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李景说自己不仅是衡山派的弟子,居然还是掌门人莫大亲传的核心弟子,白金泽对于李景的恭敬之意更加虔诚。
“哦,原来如此,既然没有妻室,那时最好,那时最好”白金泽喃喃自语,虽然心中有意要招纳这个武艺高强的女婿,但是白金泽却是不好意思直接当着李景的面就说,毕竟大家才是初次见面。
而且对于白金泽来说,自己亲生女儿的婚事,自然也不能够马虎,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应该等这几天李景在这里居住的机会,好好的观察一下这个未来女婿的潜在人选,如果真的没有问题的话,再向对方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言念及此,白金泽便让下人们将李景带入了“五二七”房间之中休息,自己则来到了厨房,吩咐厨房的厨子准备晚上的宴席,八个热菜八个凉菜,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样样都不能少,还要准备尚好的美酒。
就这样,李景回到了房间之中,躺在船上之后便开始思考起问题来。
“白老板这宅邸还真是豪华的很呢,给我安排的一间房屋,比之寻常的客栈要好上十倍之多”李景这样感叹着,忽然想又不自觉的想到了白轻姑娘。
“白轻姑娘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是否她也会想我呢,看来我是真心的喜欢上白轻姑娘了,我绝对,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就像白老板提亲,只要在我确定了白轻姑娘也对我有意之后,我便义无反顾,不再有任何后顾之忧”
李景在床铺上躺着翻来覆去,忽然又转念想到了别的事情。
“方才白老板问我是否有妻室,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来他是否也动了要将女儿下嫁给我的主意这这实在是太好了,可是我一个流浪天涯的人,能够给的了白轻姑娘幸福吗
“白轻姑娘从小就娇生惯养,并非是习武之人,和仪琳小师妹与任盈盈不同,所以若是长久之江湖上飘荡,一定是受不来的吧”
想到这里,李景原本兴奋和激动的容色,忽然又有些沮丧和暗淡了下来。
“响起令狐冲兄弟和任盈盈,他们能够在一起浪迹天涯,无忧无虑,这实在是多么的让人羡慕呢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找到任我行的下落,不过那个任我行并不是什么好鸟,与其救了出来,倒是还不如不救,但是他毕竟是任盈盈的亲生拂父亲”
前思后想,天马行空的想了很多东西,困意终于袭上了心头,于是李景便沉沉的睡去了。
白轻姑娘来到了自己的闺房之中后,也一直在心中想念这李景,从方才李景向他呆看的动作上便能够确定,李景少侠应该也是喜欢自己的。
知道自己的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实在算得上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白轻的心中激动无比,忽然心中一动,道“李景少侠送了我一张珍贵的金色虎皮,这可是他艰难的打死了一只老虎才得到的,而我,也应该送他一个礼物才是,以表达我的心意,可是我应该送他什么呢”
白轻愁眉不展,不知道自己应该送对方什么东西才好,想了半天,白轻忽然美目一亮,瞬间便有了主意。
当晚,在白府的大殿之上,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席间,白金泽和李景大吃大喝,聊得也相当痛快,同时白金泽的夫人李夫人也笑着向李景敬酒,为救女儿性命的事情向李景道谢。
白金泽和李夫人事先都已经商量过了,两人对李景的印象都非常的好。
但是晚宴已经进行了一半,却迟迟都看不见白轻小姐的影子,这让李景感到很焦躁,他实在是想快点再见到白轻姑娘,因为在他看来,能够多看上她几眼,简直比吃再多的山珍海味,喝再多的美酒都要幸福的多。
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景虽然也吃着鱼肉,喝着美酒,但是由于心中所想的都是白轻姑娘,所以竟然有些食不知味了。
白轻小姐的父母,白金泽和李夫人也不停的催促丫鬟去小姐的房中叫小姐出来,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动静,半响之后丫鬟才回话,说是小姐有些头晕发烧,所以不想来晚宴了
这让李景感到很惶恐,虽然他盼望着能够快点见到小姐白轻,但是听到小姐病了,首先关系的还是小姐的病情。
“既然小姐不舒服,那还是在房间中好好休息吧,就不要出来了,养病才是最要紧的呢”听到这样的情况,李景便笑着向白金泽说道。
“哎呀,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所以自小便是娇生惯养,因此身子骨实在上太过单薄,所以经常是有个风吹日晒的便得病,还请李少侠多多见谅,等过几日小女的病好了,我一定让她亲自向你道谢”
就这样,晚宴散去了,李景有些失落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不过更多的,却是对白轻小姐病情的关心,不知道她到底病的怎么样。
想到这里,李景更加想到白轻的房间之中去看看她,但是这种举动实在是太过唐突,再三思索之后,李景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很别扭的睡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白轻姑娘的病一直都没有好,而李景也是万分担心,这一日,当李景在走廊中闲逛的时候,忽然40看到前方凉亭中做着以为身穿碧色轻纱的女子,此女子虽然是背对着李景,但是其婀娜娉婷亭亭玉立的身姿却是尽显无疑。
“这难道是白轻姑娘吗”李景这样想着,因为从背影上来看,这女子实在是太像白轻小姐了,可是白轻小姐应该是在闺房之中养病啊,怎么会在凉亭之中呢,难道白轻姑娘的病已经好了吗
就这样,李景一边想着,一边身不由己的向着凉亭中走了去,距离眼前的女子也越来越近,终于,女子转过了头。
望着那明眸皓齿,月貌花容般的容颜,李景不禁心中狂喜,眼前之人不是他朝思暮想的白轻姑娘,却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