应该不下于一千块铺垫子,然而前来上课的冉目前为止只有寥寥数人。 这些人李赫都认识,但是没有太多交集,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偶尔抬起头对视一眼,便会很快的转移目光。 尽管如此,依旧非常的尴尬。 北宫通过最终考耗新生有二十人。 最后快到早修的时间,二十人才聚起。 李赫盘坐的位置很尴尬,毕竟教室很大,他下意识的挑选一处角落。 本想着不会引人注意,然而大多数人都坐在前面一排。 相较于他这个窝在角落里的男人,才显得尤为刺眼。 于是李赫尴尬的一点一点的朝前挪动,直到快要靠近人群,他才停止移动, 低调,这是扶霖再三嘱咐他的。 你李赫现在表现的非常低调,相较于跟其他人高谈阔论的牧镇南,李赫表现的很不起眼。 只是一句古话的不错。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就算掉进粪坑也同样会发光。 李赫现在就是金子,不过并不是掉进污秽不堪的粪坑,而是掉进了宝藏堆郑 宝藏堆中有很多的宝物,当然也会有金子。 不过李赫是24k纯金,亮度远比那些22k、20k的金子要亮堂不少。 顾长风是第一个坐到李赫身边的人,然后李青墨、风叁肆才扭扭捏捏的坐了过来。 对于他们两个扭捏,文思彤倒是表现的极为落落大方,拢了拢裙摆朝李赫打了声招呼,也就不在多言。 “李兄,没想到楚雄南他……”风叁肆欲言又止,目光之中带着惭愧与怒火。 李赫轻笑一声道:“人各有志,楚雄南有他的追求。 他跟在我身边是他的追求。 现在他的追求变了,自然要换一个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赫越是这样,风叁肆就越感到自责。 起初他还觉得李赫对楚雄南过于刻薄了,现在看来他当初只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 如今楚雄南与牧镇南一伙人有有笑,甚至偶尔会朝他头来一束略带敌意的目光。 这便让他觉得,或许李赫赶走楚雄南的选择是正确的。 “大哥,我要给这个家伙一点教训。”李青墨最实在,话间已经摩拳擦掌了。 不过被李赫与文思彤两人合力劝了下来。 “不必如此。”李赫摇摇头道:“如果我要对付他,早就出手了。人嘛,还是念旧情的。 我赶他走不是代表我无情,只是我在为我包括你们的安全考虑。 我不报复他也是因为我念旧情。” 风叁肆很是感动。 “不用这么看我,我现在要低调。若是在都城,让这子呼吸我都嫌浪费空气。” 李赫表情突然间变得冰冷。 风叁肆觉得就在李赫出这一席话后,整个教室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度。 “原来要低调啊。我还是头一次见李兄你如此毒舌呢……呵呵呵。” 风叁肆真的想要收回刚才的话,并且在给自己几巴掌。 谈论声随着讲师的到来逐渐消失。 给这届新生讲课的讲师,是一位中年男子,神情倨傲。 从踏入教室时,就一直昂着头,若不是偶尔转动脖子,还以为他是落枕了。 讲师的眼神也带着高人一等的意味。 “我姓许,是你们的老师。以后你们就叫我许师,至于我的名字……你们目前还没有资格知道。” 许讲师站在高台之上,俯视着众人。 尽管扶霖早就对李赫过,第一节早修,讲师会对他们训话。 可没想到会是这样训话。 有高傲之辈,见许讲师态度如此骄横就当众开口顶撞,“不就是一个讲师,你嘚瑟什么!若是在帝国,就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李赫看了那个发飙的新生,的确有狂傲的资本,世家显赫资出众。 正如他所,许讲师若在中夏帝国连给他提鞋的都不配。 但是……这里是上都学宫,并不是中夏帝国。 就连名震中夏帝国的第一狂人,楚狂人现在也乖乖的坐在原地,闭目养神。 果然,还不等发飙的新生得意,许讲师就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他淡淡的道:“或许,该让你明白一下,这里是上都学宫。 不是你能够撒野的地方。” 伴随着清脆的响指声的响起,发飙的新生突然单膝跪在蒲垫子上。 双膝深深的凹陷进去,没过片刻,蒲垫子就被撕裂了,棉絮横飞。 新生抵着头想要强行停止腰杆,但是无论他如何发力,腰都在一点一点的弯曲。 他的额头青筋凸起,双手支撑着地面,十指弯曲。 若不是地面是由特殊的材料建制的,不定早就被他的十指戳破了。 他的身边的人发现他的异常,想要上前帮忙,可是刚刚触碰道他的身躯,就变得与他一样。 仿佛是承受到巨大的压力,最终被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在这间教室,你们就该听我的。”许讲师环视了一下新生冷冽一笑道:“知道了吗?” “知道了。” 回应声或是有气无力,或是咬牙切齿。 李赫若有所思的看着早就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趴在地上的两人,然后将目光投向高台之上的许讲师。 第一节课,给所有新生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尤其是那个许讲师,更是拉了很多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