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道社所还回来的原属于格斗社的东西里面,毫不意外的出现了一本社团总结。只是在将面前的社团总结粗略的看了一遍后,我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失望的原因很简单,这份社团总结,距离现在已经年代久远了,写在上面的事情距离现在最近的也已经有了十几年,自然也就没有一点关于陆少妇和蒋志亮两人那几届格斗社的事情,让我找到线索的希望落了个空。
虽然说对此我早就有所准备,毕竟有嫌疑参与了当年事情的社团可有六家,东西也应该是六家社团每家都或多或少有一些,想要一次就找到恰巧记录了当年时间的社团总结的可能性很小,但心里总归有一丝侥幸。
现在这丝侥幸心里破灭了,我自然是有点失落,但要说有多失望那也不至于,毕竟就算没有找到当年事情的相关线索,但也不代表这我就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查到。
首先一点有用的信息,就是关于格斗社指导老师的,从总结里面我至少知道了,当年那位指导老师姓程,是个四十多的中年体育教师。
而从杜歌那边我也打听到,格斗社已经很久没有更换指导老师了,那位老师也确实姓程,头发都已经半白了。也就是说,格斗社现任的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指导老师,大概也就是当年笔记里面的那位程老师。
不过跟现在完全不同,从笔记里这位程老师被提及的次数以及用词里透露出的熟稔态度来看,当年的这位程老师好像还是很关注格斗社的各项活动的,基本上是经常可以在格斗社看到他的身影。
不过一想要是格斗社的指导老师如果还是当年这位程老师的话,那他应该已经靠近60,处于半退休的状态后,我倒是有些能够理解,为什么这么多天我都没见过他了,毕竟是混时间等到年龄到了就退休的人。
另外一个从中得到的信息就是,就算是格斗社最为繁盛的那些年,内部也不是万众一心的。
大到格斗社的定位应该是爱好者社团还是专业化的格斗社团,加入社团是不是应该收费,小到各流派里哪个最厉害,同一流派里面那种才更正宗,等等各种争执矛盾在当时的格斗社里,也是屡屡出现的。
只不过当时的格斗社社长一般都是社团里面最能打的,而格斗社作为格斗类社团,最能打的天然就拥有社团里面最大的威信,可以用不着顾虑其他社员的态度,对这些争执一言而决。
加上当时其他细分出来的社团也刚刚成立,没多少吸引力的原因,格斗社这才在内有强权,外无大患的情况下,将当时的格斗社给勉强弥合在一块儿,没有产生太大的内部摩擦,把格斗社给带到了整个生涯最繁荣的时期。
这个信息也让我推测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格斗社之所以会这么迅速的由盛转衰,在短短的六七年里面,从一个鼎盛时期人才济济,全部成员超过两百的大型社团,变成现在这幅随时都会因为成员不足而解散的模样,也不完全是外部引起的,内部常年积蓄的矛盾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归根结底还是社团建立初期心太大,起了格斗社这么个包含概念太过宽泛的名字,看似面面俱到,却也因此没有一个十分明确的主旨,这才导致了之后社团里面人员的分裂,社团的衰败。
因此只要社团里面的整体氛围不改变,那就算这次我能够将其他格斗类社团全部打败,将格斗社的名号宣传出去,找来一大批成员纷纷加入,那也只是暂时的风光,时间一久,基本上还是会重回到现在的窘况,甚至是干脆解散。
不过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况且我之所以去其他社团上门踢馆,主要目的也只是收集全之前被其他社团瓜分的那些奖杯,以及更重要很多倍的,社团总结,好从中找出当年事情的线索,查明其中的真相,并将其告诉陆少妇。
至于拿回社团以往的荣誉甚至是复兴社团什么的,只是对外说出去的口号,实际上,听听就成了,用不着太过较真。
再细细的阅读过一遍社团总结,确认里面已经再也提取不到一些其他有用的信息之后,我就干脆将其放到一边,转身朝着在电脑上摆弄些什么的杜歌说道“社长,趁着今天我一天都有时间,咱们去哪几家社团踢馆”
由不得我不急,过几天陆少妇给我的补课继续开始之后,我再想要找时间去踢馆就很麻烦了,最好就在这两天把这件事给全部弄好。
至于等到所有的课程补完之后再继续踢馆这样的做法,我是不怎么乐意的,原因很简单谁知道给我补完课之后,陆少妇会不会感觉自己的职责完成了,在蒋志亮的恳求道歉之下,脑子一抽又原谅了他,跟他跑回去了呢
这种事情又不是不可能发生,那我到时候查明了真相,还得专程跑去燕都,费尽心思把陆少妇约出来,再将这事情告诉她那还不如赶紧弄完,然后让她自己决定是坚决离婚,还是女儿的成长为重,忍辱负重委曲求全。
所以说,查出真相什么的倒是还能往后拖一拖,但是提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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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馆这种花时间花力气的任务,还是现在就早点处理完毕为好。
听我发问,杜歌停下不停操作鼠标的动作,然后转过身来,语气轻飘飘的表示“随意啊,你决定就好了,反正我就跟在后面负责拍摄就是。”看来经过了昨天的事情,她对我的信心已经膨胀到了一定的程度。
不过我我倒是并不觉得这样子有什么不好,对我有信心总比换个对手担心下,换个社团又担心下,那种整天担惊受怕的样子要好的多了。
“不过我早上倒是有空,下午就得去上课了,没法整天都跟在你后面,要不下午踢馆什么的就算了,你去做点其他事情,休息一下”忽然想起自己今天下午还有课,杜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我打着商量。
“那倒不用,既然下午社长你没时间,我到时候叫寇吉过来给我摄像就好了。反正他只是一只手手骨骨折,另一只手还健康得很,拿个小摄像机在我后面拍拍还是不成问题的。”我略作思考,想起昨天刚刚答应加入社团的家伙。
“”杜歌刚想问我,还没正式加入就不顾寇吉手上刚刚受伤,让人家来帮忙摄像是不是不太好,却发现我已经拿出了手机,三言两语就跟让寇吉答应了我的要求,都已经谈到下午碰头的时间地点了,只好迟疑了一下,默默将问话吞回了肚子里面。
约好下午碰头的时间地点,我挂断通话,转头朝着杜歌嘿嘿一笑“行了,搞定。”
不过就算刚刚在打电话,我也不会忽视了杜歌,因此很是清楚地看到了她之前脸上的欲言又止,立马跟她解释“那家伙再怎么说,也是个练家子,知道我今天要去踢馆,他肯定乐意去看个热闹,摄像什么的,顺手的事儿。”
说着想起来什么,我呵呵一乐“毕竟再怎么说,昨天他还是柔道社的,自己的社团被我给踢了,当然要亲眼看着其他社团,也被我一家家给踢了馆,心里才算平衡嘛。信不信要不是我没说上午也踢馆,他肯定立马就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