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女”哭丧着脸,感觉很是失落。
“喂,马束!”中年警察叫道:,“你在那里干什么?”
“长官,嗯……长官!”马束看见中年警察,含泪飞奔过去。
“嗖!”
“唰!”
就在马束和中年警察相互碰撞的一瞬间,墨镜男鬼魅般出现在中年警察和马束的中间,挡住了马束对中年警察的拥抱。
“哎呦。”马束没有想到墨镜男会突然出现在面前自己,直接迎面撞了上去。
马束被墨镜男反弹到地上。马束揉着自己的鼻子,委屈地说道:“你……弄疼我了!”
中年警察也没有料墨镜男有如此之快的速度,自己甚至都没有看清墨镜男的影子,墨镜男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过了好一会儿,中年警察才感觉到一阵风从耳边吹过。
墨镜男侧着脸微微低着头,没有说话。由于墨镜男带着墨镜,中年警察并不可以看见墨镜男的眼神在瞄着哪个方向。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接近半空。不算太热的阳光有些潇潇洒洒,不算老的叶子有些飘飘散散。
马束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谁知,一下子没有站稳,有“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中年警察正好被墨镜男挡住了视线,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中年警察歪着头,视线离墨镜男的脸只有零点一毫米。
但是,中年警察并不在意趴在地上的墨镜男。中年警察在意的是墨镜男鼻孔一下当我红色物质。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鼻涕和血的混合物,中年警察想到。
“兄弟,需要卫生纸吗。”中年警察拍了一下墨镜男当我肩膀说道。
“嗯?”墨镜男把头转向中年警察,只是静静的看着。
中年警察看着墨镜男没有说话,又说了一遍:“兄弟,需要卫生纸不?你的鼻子流血了。”
这个这个时候墨镜男才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孔,说道:“这并不是……这只是一个意外。”
“没关系,没关系。”中年警察笑着说道。
“谢谢了!兄弟”墨镜男说道。
“嗯?”中年警察有些疑惑,“你刚才说什么?”
“兄弟?”墨镜男又重复了一遍。
中年警察背过墨镜男,掏出镜子仔仔细细的将自己全身打量了一遍,想到:我这也没有感觉是个男人啊?连声音都变了怎么还是“兄弟”?
在三十世纪,人们的犯罪概率极大的降低,但并不是说没有。一般情况下,普普通通的公民都不会犯得着去引火烧身。这样的情况使得三十世纪的警察行业变得异常难做。中年警察是一名刑警,但是,他已经六年没有接到刑事案件了。这样的情况导致的直接原因就是,刑警没活干,整天游手好闲,死吃国家公粮。因此,作为一名警察,还是多多少少会受到一些人的鄙视。
中年警察并不满足与这种情况,因此,中年警察做了很多次中国公民大调查。调查的方面很多,主要涉及思想和生物方面当我内容。于是,中年警察由此在自己的警察局内制定了一套新的方案:拯救人类思维计划。也就是说,凡事认为有一些比较怪异的思想,应该加以疏导,以免走上犯罪或者自杀当我途径。当然主要是防止自杀现象的增多。
但是,中年警察所在的警察局内有着相当一部分人对中年警察的方案持有反对态度。他们中间相当一部分人认为,自己是一位刑警,应当做好刑警的工作,其他方面就要另谈了。这样的结果中年警察肯定不乐意了。于是一番折腾下来,自己这边的人倒是走了不少,到了最后,形式上连中年警察还有五个人,但实际上只有两个人,就是中年警察和年轻警察马束。
当然,对一个人的思想是否正常的判定取决于中年警察自己制定的一套书籍——《人类思想行为形式》。当然,这种书不是中年警察写出来的,而是从各大搜索引擎里复制粘贴过来的。像今天这种情况,中年警察也是在这本书的作用下才展开行动的。
中年警察看着正在捂住自己鼻子拼命止住自己的鼻血的墨镜男,颤颤巍巍地问道:“你不觉得我……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女性同志吗?”
墨镜男听了中年警察当我话,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抽搐的嘴唇。
墨镜男将地面上的马束很绅士的扶起来,说道:“这,才是充满魅力的女性同志。”
中年警察看着马束,感到了非凡的打击,不下于几吨重当我陨石砸到自己的头上。但是,中年警察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把这个人心理疏导的想法。
站起来的马束像墨镜男很绅士地鞠了一躬,说道:“谢谢你!”
由于变声器和马束的声音很轻,使得这句“谢谢你”变得尤其优柔好听。
墨镜男一直盯着马束的脸不放。但是,在马束看来,墨镜男一直用两个黑窟窿沉默地锁住自己,甚是恐怖。
“你……”马束看了看中年警察,中年警察没有说话。
“我没事。”墨镜男一擦自己鼻子上的鼻血说道。
“不……”马束说到一半。
墨镜男打断马束的话说道:“不碍事。只要有你,一切都不碍事。”墨镜男将马束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反复摩擦。
墨镜男说道:“我喜欢你的手,你的手就是与众不同。”
天空之中,两只鸟儿飞过聚干淡树的树根,叽叽渣渣的从东面出现,又从西面消失,好像是一对快乐的玩伴,相依为在一起。
墨镜男看着马束的脸,说道:“一切都来的太过于突然,让我没有防备,一点防备都没有。我的心就这样被你盗走,哦!”
墨镜男捂住自己的胸口继续说道:“哦!你这盗心的贼,怎么就让我毫无防备。哦!”
“停!”中年警察一拍墨镜男牵着马束的两只手,说道,“到此为止!”
墨镜男的手被突然拍走,还在空气中抓了几下,就感觉有些不爽。
墨镜男的身高并不是太高,只有一米六六,因此,墨镜男仰视中年警察,说道:“我看你骨骼惊奇,就没和你再过于唠叨,倘若你要是还算识相的,你赶紧给我走开,你这肌肉膨胀的辣妈。”
中年警察听见墨镜男的这饭话语,头上的青筋瞬间凸起。但是,中年警察转念一想,这个墨镜男也是一个可怜之人,要不是思想方面有些问题也不至于这样。于是,中年警察笑道:“你看看你,作为一个绅士也是需要有绅士风度的……”
“什么一个绅士也是要有绅士风度的?我本来就是绅士,绅士就是有绅士风度的好不好?”墨镜男转手又将马束的手拉在自己的手中。
中年警察这一次被墨镜男憋得无话可说,只得站在原地。
刚才中年警察在进电话亭买两件衣服的时候就想到要给自己的手下展示一下什么叫心理疏导。现在可好了,心理疏导没有展示出来,还被晾在一边。这让中年警察心里有点不舒服。
中年警察转念一想,实际上,自己也就这么一个人跟着自己了,要是被自己的手下比下去,根据《人类思想行为形式》,我极有可能会被自己的手下瞧不起的。那么我将会孤独一人漂泊,不胜悲哀。不行,我要扭转这个局面。
中年警察会想起对待这种墨镜男的做法,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墨镜男的身边,拍了拍墨镜男的肩膀。
墨镜男知道是中年警察,感觉心理有些烦,回头就想将这个“老女人”……
那啥……我刚才想干什么来着?墨镜男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中年警察扭曲着臀部向墨镜男走着猫步。中年警察上半身的手臂也没有闲着,在自己的腰部游走。由于中年警察的胸肌太大,又因为是肌肉,所以中年警察每走一步,两个“团子”就跳跃一下。
“哦耶!”墨镜男说道:,“没有想到,大妈骚起来竟然会有这般视觉的冲击力!”
“林队,林队,目标已确认!目标已确认!”一个手持望远镜的男子说到。
“林队,林队,已经准备完毕。”手持人形渔网抢的女人说道。
“嗯,”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手持望远镜的男人和人形渔网枪女人的脑袋里响起,“开始吧。”
“是!”男人和女人异口同声道。
“砰!”
“嗖!”
“啪!”
白日做梦,本意是指不可能实现的幻想。但是,在我这里也就成了可有可无的唠叨,唠叨上两句了,心里也就发了一顿牢骚,自然也就畅快淋漓。
可不想我生来几时,就总感觉自己天赋异禀。倘若我一岁会说话,两岁识千字,三岁各派诗词样样精通,五岁开始练体,八岁习得江湖绝技佛山无影脚,九岁便无人能敌的话,那也未免太过小瞧人家了。
我学问有成,又身怀绝技,世间万物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行走江湖,浪荡天涯,爱恨情仇与我又有什么缘分?我潇潇洒洒,策马奔腾,俯视世界之广大,洞察宇宙之奥妙。走过红尘,过客匆匆,陈年流水,一日不变,万年不复。
但我也是低调的。我想来我如蜘蛛侠般的灵巧,钢铁侠般的智慧,金刚狼样的凶狠,弹指不过一瞬间,天崩地裂,乱石穿空。物换星移不费吹灰之力,排山倒海也是摆摆双手。上天,天到三千亿光年不过毫秒,下地,地到另一边面不留蛛丝马迹。像我这样的厉害人物,为何还要谦虚,为何还要低调?我想着,我还是怕了,我怕身死天外而为宇宙生物笑话,我怕我这一身的本事会消失不见。我看见太阳,太阳也会灭亡,我参悟宇宙,宇宙也不是永恒。我要得到永恒的存在,就必须打破这宇宙的规律。我知道,这,很难。我明白,这,不简单。不过,我有办法。
我想那宇宙的守恒定律,我就明白这世间真理:万物皆灵!谁跟谁也不想失去自己身上的一块肉。我知道,这规律,入之潜,扎之深。我明白,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将无法改变,因为我,就诞生于此。
我去过十一维空间。在那里,凝结者为物,潇洒者为灵。如此一来,便如灵物,看的见,摸不着的鬼魂。若是有情有义,取舍不当者,也会无奈宇宙奥妙至深,参悟不投。求天问地,不过想求回自己的东西,何为“自己的东西”?不过日子久点,长点的依赖而已。殊不知宇宙的守恒定律,看似失去,也是得到,看似得到,也有失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也包含其中。而现如今我看得见你,你看不见我是怎样无奈?好似得到,好似失去,就如座山看虎,好似有趣,好似没趣,又或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似吃了,好似没吃。看见你忍了,不看见你也忍了,得到的忍了,不得到的也忍了,总归都是忍了,好的要了,坏的丢了,这样看似违反守恒定律,其实也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可是我还想痴人做梦,但我要求不高,只是觉宇宙之无穷,便要与宇宙比齐,与宇宙同寿。我深知这是不可能,但我一想起宇宙的变换,我又深知,这,有可能!我知道宇宙是无序的,混沌的。之所以诞生了规律,是因为无序的事件太多太多了。然后因为无规律而生出规律,法则,这背后的阴谋,诡计,奸诈,狡猾也是宇宙赖以存在的手段。宇宙用法则,规律来欺骗我们,好似他自己固守法则,殊不知,也只是放浪形骸之外的无奈。而我,就是要打破常规,揭露宇宙的不为人知的一面-非常之面。
我想起孔丘,愚蠢,他总是以为世界有多美好,人类有多聪明,会守护他的理念,一个烂了几千年的理念。然而我时常想起耶稣,或许那时候,他或他,也并没有这么说,这么做,但是,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