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机械战车 第三章：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2017年9月4日，02:33。

圣安地列斯州边境沿海山区。

菲利普公司的营地在山顶上，那里树木很多不容易被发现，而且从山顶上能看到整个马求什村。崔佛无心睡眠，坐在石头上时而苦思冥想。帐篷里的人都是小罗从布莱恩郡带来的集团员工，他们从来没见过他们的老板这个样子，甚至很多人都没见过他们的老板。

在他们的印象里，只是听上司说过老板脾气很不稳定，动不动就要杀几个看不顺眼的路人或者帮派分子。他是个十足的疯子，但是也是个非常聪明的疯子，对于集团接到的指令，无论有多荒谬都要照做，老板一定有他的道理（虽然这个道理和这些员工有没有关系就不一定了）。所以菲利普集团才能有今天的丰功伟业。

小罗拍了拍崔佛的肩膀：“喝咖啡吗？”

把一罐拿铁当啤酒一样一饮而尽之后崔佛擦了擦嘴，瞬间精神了不少：“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来之前潜水艇已经涂上了吸收电磁波的油漆，那艘老式的巡洋舰不会发现你的。至于其他的”他把背上的背包递给崔佛，“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崔佛一边检查背包里的东西一边点头，实际上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检查，小罗总是让自己放心，比某个肥佬强多了。

“话说回来，老崔。”也正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的忠诚，崔佛才允许他叫自己‘老崔’。小罗放眼望去，巡洋舰的塔楼灯光及其耀眼，在崔佛和小罗看来那都是很不友好的灯光，“你真的打算一个人去抢夺那个大家伙？而且还要在那个大家伙里面潜伏一星期？”

“那艘巡洋舰虽然是退役的过气款式，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了它我们的公司就如虎添翼了。而且我仔细想了想，我们的火力不足，即使要击沉它，也要在内部安装炸弹。横竖都要进去，那还不如直接抢过来！”

“崔佛，我们的部队都准备好了。”大厨也端着步枪走过来，幸存的几十名员工已经穿上了防弹衣拿上了各式各样的武器，只等待他们的老板一声令下。

崔佛注视着这些人，突发奇想要做一件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情。

“大家都听清楚了！三合会的人数是我们的十倍不止，而且他们还有防御工事和巡洋舰。但即使是这样，你们也不是偷袭，而是从正面进攻！并吸引住他们所有的火力！我知道这对于你们来说有些困难，也许有些不近人情，但你们在前方吸引火力，是为了让我潜入他们的巡洋舰并控制它！我要深入敌后，面对的是比大家危险数倍的处境！所以我们要齐心协力，打败侵略我们地盘的敌人！把那些东方人的脑袋从脊椎上扭下来扔进太平洋里！是不是啊弟兄们？”

“是！老板！”布莱恩郡的战士们和马求什村的不同，他们都是第一批加入菲利普集团的人。崔佛最大的优点就是在战斗的时候回带头向前冲，而不是像别的什么将军一样在后面指挥。而他们的老板都已经要深入虎穴了，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去玩命？

“等我上了船，大家的任务就完成了。”崔佛朝山脚下海滩上的潜水艇走去，“等候我的指令，祝你们好运。”

“也祝你好运，老崔。”小罗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了一下。

太中二了！我真的越来越像麦克了！崔佛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在年轻的时候每次出行动之前，麦克都会进行什么动员演说。

基洛夫级巡洋舰舰桥。

“陈总。”何明拿着报告书朝香港陈氏金融集团的总裁陈伟走去，“果然如你所说，波西瓦尔先生真的全身而退了。”

“他要是不能逃出洛圣都他就不是唐了，一切都处理好了吗？”

“处理好了，现在不可能有人再找到他。”何明停顿了一秒，眼镜之下的眼睛闪烁着矛盾，但还是接着往下说，“陈总，我有一个问题不太明白。”

陈伟像个老父亲看着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捧腹大笑：“你不明白的事情还多着呢，说吧，什么啊？”

“梅利威瑟已经山穷水尽，您为什么还要帮那个全球通缉犯呢？难道他对我们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吗？”

听听，听听。陈伟注意着他的秘书的用词十分微妙，唐波西瓦尔对我们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换做半年前，这句话一定是反过来说的。当初陈伟为了打开美国的毒品市场，联手了梅利威瑟在香港的分公司，他也和副董事长德凡见了几次面。

以战略合作伙伴为条件，梅利威瑟提供给了香港陈氏金融集团一些尖端技术和条件比如这艘巡洋舰，而他们三合会也成为了梅利威瑟启示录计划的五张王牌之一。就当时的情况而言，陈伟根本没有什么说话权。包括在布莱恩郡扩张、打探菲利普集团都是唐的主意，目的就是摸清在布莱恩郡的那名超能力者。

但现在却截然不同了，落毛凤凰不如鸡，更何况还是一只成为众矢之的的鸡。别说何明了，就是自己那个笨到地球怎么转的都不知道的儿子陈陶都觉得现在应该把这只鸡一脚踢开，更有甚者建议自己把唐抓获，交给美国联邦政府或者unsc。

但是不行，陈伟有自己的想法。

于是他在今天第一次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自己的秘书——他心中的接班人，虽然有些胆怯，但胆量是练出来的，自己的商业帝国决不能给那个没用的败家子。

“小何啊，你应该听说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你别看唐波西瓦尔现在是虎落平阳、梅利威瑟好像是全军覆没了，但你不知道，他们中的很多人其实只是转到地下去了。在全世界各国的梅利威瑟分公司转型或被招安，大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只是在等待唐给出新的指令，更何况还有德凡呢！而且德凡还活动在灯光之下，所以梅利威瑟依然有很强的实力！如果我们弄死了唐，只会引火烧身，得不偿失。相反的，如果我们现在帮助唐逃脱追捕，给他创造东山再起的机会，我们就可以赚一大笔！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再联合unsc把他们全部歼灭，岂不美哉？”

何明一脸‘我就装作听懂了的样子算了反正就是很厉害’的表情，然后记继续问：“那您就这么肯定唐还会东山再起吗？我是说，您就这么肯定他还想东山再起？”

这一点在常人看来都是显而易见的——唐不可能重头再来了。因为任何人在准备了这么多年的计划功亏一篑之后都会变成咸鱼，哪怕侥幸逃脱了只能郁郁而终。而且退一万步讲，即使把启示录之前梅利威瑟全盛时期的条件给唐，如果何明是唐，他绝对不敢再发动一次启示录了。因为有了一次彻底失败的经历，想恢复信心谈何容易？

“会的。”陈伟点点头，透过舰桥的窗户看向漆黑的海面。他想到了中国唐朝时的鉴真，数次东渡日本都险些丧命，但一直没有放弃，最后终于如愿以偿。

命运就是这么戏剧化，再前进一步，也许受到更大的痛苦，也许得到自己的追求。

“他一定会的。”

“报！”一个西装男冲进舰桥，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陈总陈总！菲利普集团的部队正在进攻马求什村的前线阵地！”

舰桥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何明问：“有多少人？”

“不清楚，反正空气里都是枪声，感觉漫山遍野都是敌人！起码起码得有一千多人！”

陈伟皱着眉呵斥着这个猪猡下属：“菲利普集团一共才多少人？怎么可能有一千多人？脑子呢？”

三合会登陆马求什村的时候，这里的菲利普集团工厂只有几十人，但居内部人员透露这已经算是规模很大的分公司了。主要是没什么人敢和崔佛共事，收入倒是挺高，但这是拿命当赌注。都别说整个集团加起来的一千人，就是崔佛随便去找都弄不到这么多人。

“目前有人员伤亡吗？”何明继续收集信息。

西装侦察兵挠挠头，似乎自己都不太相信要说的话：“其实前线的部队只是听到了山里的枪声里阵地很近，就声称是敌人来袭了，所以让我来通知陈总。”

“什么？”陈伟离开座位来到窗户前，吩咐舰长：“打开3号探照灯，看看山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啪——”2号甲板的3号探照灯立刻开启，照向马求什山并将灯光扫射寻找目标。陈伟、舰长、何明和舰桥其他人员一起注视光圈范围照到的东西。

巡洋舰离马求什村不远，舰桥的人打开窗户也能听到山里的枪声，但奇怪的是光圈中除了树木、石头和土壤之外看不到任何东西，不仅人看不见，连枪口火焰都看不见。但确确实实有枪声，而且很大，听上去的确有很多人。

有枪声，没枪手。这是怎么回事？见多识广的何明也不知所措了，只能下了一道走程序的命令：“守备部队分成三路巡逻。”

“不。”陈伟举手否定了他的意见，“第一阵地的所有人撤退到第二防线。”

“啊？”所有人一齐变成了黑人问号脸，何明向前一步：“这是为什么？”

“在工厂里，工人不会把自己的脑袋放在液压机下面一动不动，他会及时地把脑袋缩回来。”

另一边的崔佛已经开始接近巡洋舰了，虽然不会被雷达发现而且借助着夜色，但也要谨慎前行，如果暴露了行踪就gg了。所以他现在很关注正面战场的情况：“小罗，大厨，进攻的还顺利吗？”

“崔佛，我们侦察到的第一阵地没有敌人！他们似乎撤到村子里面去了！”大厨的声音展示出了他的疑惑，“我们的部队已经上来了，录音机也已经关了，是要现在进攻第二阵地吗？”

离巡洋舰的水箱只有几十米了，现在必须调动巡洋舰所有人的注意力自己才能进去：“开始吧。”

小罗一言不发地打响了三颗橙色信号弹。

“开火！”但是十几米外的三合会阵地抢先开枪。小罗和大厨还有其他人俯身躲下，但最前面还是有两个人被乱枪打死。靠！原来他们是收缩防线集中火力，依靠建筑物和我们做消耗战！大厨连开几枪都无济于事，菲利普集团的部队只有手枪和冲锋枪，但对面可是有一个重机枪啊！该怎么拿下它们？

嗯？

等一等！

我们为什么要拿下那个阵地？我们要做的不就是吸引火力吗？

大厨想到了一些问题，实际上在计划里他们根本不需要拿下第一阵地，只需要把三合会的部队分化让他们搜索马求什山就可以了。但现在拿下了第一阵地，已经接近了村子的外面，即使能吸引住火力，伤亡率也是指数运算啊！

他们无缘无故地撤退就是为了引我们上钩？

可惜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三分之一的人都受伤了。不过菲利普集团的人都见过大世面，很快就稳住了方位，这种埋伏也就一开始能把他们打个措手不及。不过小罗还是按着耳机狂呼老崔快一点我们中计了！然后不等崔佛回话直接下令：“撤退！撤进山里！”

“没那个必要吧？哪怕是想用人海战术我们也不怕啊！”一个像是小队队长的人不打算撤退。

“我不是怕那个”

“啪——”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所有人被两台探照灯锁定住了。其中有一盏来自巡洋舰的甲板。

大厨明白小罗担心什么了。

“陈总，已经锁定了目标。”舰长回头报告，陈伟点头嘟囔着我还没瞎云云：“把他们全部歼灭！”

“是。”舰长随即看向炮手，“主炮攻击！”

“发射！”炮手按下按钮射出炮弹。

“小心！”“啊——”小罗跳过来抱住大厨的腰，这才躲过了炮弹但还是被高爆弹炸飞了出去。这一炮打下去，除了他们俩之外的人都是非死即残！

“小罗？大厨？”崔佛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只听到了连环爆炸的声音和人中枪的惨叫声。熟悉兵器的崔佛听得出来那种爆炸声不是火箭筒能达到的，只能是

“巡洋舰向我们开火了！”大厨逃回了山里，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小罗也跟着他跑了回来，“其他人应该都死了！”

“组织会记住你们的！”

大厨想错了，事实上他现在才想明白三合会到底为什么把他们引到第一阵地去。不是为了给地面部队打消耗战的机会，而是给巡洋舰锁定他们的机会！只要他们从山里出来出现在地面上，就是巡洋舰大炮的活靶子！

计中有计连环计！中国兵法真是太可怕了！

“陈总，他们已经被消灭了！”舰长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些骄傲的语气，“真是不堪一击的家伙。”

“但还是有人跑回山里，现在你们可以派人去追击他们了。”陈伟确定那是菲利普集团此次来袭的全部部队，最大的证据就是山里没有枪声了，既然是斩草那就要除根。

崔佛接近了巡洋舰的船锚，将潜艇停在了正下方，然后离开潜艇游上海面抓住船锚开始向上爬。运气不错，船锚的位置在巡洋舰的背面，也就是离岸一侧，这样更不会引起注意。爬到一半的时候，崔佛再次按住耳机：“你们两个还活着呢吗？”

“这当然。”小罗悠悠回答道。

大厨拿着望远镜观察山下的情况：“不好了，三支巡逻队开始往山上走了！”

“他们一定是以为我们没人了，所以才那么大胆地搜捕我们。”小罗正确地猜出了陈伟的想法，然后跟大厨商量了起来，“我们暗杀几个，制造出我们其实还有很多人的假象，怎么样？”

“哈哈！你这个小脑壳还是很聪明的嘛！”要不是现在特殊情况，崔佛一定要像一个人猿一样大吼大叫起来，“先这样吧，我进来了，通讯器保持安静。”

“收到，老崔。”

03:10，洛圣都。

麦克回家泡澡泡了一个多小时才感觉好一点，但他今晚绝对是睡不着觉了。就连自己最喜欢的电影《崩溃危机》都看腻了，麦克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在这么下去自己就和那些失业了的生活糜烂的废人没区别了，于是他决定出去散散步。

散步？正常人哪会在半夜三点出去散步？

麦克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无论是从超能力的角度还是性格、心理的角度，他都的确是个反社会人格，不过那是年轻的时候了。现在的他已经看开不少，至少不会在为了逞一时口快说些不该说的。

到了大街上麦克才知道其实全城所有人都睡不着了，并不是因为工程队拆墙的噪音，而是因为拆除隔离线所带来的喜悦。可能他们当中有人和自己的家人分隔了两个月，重点是都不知道是死是活，能不激动吗？要不是莱斯特告诉了他亚曼达她们没事，麦克现在肯定也急得要死。

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他也肯定睡不着，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正好我可以说点话发泄发泄。

“费兰德医生。”他果然没睡觉。

“麦克，我们好久没通过电话了，最近出了些大事啊。我觉得我得先谢谢你才行，你救了我的命。”

“千万别那么说，医生，拯救世界的人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只是个跑龙套的沾沾光罢了。”

“你又来了，麦克。我之前和你说过肯定自己是康复的必要流程，如果连拯救世界都不能让你肯定自己，那你不是太看低自己就是太看低这个世界。我个人觉得你偏向后者，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做什么都不会有满足感——这可是危险的信号，很不利于我们的治疗。”

麦克都不知道该从何吐槽了，毕竟拯救了40多亿人、中断了启示录，认识麦克的人都会以为他肯定是拯救了世界的一份子，就像复仇者联盟中的一员一样。但他真的没有做什么，除了用手机保存了《崩溃危机》文件之外：“我是说真的，医生。这座城市里还有别的超能力者，我真的只是打了个酱油而已。”

“也就是说今天说服一百五十万人回心转意的事也和你没关系喽？”

“那个是我干的。”

“这不就结了吗？”费兰德医生肯定了自己的结论，“如果说这么伟大的成就还不能让你满足，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发生了一些空前严重的事情抵消了你的成就感。你知道吗麦克，从社会学和心理学上讲，什么都没发生比先有成就后有败绩好得多。我记得我们去年这个时候也是在聊这个话题，当时你嗨反驳我来着。”

麦克抬起头来：“这个你还真说到点上了医生，我还真的遇到了一些非常棘手的事情，比之前的都棘手。”

“我猜猜，你的好莱坞制片人梦想泡汤了？”

“不是这个，医生。是”麦克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他‘被迫’要去抢劫美联储这件事，想了半天心里亮了灯泡，“有一些问题，这个问题在我15年前遇到过，然后在我重操旧业之后这个问题变得很明显。和崔佛有关，但就连崔佛都要畏惧这件事三分！然而这件事和我想做的事完全相反，但的确是我一时冲动导致的结果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医生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你得帮帮我！”

“嗯——”费兰德医生泡了杯咖啡，“正所谓对症下药，像你这种拥有反社会人格的病人我自然会开出一些适合你的方法，当然这是外人或者说正常人绝对接受不了的。”

“你不是又要告诉我坦诚相见吧？”

“解决问题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按照常规方法寻找问题的答案，第二种是消灭问题本身。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乍一听麦克还有些云里雾里，但下一秒他就明白费兰德医生的意思了，然后全身被这个想法弄得肌肉痉挛了一下。

几个月前，富兰克林跟自己提过这个方法，但被自己当做垃圾一样丢掉了，因为他觉得富兰克林还是太年轻。可是现在，连自己的心理医生都建议自己用这个方法

要这样吗？

再来一次15年前的举动？再背叛一次？

一个声音突然冲进麦克的脑海里：反正你又不是没干过，再干一次怎么了？现在就找机会下手吧！不然等他知道了真相，你想下手都没机会了！

但是另一个声音对麦克说：别那么想！问问你自己！你就真的一点不想抢劫美联储吗？你就真的一点不想完成自己最初的人生理想吗？你的人生已经充满传奇，最后就要变成一个普通的电影制片人你甘心吗？

“嗯，这就是我要说的。”费兰德医生自顾自地点点头，他知道麦克听进去自己的话了，“啊，还有啊麦克。由于你两个月都没有来参与治疗，我这边默认你都属于违约行为。至于违约金嘛”

“两倍是不是？”麦克有些无语，这个心理学专家一谈到钱就好像变了一个人，“而且话说这种情况不属于不可抗力吗？”

“你应该再看看合约，一旦涉及到了甲方的生命安全，不可抗力无效且以平方计算违约金。”

这话说得，好像我乙方没有生命安全似的。

在汇给费兰德医生16万的违约金之后，紧接着就收到了所罗门的电话：“麦克伙计！”

“嘿，所罗门。”一想到自己光辉无限的未来麦克就仿佛全身充满了能量，“电影厂的修复工作进行的如何？”

所罗门大笑了两声：“你不必担心，我买了保险，保险公司帮我垫付了所有的修复费用，我不禁省下了一大笔钱而且还趁机收购了不少土地打算扩建电影院。话说回来，我真没想到《崩溃危机》居然会是拯救世界的契机！这让不少企业看中了咱们《崩溃危机2》的项目，而且我拿你作为宣传，影响力就更大了！再加上因为启示录，全球经济崩溃、通货紧缩，就现在这个世道而言，我算是发了！资金绝对够我们拍摄一部震惊全球的科幻动作大片！”

“真的吗那太好了！”麦克兴奋地原地蹦起来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明天早上你就可以来我的电影厂，我们详细谈一谈这个电影。”

“没问题！”

接着说了几句寒暄话之后麦克挂断电话狂奔回家，他又想看那部老电影了！短短两通电话就让他这个中年男人重新精神焕发，麦克觉得自己还能大战五百年！

当他冲进院子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欢呼声，隔离线拆除完毕了！大量的市民涌入了新区域，寻找自己想找的人，找到了之后热泪盈眶地相拥不放。

甚至有人放起了五彩斑斓的烟花，洛圣都似乎迎来了重生！

这座城市真的永远不会让你觉得无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