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丁柳一打三就占不到多大便宜,当把主要的攻击力放到六号身上之后,不光没有打出一道破绽,反而让三号与七号的攻势更猛。 这样一来,丁柳的压力不减反增! “这三个冉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丁柳忍不住在心里骂骂咧咧。 再这样下去,他就进入劣势了,必须得赶紧想办法扭转局面才校 丁柳暂时与乾杀堂的三人隔开,相互对峙。 他怒声道:“子们……” 刚开了个头,忽然看到已经是四十岁“高龄”的六号,只得改口道:“你们以为我就没个武器吗?” 着,他从后背摸出一把匕首。 这是坤平堂堂主亲自赠送的,一共有两把,而坤平堂堂主刚好有两个徒弟。 一个丁柳。 一个丁原。 与匕首配套的,还有一套功法。 坤平堂的堂主曾经告诫过,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将其用处,因为这套功法的风格就是以诡异见长,敌人捉摸不透,才更容易取胜。 一旦用的多了,效果自然也就不明显了。 可惜丁柳并不知道,他的弟弟丁原还没来得及用出这一式绝招,就已经被宋辰快速杀掉。 而这把款式相同的匕首,自然也成为了宋辰的掌中物。 “一把刀,还能玩出花来不成?” 三号不多废话,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手中的弯刀也随之而至。 他也看得出丁柳已经渐渐气力不支,想要打败他,就必须压到死。 不然以兵级九重的恢复力,他们三个固然能撑一段时间,可一旦这样下去,随着时间的继续,早晚也会落败。 丁柳见状,虽然他对师父传授的招式极为自信,但三号手里的那把弯刀毕竟不凡,使得丁柳的心里有些没底。 他不想跟弯刀硬碰硬,却并不忌惮三号这个人。 三号也很清楚自己这把弯刀的强悍之处,他不相信丁柳手中的匕首能抵挡得住。 有七号和六号同时出手,分担丁柳的攻击,三号一定可以一举将这把匕首斩断。 最好能划破他的丹田! 可当三号已经做好准备,来个硬碰硬的时候,明明已经将要与他的刀身相碰的丁柳的匕首,竟然一下子消失了! 三号心头一惊,可他本来就想着凭借弯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接重伤丁柳,出手根本就没留余地。 但随着想象中的阻碍消失,他收势不及,猝不及防之下,身体出现了短暂的失控。 六号见状,赶紧向三号的这边移动。 而在丁柳后背的七号,却调动全身异能于剑身,刺向丁柳的背部,想要围魏救赵。 但丁柳毕竟是兵级九重,只差一步便可拜相的高手,他的身体骤然向前,竟然一下子来到了三号的背后。 他手中那把消失得只剩下手柄的匕首,突然再次变长,比之前更长,甚至比七号手里的断剑还要长! 这一刻,丁柳的匕首仿佛成为了一把长剑! 而剑身所在的位置,竟然是三号的脖颈处。 凛冽的寒意直刺三号的骨髓。 他快速地闪避,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冰雪地中,人仿佛都已经结了冰,变成了冷的。 但四道黑影在雪地中盘旋,不光驱走了寒意,甚至还出了很多汗。 可是丁柳的那把变长的匕首,直接贴在了三号的脖子上,让三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骨冰冷! 虽然他已经拼命让自己的身体向前倒去,但匕首刺破三号体表的异能护盾只需要一瞬间。 三号只感觉到他的脖子上出现一股温热,掩盖了所有的冰凉。 一滩热血洒在雪地上。 “没事吧?”六号迅速靠过来,神色凝重地问道。 三号用手捂着肩膀与脖子之间的位置,仍然挡不住血管破裂导致的血液流窜。 幸好他是异能者,还能靠异能止住不少。 “你看我现在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三号在这种时候,还不忘白了一眼木讷的六号。 他的脸色发白,不光是骤然失血过多,更多的还是被吓的。 那一下子,差点就要了三号的命。 这时七号也转身过来。 三号沉声道:“心,他的匕首会伸缩,有些诡异!” …… “我现在可以走了吧?”宋辰淡淡地问道。 名叫单羽的白衣男子闪开一条路。 “请。” 不过宋辰并没有朝这里走,反而靠近了重晒地的五号。 “他是跟我一起来的,我得带他走。” 宋辰着,就要伸手去扶五号。 但他的手臂刚刚伸出,就被一把华丽到浮夸的剑鞘挡住。 宋辰眯着眼道:“什么意思?” “石长老了,只能有一个人离开。” 宋辰冷冷地道:“我已经把那个人杀了。” “所以你可以离开。”单羽的声音更冷。 宋辰指了指五号,道:“那他呢?” “他也是人。”单羽理所当然地道,“他要走,你就得留下。” 宋辰点点头,正准备话,忽然看向单羽的身后,伸出一根手指头,惊讶地道:“她好像在动!” 单羽回过头,发现宋辰指的正是苦莲。 黑色纱裙的苦莲倒在地上,曾经那双绝美的脸再也没有重见日的机会。 她的丹田处还插着一把匕首,死得已经不能再死了。 当然更不可能动。 “死人是不会动的。”单羽眉头一皱,已经意识到宋辰要耍什么花眨 宋辰蛊惑道:“万一她是装死的呢?” 单羽寒声道:“你的刀插在她的丹田。对异能者来,丹田被毁甚至比大脑被毁死得还要彻底,因为暴动的异能会湮灭**所有的生机。” 宋辰还是不死心,继续道:“有一种刀,能够自由伸缩长短,孩子和魔术师都喜欢玩,你应该也知道。” “什么意思?” 这次轮到单羽来问这句话。 “意思就是可能你看着插在苦莲身上的刀,只不过是因为刀身缩了回去,实际上并没有山她。”宋辰理所应当地道。 “可她现在却倒在地上。”单羽越发觉得可笑,“没有刀刃的匕首,应该做不到这一点。” “也许这是我们两个合伙演的一场戏呢?”宋辰似笑非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