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妆 459、这是625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自从当麻一拳把一方通行打的自闭之后，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天时间，这期间当麻按照原著的设定，但稍微提前了一点点的跟着家里人去了一趟学院都市所属的海滩度假，顺便被神秘侧的土御门他们把新家给炸了，等他回到学园都市之后，用当麻自己的话说，“这假期过得，比我在学园都市上一学期学都累，我太难了，我上辈子一定是一道能力开发应用试题。”

“那你也没必要一回来就跑到我的研究所里享清福，别忘了，因为你的关系，学园都市内外的牛鬼蛇神可都盯上你了，我不想跟你太多牵连，万一哪天你招来什么杀神，我的研究所就完蛋了，喏，蛋糕。”

周林正坐在显微镜前面研究着诱发激素在微观环境下的物理特性，随着他的话音，实验室的门应声打开，穿着女仆装的食蜂操祈哭丧着脸的端着饮料和蛋糕走了进来，在一边儿看漫画的茵蒂克丝突然就来了兴致，“哦呀哦呀？这是谁呀？怎么穿着这么像是女仆装的衣服呀？哦嚯嚯，这位女仆小姐看着眼熟啊？”

“哭哭，这简直是耻辱，耻辱！”食蜂操祈又羞又臊，脸红的跟熟了一样，“王子大人，别看我这边！”

当麻依旧记不住食蜂，但是他在假期里听说了某个人——指的是食蜂，在他度假期间在研究所闯祸了，这会儿正反省呢，“但是这反省的方式真别致啊让我看看这牌子上写的什么？”

食蜂身上一前一后挂这俩牌子，前面的上面写着‘我是个做事不经大脑的笨蛋’和‘请不要打扰我反省’，后面写着‘正在反省，请不要可怜我这个鲁莽的傻子，我知道错了’。

“真别致，啊哈哈哈哈哈！”茵蒂克丝可算逮到机会好好挖苦自己的‘敌人’了，而食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起来她犯什么错了？”当麻于心不忍，但是转念一想食蜂毕竟是给研究所造成了损失，自己一个食客，白吃白喝白玩，因此也不好多插嘴说什么，但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简单点说她差点把她自己和我的亲兵害死，另外虽然食蜂现在被抢救过来了，却依旧得接受治疗，她在某方面还有欠缺茵蒂克丝，把当麻眼睛捂上，快点，在我说可以拿下来手之前不要松开一丝缝隙。”

茵蒂克丝可听话了，赶紧就把不明所得当麻眼睛捂住了，紧接着刚关上的实验室门就又一次打开了，只不过这次当麻啥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女孩子欢快的笑声，还有沾满了水的赤脚在地上跑着的啪嗒声，“爸爸！爸爸！啊哈哈哈洗澡好舒服啊爸爸！”

“！说了多少次了！洗完澡把衣服穿上再出来！”诗乃在后面喊道，周林嗯了一声，“最少把内衣穿上，虽然研究所里没外人但是光着身子会着凉的。”

当麻觉得场面一定很刺激，脸微微红了。

茵蒂克丝看出了当麻的变化，和食蜂一对视，一个咬头，一个掐脸，当麻的歪心思立刻就没了。

“好了手可以拿下来了。”周林给做了一套精神力衣服勉遮住身子，“如你们所见，现在精神层面因为事故而受到了严重损伤，她的自我和伦理观完全消失了，虽然有着成年人的全部知识，但是心理年龄在某方面和三岁孩子没啥区别，！不要撕衣服，好好穿着！”

嘟着嘴，“好的爸爸。”

当麻干笑了几声，“这还真是严重的问题啊，那么她还有救吗？或者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看这当麻伸出右手，周林摇摇头，“这不是你右手能解决的问题，这不牵扯神秘侧力量，纯粹是科学的损伤，就好像用铁棍给脑袋来了一棍子，轻微失忆，正在治疗，你不用操心这个，喏，你看。”

周林让转身，撩开她的头发，在后勃颈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金属圆盘，连接着一个项圈结构固定在脖子上，上面以颈椎为轴心有一左一右两个接口，“只主要注射脊髓液进行脑部透析就没问题了，她的症状比较严重所以需要的疗程比较多，食蜂已经接受这个治疗基本治好了，但是还有点后遗症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消除，就比如像我的士兵一样服从我的命令我想到个好玩儿的事情，食蜂，正坐。”

周林一声令下，食蜂哀嚎一声跪在沙发上正坐坐直，当麻挠了挠头，这哪一出跟哪一出？

“因此食蜂强行读取的记忆，导致她俩在一段时间内相互的记忆是融合的，因此产生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当麻，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事情你能帮忙的吗？现在我想到了，你帮我惩罚食蜂就好了。”

“惩罚？”

周林敲了敲桌上的主控，屋子对角的投影仪亮了起来，房间的灯光也暗了下来，一瞬间食蜂就反应过来了要发生什么，哀嚎着‘王子大人别看啊！’‘周林你不是人！’‘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求你别放那个’，但是周林哪儿管那么多，“让你涨涨记性食蜂，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违规操作！”

画面出现在墙上。

“诶那什么，现在是月号晚上十一点，我是周林，因为发生了非常有趣而且以后一定能成为食蜂操祈把柄的事情，所以我录个像留个纪念，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吧，食蜂。”

画面中周林摆弄好摄影机，说了开场白，紧接着一个金色短发的人影就冲了进来，从后面抱着周林，“啊爸爸啊，啊爸爸！”

当麻迅速转头看向食蜂，后者恨不得把自己眼睛扣出来耳朵捅聋了，“别看我！别看我！”

画面里周林把抱着他喊爹的食蜂弄下来，“因为食蜂现在复制了一部分宪兵的记忆，出现了记忆混乱的症状，这会儿正是发病期，把我误认为是她爹了，说实话我要是有这么大的闺女我乐死了，只不过诗乃好像不太高兴别揪我头发！食蜂你松手！”

画面里的食蜂根本就没了平日里小恶魔的劲儿，也没了高高在上的气质，跟个傻子似的傻笑着揪着周林的头发，扣着周林的鼻子，甚至去咬周林的胳膊。

“食蜂，我会当成不记得的，恩，一定会的。”当麻不好意思的挠着头，他觉得自己这时候需要一次a级记忆消除。

周林一边欣赏录像，一边说风凉话，“那等会儿当麻你可得把右手放头上，不然我不保证食蜂气急败坏操纵你的记忆让你失忆，这么宝贵的画面，啧啧，我得保存一辈子，常盘台的女王大人竟然像个三岁的小女孩儿一样，这画面我估计卖钱能卖的我发家致富。”

当麻觉得食蜂现在已经要爆炸了，果不其然，食蜂突然暴起，扑向周林，“让我给你洗脑！这样你就全忘了！”

“哦哦哦！看起来治疗产生了效果了，你已经能够挣脱潜意识中对我的命令的服从了，真很好，我再给你开一个疗程的脑透析就应该可以了，但是现在，你还是给我好好躺地上吧。”

当麻眼瞅着周林说完话，食蜂身上的女仆装就猛地收紧，像拘束服一样把食蜂捆了个瓷实，然后在半空中的食蜂啪的一声就拍在地板上了——胸都得拍没了。

“添加了一部分我的精神力造物的衣服，本来是为了增强衣服的结实程度，必要时候可以变成自动防御系统使用，但是同样的，这种时候也能让它们变成绳子把你捆起来。”周林在桌子抽屉里翻了翻，找出根白板笔，起身朝着食蜂走过去，“仰面视君，有意刺王杀驾，搁古代是要诛九族刨坟掘墓的，不过在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什么嘛别害怕呀，就是脸上画俩小王就行了。”

“你别过来啊，你不要过来啊！当麻！救我啊！”

但最后当麻也没能拦下周林，食蜂脸上一左一右多了两个小王，以及脑门上多了‘笨蛋’俩字，周林拍拍手把白板笔丢给茵蒂克丝，让她折腾食蜂去了，“别担心，我没那么鬼畜，这是水性笔，可以洗掉的。”

当麻看着茵蒂克丝笑的跟反派似的靠近像毛毛虫一样在地上爬着逃跑的食蜂，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进退两难。

“不过我也得感谢食蜂你，毕竟如果没有你这次毫无计划性的举动，我们可能还得有数个月才能进入诱发激素的人体催生阶段。”

“所以说那个什么诱发激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当麻思来想去还是帮食蜂解开了周林的精神力造物，食蜂这会儿正抱着当麻假哭，顺便吐舌头气茵蒂克丝。

周林点点头，从一旁的医疗冷柜里取出了一个采血管大小的玻璃管，里面悬浮着一个米粒大小的半透明晶体，“这就是诱发激素，通过将这个激素注入大脑海马体，进而刺激特定脑区域活跃度大幅提升，产生你们口中的ai扩散立场，并根据使用者对超能力的不同自我认知，产生不同的超能力，换句话说，学园都市的学生们脑子里都有这种晶体成分，只不过以学园都市的科研水平没办法人工合成这种有机物，只能暴力提取，而我们，通过对脑内激素的提取和逆推，成功的合成了这种诱发激素，并开始进行试量产和试验性推广，在我们的人范围内。”

当麻小心翼翼的用左手接过周林递过来的玻璃管，“这就是我们超能力的源头？”

“理论上，是的，但是你们是如何产生这种并非生来就有的激素，以及你们所接受的课程和这种激素的联系如何，我们尚不可知，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表演给他们看。”

周林叫了一声正在电脑前面扣鼠标的，后者超可爱的答应了一声之后，闭起眼睛皱起眉头，嘴里发出可爱的呜呜声，当麻看了看她，撇头小声问周林，“便秘了？”

“的能力是念动力，瞧着吧。”周林特自豪的叉着腰，那模样像极了自家女儿会做奥数题的骄傲的老父亲。

然而当麻茵蒂克丝和食蜂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被选做目标的周林办公桌上的铅笔的时候，过了半天，这根铅笔才咕噜一声向前滚了一格，却已经累的呼哧带喘了，就像刚跑完半程马拉松一样——理论上宪兵接受过身体改造，就算跑全程马拉松也不会这么疲劳，但是使用超能力对大脑的负担太大了，就算是宪兵也遭不住。

“就这？”当麻傻眼了，食蜂扶额，“几天前一样啊，这种水平甚至连lv都算不上啊，真不知道你们激动个什么劲儿。”

“激动个什么劲儿？”周林白了食蜂一眼，“炮儿姐都能从lv爬到lv，我们的人怎么就不行，重要的不是从到，重要的是从到啊，别小瞧踏出的这小小一步，这可是我们全人类踏出的”

“大大一步，这话阿姆斯特朗就说过了。别抄别人的名言啊。”食蜂撇着嘴跟周林抬杠。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周林调出数百个参与诱发激素临床实验的向团成员数据，虽然有高有低，但是当麻和食蜂立刻就发现，这些人的能力全都是念动力，“所有人的能力都一样，虽然有强有弱，但都一样这事儿太诡异了，食蜂，你有什么头绪吗？”

“没有，在学园都市内虽然也有很多能力相同相似的学生，但是还从没有报告称有什么方法可以量产同一种能力的方法会不会是诱发激素有问题？因为你是以为基础提取的激素样本，因此如果这种激素只能诱发念动力，那么就能解释你所有的实验样本全是念动力这件事了。”

“也只有这种可能了，算了没关系，念动力就挺好，相当实用不是吗？哦？等下，地上有人来了是制药的货车来着啊哈！是亚雷斯塔老狐狸答应我的东西到了！”

整整四十辆大型货车，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做完了身体调整的御坂妹妹。

“请在这里签字周先生。”制药的交接人员不耐烦地将转接函递给地面上周林的分身，“总共是人，请查收。”

“等等，怎么是，不应该是？”周林刚要签字，突然手停了下来，数台无人侦察机飞进车厢检查了一下，果然没有发现个子最小的最后之作，“我特别点名要的最后之作呢？”

“实验被宣布终止晚上就失踪了，我们还没找到她的下落，啧，反正就是个万的复制体而已，丢了就丢了，有什么关系吗？”

周林不阴不阳的哼哼了两声，随手把字签了，转接函丢给制药的人，“回去告诉你领导，买电脑不给电源插头，买收音机不给天线，买发报机不给密码本，他这事儿做的，绝了。”

“另外”在制药的人临走的时候，周林叫住了他，“你们公司会倒霉的，相信我，会倒大霉的。”

“我们已经够倒霉的了，实验终止就够倒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