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神婿 存在性问题

林芒看着白水笑着的脸庞，甚是惨白，与此同时，也深深地感到不知所措。而这种笑声也在突然之间打断了林芒的阵脚，几乎让林芒忘记了自己为了什么而来到这里。

然而，林芒还是可以勉强在混乱的洪流之中控制住自己，在稳住自己的身体，以至于即使是坐着也要撑着身旁的办公桌才能做到之后，抽搐的面部肌肉不受林芒控制。这仿佛是已经串通了林芒的心脏而心惊肉跳。

“哈，”林芒惨白的面孔看不出任何笑意，但是林芒确实在努力微笑着，说道，“那倒是，确实是的。”

白牙看了林芒一眼，低着头轻笑一声，便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看着林芒保持沉默。

此时，林芒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只是在局促之中感受心中的惶恐不安。甚至是临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感到仓促不安，只是在心中开始了猜测，才会想到自己会不会是因为环境的因素，从而影响了自己。

林芒缓缓抬起头来，从自己的眼睛所能接受的光线来讲，非常轻松而且容易地避过了坐在办公桌旁边的白牙。但办公室倒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在微秒之中，而感受到光线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了颜色。早上的阳光是一种明亮的但是带有冷冽的冷光。可是到了现在，很明显的是，凌晨的清冷已经随着窗外一片绿叶的飘过而清风拂来。这是温柔的轻风，就像一双纤细而温柔的手，还略带些沙沙粗糙。这些唯独让林芒可以确定的是，确实是已经沉浸在光线之中的温暖。温暖的感觉确实让林芒的心感到一丝敞亮，从而长舒一口气，看着白牙，说道：“我经历了一些事情......”

“啊，”白牙摊出手，打断了林芒的话，说道，“每个人都有经历，不只是你一个人。”

“不，我经历的一些事情不一样。”林芒解释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白牙反问林芒，说道，“只要你可以称之为人类，大可以说都是这样。”

林芒沉默了，但很快就打破了沉默，说道：“你是说我是可以称之为人类吗？”

“是的。”白牙挑着眉头，不可否认道。

“那......”林芒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突然之间想到，自己再问这种问题实在是不免有些问题，最起码自己不应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人类这种事情，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一种非常显而易见的事情。一时间，林芒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能支支吾吾着。

不过，林芒虽然为自己的话感到尴尬，但是，与此同时，也让林芒在混沌迷茫的思维之中，找到的最初的本心。

“嗯，”白牙说道，“我倒是知道。”

“什么？”林芒看着白牙疑惑道。

“啊，我的意思是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白牙说道。

“你...知道？”林芒尝试着问道。不过，林芒说完就后悔了。在林芒看来，白牙一定是知道的，至少每一次的死亡都是在白牙这里醒过来的。

白牙站起身，看着窗外，尽管窗外的景色并非梦海城真正的景色，而是通过窗户进行的一种虚化的景色，随时可以改变，但这种景色并没有要改变的意思。

“其实，这些东西，在这之前我已经跟你说过了。”白牙说道。

“跟我说过了？”林芒看着白牙黑色的后背，说道，“那为什么我不知道。”

白牙听了林芒的话后，轻笑一声，说道：“至于你为什么不知道，我至今也没有想明白。”

林芒听了白牙的话，莫名其妙。

“呵，莫名其妙？”白牙漫不经心地轻声说道。

虽然白牙的话语很轻，但是林芒却听得一清二楚，不经意之间问道：“嗯？你说什么？莫名其妙？那是什......”

不过林芒并没有把话说完。这或许是听在白牙的耳朵里，或者是在林芒的心里这样认为的。只是，在林芒嘴中的最后的几个字中，林芒可以听见自己心中响亮而浑厚的声音。

只不过，办公室确实静悄悄的，以至于林芒和白牙之间的呼吸声很大，也很粗糙，更让林芒感到刺耳。

林芒没有说完是因为看见了白牙转过身后的面孔。因为是背光的缘故，在林芒看来，这种面孔像是带了一副黑色面具，唯有颧骨和额头之间的眼睛格外明亮。面对这样的面孔，林芒并不是第一次见，但确实不敢在说些什么，更何况是提高自己喉咙中的音量。

虽然林芒没有说清楚自己要说的话，但是白牙已经会意了林芒的意思，并说道：“我的意思，你是不是感觉自己现在莫名其妙？不管是你自己，还是你所经历的一些事情，又或者是你身......”

“啊！就是这样！”突然之间，林芒站起身说道。

又是一种安静的声音在林芒的耳边萦绕，好不刺耳。

而此时，在林芒站起来的不一会之后，白牙的轻哼声在伴随着看不见的空气，传来清甜的味道，轻轻浮动林芒的头上短促的黑色发丝，仿佛是暴风雨后的轻轻草原，让林芒缓缓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面。

白牙走到林芒的身边。这个过程在林芒看来是极为漫长的一个过程。然而，只有在白牙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的时候，恍然之间，林芒突然之间感觉时间又是如此短暂。

白牙伸出自己的右手，看着林芒，说道；“你知道吗，一直以来，你都是不一样的。”

“我......”当林芒话音还未落，或者心中还在因为白牙刚才话音中的“不一样”而感到疑惑和高兴的时候，白牙就已经伸出双手，两个手掌重重地击打在林芒的胸口。

“啊！”林芒一声惨叫，声音短促而响亮。与此同时，在林芒的后背上，已经出现了红色的印记。而这种红色印记越发明显起来，并且逐渐显现圆形，续而又在红的圆圈中呈现出一个深红色的三角形。

“你！”林芒已经没有了力气，但还是在即将到来的寂静中奋力喊出自后一句，然后在黑暗中坠入混沌之中。

而林芒并没有失去自己的意识，眼前的景象的变化，已经自身的经历，一切都在林芒的眼睛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从光明到黑暗，从清醒到浑浊，从高空向下坠落，一切都发生在林芒的身上。

这一切，都让林芒没有任何办法反抗。甚至连动一下的可能性都没有。

而这一切，只有因黑暗而迷失和因混乱而引起的偏头痛的林芒自身。

已经放弃了所有，自然随着命运发展，以其让他顺其自然。这一刻，林芒伸开了双手，这种拥抱周围的神秘的感觉让林芒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幽暗的地狱的幽灵的拥抱，在冰冷之中，整个身心都已经得到了解放。随着时间的推移，林芒曾经激动的心逐渐放松下来，并且极力感受着周围的环境，并且以此为依据，来进行融合。于是，在心跳逐渐缓慢的过程中，死活对于林芒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原来，回归自然也是一种享受，林芒内心想到，也在黑暗中自以为地做出闭上双眼的动作。

“哼！”简短的声音在静谧的黑色空间尤为明亮，似乎是照亮黑暗的一簇光，自然是逃过了林芒的双耳，却没能逃过林芒的眼睛。

“真是懦弱啊！”林猛感慨道。

林芒看着面前的人儿，他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面貌。可是，林芒一想到自己的面貌，淡淡的忧伤不免漫上林忙的心头。林芒已经不能确定自己的面貌是否和面前的林猛一样了。对于林芒来说，或许，林猛和林芒早就是两个人了。

林猛逐渐在黑暗中清晰起来，而这一切就如同林芒刚才身中白牙的双掌而产生的红色印记一样。然而，逐渐清晰的人影并没有引起林芒的注意，或者只是在林猛出现的一瞬间，因为林芒自己的好奇心，在一瞬间抬起头来，在此之后，也就没有了任何勇气。

对于林芒来说，黑暗的包裹让自己感到一种不安。然而，林猛的出现，在这漆黑之中，仿佛是天使下凡一般，带来了光明。然而，这种光明并不像夜空中的月亮光一样温柔，恰恰相反，这种光线非常强烈，就像是梦海城的上空飞舞着的交通工具的灯光，射入人的眼睛里面，不禁让人在眼球的胀痛之中眯起双眼。于是，林芒索性就不在看着林猛，除了地下自己的头颅之外，别无他法。

于是，林芒仿佛已经沉入了另一个世界之中。这个世界是安静的，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也没有任何让人不悦的强光，更没有让人感到厌倦的川流不息的人群和温度。而在这个世界中，林芒可以尽情享受着来自海水一般的清凉，让这股清凉的气息贯穿林芒整个身体。

就这样，林芒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股清凉的气息是从自己的鼻子中呼吸到自己的肺部，又在自己肺泡的作用下，分散到自己的血液之中，然后到了自己全身各处。

“噗！”，这种声音在林芒屁股下面是悠长而缓慢的。而这种声音的温度更是燥热的，以至于已经扩散到林芒的整个臀部。林芒可以清楚的了解到，这种声音的渊源之处，正是之前自己所认为的清凉的气息。

“啊......”林芒抬起头来，因为自己臀部之下，座椅之上逐渐升高的温度感到尴尬，又因为自己周围的空气传来的臭味而止住自己的声音。

白牙松开了按在林芒身上的手，林芒身上的红色印记也已经逐渐消失不见了。不过，林芒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红色印记的消失，而在意的是，自己周围的环境的变化，依旧是在白牙的办公室之中。刚才的黑暗，以及一瞬间的林猛的面孔，对于林芒来说好像是昨夜的一场梦一样。

白牙并没有因为林芒的举动而有所改变自己的情绪或者表情。在白牙的眼睛中，林芒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当白牙即将做回自己的座椅上面的时候，尽管空气之中的气味还没有散去，白牙就已经开口，说道：

“现在，你，有所疑问？”

“嗯，我感觉很好。”林芒答非所问道。

“哈哈，”白牙轻笑两声，说道，“如果，你感觉很好.......你感觉很好的话......嗯，那就好。”

“......”林芒依旧躺在自己的椅子上面，看着天花板。

办公室里面再一次沉默下来，而这种时候，来自林芒身上的异样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反而一股脑的全部出来了。最终，林芒站起身来，向着白牙鞠了一躬，然后从自己的牙缝里面挤出几个字：“我先回去了。”

看到林芒站起身来，白牙也从自己的座椅上站起身来。在接受了林芒的鞠躬和话音之后，白牙伸出自己的右手，以此来向着林芒握手示意，对于林芒刚才的鞠躬的一种尊重。但是林芒并没有接受白牙的这种尊重，直接向着办公室的门走去。

白牙看了看林芒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已经伸出的右手，在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之后，才放下了自己的右手，插回自己的口袋之中。

林芒走出办公室之后，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机器人。这种机器人比较老式，当然也就没有了现代机器人的花里胡哨。不过，林芒可以确定，这个机器人就是刚才在办公室的白水，只不过现在他已经披上了一层伪装而已。

时代的发展让林芒可以确定，任何时候，一个人的思想活动都会对周围的事物有着不同程度的影响。这种影响正式通过物质与物质之间极为微小的相互作用而展现出来的。通过这种相互作用，林芒可以确定面前这个机器人就是白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可以模仿或者有必要模仿对于自己的这种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