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小雅还没说完,小嘴就被霍亦铭的吻强势掠夺了。
这吻霸道而凶猛,没有一丝温柔。
强势霸道的吻,使幕小雅的脑袋一瞬间处于空白,再没精力去考虑其它事。
被男人皮肤碰触过的地方,一电流从脚底直冲头顶,她想躲避,腰却被男人的大掌牢牢地扣在身侧。
霍亦铭心里在狂笑,从现在开始,所有一切又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了。
什么自己的身体不能纵欲,什么结婚后才考虑在一起,什么她妈妈没清醒前无法接受自己……
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他现在就要跟身下的女人结合,谁都阻挡不了。
他下定决心,就算他纵欲过度死在床上,今晚也要完成这个步骤,因为她是他的女人,他要让她知道,她只属于他。
就在霍亦铭下定决心,一定要攻克身下的小女人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砰砰砰,砰砰砰!”
敲打的声音越来越大。
霍亦铭的硬挺已经蓬勃而出,他疯狂地在女人身上落着吻印,完全忽略了卧室外的敲门声,嘴里不停地念着:“宝贝,我来了,马上就好。”
“有人,外面有人!”
但就在他就要长驱而入之时,他的磅礴竟然如釜底抽薪一样,一下子就泄了出去。
霍亦铭半晌都没转过神来。
现在他的胯下可以硬起来,却在如此兴奋之下,根本就坚持不到最后。
这对于男性尊严无疑是重大打击。
他呆愣了片刻,才起身,捂着下身像疯了一样,就冲出了幕小雅的卧室。
房门外,是幕梅在不停地敲着门。
幕梅口里不停喊着:“我的包,我的包,还我包。”
霍亦铭绕过幕梅就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他内心的复杂,只有自己明白,他仍然是那个无法正常人道的性无能。
幕小雅认为霍亦铭是因被母亲中途打断,心里恼怒才匆匆跑掉,她在床上愣了会,才想到母亲还在门外,忙起身向门口走去。
“妈,你在找什么?什么包?”
幕小雅总觉得有些奇怪,幕梅的病情已经恢复了两个多月,但到目前仍然没有一点起色。
最近更是连她都认不出来了。
康复师说,很可能是血管压迫神经,所以恢复过程会很慢。
又想到当时国际脑科专家刘文海也说过,她母亲可能永远都无法康复,她也就没太在意。
“你走开,我的包,我要找我的包!”
幕小雅被幕梅的反应弄得大惊失色,她妈妈看向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个陌生人那样,话语中满是惊惧。
“妈,我是小雅,你到底怎么了,还是认不出我吗?”
幕小雅晃着母亲的手臂,低声啜泣着。
她不停哭着,但幕梅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康复师匆忙走过来,将坐在地上的幕梅扶了起来。
幕梅看到康复师后,惊慌胆怯的样子才缓解。
“我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跟我说清楚,你究竟给她怎么康复的?”
“幕小姐,我都是按照国际上最先进的方法做的康复,用的也是最好的治疗方案,选择的更是最顶级的药物辅助。”
幕小雅跟康复师就母亲的病情争吵了很久,但什么问题都没解决,她准备自己找出原因。
第二天一早,她就发现霍亦铭不在房间里,问了佣人才知道,他昨晚就出门了,一晚都没回来。
她有些焦急,便给霍亦铭打去电话,但手机关机。
齐悦的电话是通的,但他说霍亦铭手边有事处理,最近几天都不回去了。
她只好给霍亦铭发微信询问,男人却始终都没给她回复。
周日,她准备去拜访三位精神科医生,和两位心理医生。
几位心理医生,都是身在江淮市的黄默存帮她推荐的。
幕小雅用了整整一天时间,将五人都拜访了一遍。
这些人的建议几乎相同,让她观察病人一阵,并记录下病人平时的生活起居状况。
只有了解病人日常起居情况,才能更准确地分析出病人目前的病情。
幕小雅从这天开始,便留意起母亲的起居生活。
她对自己之前的疏忽很自责。
她要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母亲身上,让她能快点好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在偷偷记录,尽量不引起康复师的注意。
而霍亦铭竟然一连三天都没回到雨花小区。
幕小雅隐隐感觉,这也许跟那晚的事有关,但究竟是不是有直接关系,她并不清楚。
几天来,幕小雅都没去电视台,她把多数时间,都用于观察母亲日常康复上。
康复师问起她时,她只说快考试了,要在家复习功课。
而第四天的晚上,很久没跟幕小雅联系的网上朋友,路飞突然发来了信息。
之前,她听路飞说,他有了个很爱的女朋友。
幕小雅认为,也许他有了女朋友,不方便再网聊了。
路飞:在吗?
小雅:我在,好久没你消息了,你还好吗?
路飞:我还好,你呢?
小雅:我一般。
路飞:跟你男朋友一直都好吗?
小雅:还好,只是这几天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整整消失了四天。
路飞:你想他吗?
小雅:很想,没有他感觉生活失去了阳光,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
路飞:也许他更想你。
小雅:但他为什么躲着不见我?他就不知道我为他着急吗?对了,你跟女朋友还好吗?
幕小雅才发现,她一直都在讲自己,却没有去关心路飞的事,很这句话发出很久,对方都没再回复。
直到第五天的时候,霍亦铭终于回来了,他猛地推开幕小雅卧室的房门,便走了进来。
他此时的精神极度萎靡,看向幕小雅的目光都是涣散疏离的。
幕小雅一把抓住霍亦铭的手臂,担忧问着:“小铭,你这几天到底去哪了?”
她联系不到霍亦铭,就给齐悦不停打电话,齐悦只说,如果他想回去,自然就回去了。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那个男人对于她而言,就像水中的幻影,让她无法真正触摸到。
自从那晚离开后,霍亦铭住进了一家酒店,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五天都没离开过那里。
本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却没想到在最后关头竟功亏一篑,他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