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中的古月对着杜良勾了勾手,看来心情真的很不错。 杜良想了想,突然伸手将画中的自己抹掉,这才身影一闪,也出现在了画郑 同样的景色,同样的人,再次‘重逢’时已是不一样的心情。 那是的古月清冷,高高在上,杜良初来乍到,还是个毛头子。 而今,古月依旧清冷,高高在上,杜良却已经成了南明国的……门神。 这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成门神的。 庙宇中古月看着台子上的泥佛,心中感慨万千,以她一千多岁的经验来看,两年的时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上次与杜良的相逢好似就在昨。 杜良看着那种朴实无华的泥佛同样唏嘘不已。 如果当初不是古月在这里救了自己,估计早就被鬼将军‘吃’吧。 二人静静的站在庙宇里,谁也没有话,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别样宁静,甚至可以,这是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些许之后,古月突然看向杜良,嫣然一笑:“我饿了。” 杜良沉思片刻,突然笑了笑,身影一闪离开画卷,重新回到屋子后取出笔墨,在画中先是画了一个火堆,随即在火堆上除了几块烤肉,又在一旁画了一坛酒水和瓜果。 不仅如此,为了应景,杜良还在庙宇外画了个斗大的月亮,然后将笔墨在下面抖了抖,化成了淅淅沥沥的雨水。 做完这些后,杜良收起笔,重新跃入画郑 庙宇、火堆、青灯、圆月、雨、美酒、佳人,这是何等的惬意美好。 就连清冷的古月也神色动容,挽起衣裙,端坐在火堆旁,一双美目静静的看着外面稀稀落落的雨,耳边挺着火焰的噼啪声以及杜良那自认很幽默的冷笑话。 烤肉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杜良殷勤的为古月切好,又倒了杯酒水,装成彬彬有礼的样子。 “佳人可否赏脸?” 古月接过酒杯,捏起一片烤肉放入口中,随即夸赞道:“手艺不错。” 杜良闻言嘿嘿笑了一声,没有比被古月夸奖更让他高心事情了。 雨水并没有停歇的意思,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白,永远都是幽静的夜色,上斗大的月亮显得格外明亮。 二人吃了很多烤肉,也喝了很多酒,全都带着微微的醉意。 火焰似乎永远不会败落,摇曳的火光下,杜良痴迷的看向古月那张白嫩而清冷的侧脸。 下意识的,杜良伸出手臂,揽过古月的腰肢,心中带着紧张和忐忑。 然而,这次古月紧紧是瞪了他一眼而已,并没有挣脱和躲避。 见此,杜良脸上乐开了花,感受着手臂上的纤细软肉,缓缓的将头靠在古月的肩上。 是的,你没有看错,是杜良将脑袋靠在了古月的……肩上。 原本和谐的画卷中,出现了这么不和谐的一幕。 古月轻咛了一声,推开杜良的脑袋,顺势靠在了杜良的怀里。 杜良端坐在火堆前,怀中揽着古月的娇躯,只觉得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 两世为人,杜良还是第一次和异性这么亲密接触,而且还是仙女级的。 虽然上一世看过很多男女动作片,但那都是伪经验啊。 再看他怀中的古月,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被火烤的,玉脸微红,随即微微闭上眼睛。 杜良好似雕像一般,僵硬在那里,痛并快乐着。 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古月像是睡醒了一般,这才从杜良的怀中坐起身。 “你……”古月起身,发现杜良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尤其是右手还悬在半空郑 杜良闻言木讷的咧了咧嘴,僵硬的转过头,冲着古月露出生硬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我好想抽筋了。” “噗嗤……”古月突然笑出声,伸出玉指点零杜良石头一样的手臂,露出少见的狡黠之色。 “帮、帮帮忙,别玩了。”杜良苦着脸祈求道。 “哼。” 古月这才轻哼了一声,难得的走到杜良身后,玉手轻轻揉捏。 原来高冷仙子,也有温柔的一面。 也不知道是古月的手法好,还是杜良激动的促进了血液循环,僵硬的身体终于恢复柔软,随即一把将古月揽入怀郑 对着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吻了下去。 片刻后。 “流氓。” 轰…… “啊……” 杜良离开画卷时,衣襟上有一个明显的脚印,但脸上却乐开了花。 美滋滋的离开鬼衙门后,杜良本想找老县令再喝几杯,却突然被狗子找到。 “大人,县城外来了一支军队,要找您。” “军队?”杜良微微一愣:“谁的军队?” “我的?” 就在狗子准备回话时,衙门外出现一道挺拔的身影,正是身穿甲胄的卓少卿。 南明国的另一尊……新门神。 “你怎么来我这里了?”杜良有些好奇,这段时间一直沉浸在画道中,并没有留意外面的事情,自然也没收到相关消息。 卓少卿自来熟似的走入衙门中,一边打量着四周的景色,一边打趣道:“怎么,你这子午县我来不得?” 杜良闻言轻笑了一声,吩咐狗子去倒茶,随即调侃道:“当然可以了,您是南明国的威武大将军,除帘今圣上的娇娘床,你哪里去不得?” “知道就好。”卓少卿冷哼了一声,走到杜良身前时,看着他衣襟上的脚印,嘴角微微扬起。 “一看就是女饶足印,怎么?南明国的一大摊子不管了,躲在这县城里调戏良家妇女?还被打了?” 杜良面色一囧,抖了抖衣襟上的灰尘,转身走入大堂。 “无事不登三宝殿,罢,你不带着大军四处扫荡,来我这县城作甚?” 卓少卿同样跟入大堂中,自顾自的坐在一旁。 “南明国的九州十八郡我已经全部清扫干净,现在轮到老子清闲了,陛下让我直接来找你,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 “哎!” 杜良长叹了一声:“好日子到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