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话,放肆地荡漾开深深的酒窝,笑着望前身前的男人。 随后贝齿轻咬下唇。 三分不羁,七分野性。 厉北辰敛着眸子,意味不明地剜下来,像是沉淀了暗夜的基调。 他知道,这个女人,学地越来越坏了。 “做什么?”他又问了一句,声音已透出些许沙哑,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雨轩什么都没,纤细的手指将宾利前后座的挡板降了下来。 男人勾着薄凉的唇角笑地越深,伟岸的身形放松地仰靠在宾利真皮座椅里,微敛着利眸看她,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眸底涌动的所有情绪。 她淡抿唇角,漫不经心地解着他衬衫衣扣。 几十万意大利定制的西装,衣扣极,她指甲又留地长,花了好一会儿功夫却无果。 屏了屏息,可一连几次都没能解开那衣扣。 厉北辰手上稍稍用着力,不容拒绝地带着她往上起身,“故意的?” 她似是委屈,“没有,你也看见了,怪衣扣太。” 他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在她低低的惊呼中,俯身将她压在座椅上。 下一瞬,骨节分明的长指已经扯掉衬衫上的衣扣。 可他没有再继续,少有的耐心,四目相对,玩味地看着她。 眸光深深,就看着她露馅,就等着她服软。 这个男人,太坏了。 明明将她看穿,却不给台阶下。 “我渴。”她转移话题。 厉北辰挑了挑眉,嘴角似乎扬起一角,又似乎没有,嗓音平缓而沉稳,“想喝牛奶?” 她慵懒开口,“嗯,香.焦.牛.奶。” “香.焦.牛.奶。”他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笑地颠倒众生。 夜晚那么感性,连他也一样。 厉北辰唇边勾着那抹笑,起身,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升起了宾利前后座的挡板,对驾驶座上的邵秦吩咐了一句,“去买香.焦.牛.奶,鲜榨的。” 邵秦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不明白这其中的意味,讪讪道:“好的,厉总。” 很快,宾利在市中心的闹街上停稳。 邵秦下车,走进了一家鲜榨果汁店。 墨色流线型宾利上,厉北辰骨节分明的长指微微缱绻,抵着覆上疲惫的眉心,削薄的唇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他,“怎么办?” 雨轩知道那似笑非笑之间的意味,“有个这么实在的助理,是厉总的福气。” 他笑笑,抱着雨轩下了车。将她搁在副驾驶,俯首系上安全带,然后绕道驾驶座前。 引擎低鸣,驶动宾利。 双眸氤氲着些许细碎的潋滟流光,她静静地望着身侧的男人,暗夜的光泽落在他身上,淡淡的,仿佛一层墨汁晕染开。 她,“直接把邵秦丢了?真憋屈,跟了你这样的总裁。” 厉北辰没话,只是浅笑,静谧无声的霓虹稀稀落落地投射而下,闪烁着璀璨绚烂的光芒。 他将车停在了没有饶地方,降下车窗,臂膀倨傲地担在上面,气质矜贵。 雨轩侧过头靠在窗边,感受着深夜的凉意。微卷的长发顺着呼啸的风肆意扬起,有几缕发丝贴着脸颊。 宾利熄了火,他靠过来,是夜,万种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