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落在了院墙内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贰伍捌中文
两米多的高度我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身下明明是硬邦邦的泥土地我又摔得很带感声音也响当当的可人就是没事。
我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在我眼里的天空是纯黑色的没有一点儿星星和云彩。我感觉现在仿佛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连耳朵都堵得难受。
“波”轻轻一声响如同气泡破了的声音。
然后我感觉整个豁然开朗可以感受到身边呼呼的风洒落到脑袋上的蒙蒙细雨但是周围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落下的这个院子和我站在院墙上看到的院子是一样的。
这就好比在告诉我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想象我该去医院的十三层看看精神科了。
我傻愣愣的躺在地上一时回不过神来。
“喵”黑猫柔柔的叫唤着来到了我的身边见我躺在那里不动弹焦急的围着我转了两圈看到我的眼珠子正在打着转它才安静了下来。
它蹲坐在我的脸旁边轻轻的摇着尾巴尾巴扫过我的脸。
我转头看着它和它那亮亮的眼睛对视着。这双眼睛让我想起了夜我一个鲤鱼打挺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笃定的道:“他们一定在这里。”
黑猫站了起来它看起来似乎不算太大从个头上来也就五六个月的样子。
它仿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然后轻巧的走到了焚化炉的旁边转头静静的看着我。贰.五.八.中.文網
“让我过去”我低声呢喃了一句想都没想的迈着步子就跑了过去。
腿被白色横爬虫子咬去的那块皮肉在我跳下院墙的时候再次碰到了现在一跑就感觉腿抽筋似的疼痛这种疼痛感让我心里沉淀了一些起码知道虫子是真实存在的。
我拖着受伤的腿跑到了焚化炉的旁边黑猫低头看着我受伤的腿走近舔了舔。
事实上它对我的这种“安慰性”的举动并没有让我好受多少反而因为猫舌头上的倒刺让我的伤口更痛了。
我不自觉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往后收了收腿。
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黑猫抬头望着我愣了愣神然后它转头望向了焚化炉。
我有些疑惑了这焚化炉怎么了它的意思是让我打开焚化炉的门吗
我蹙着眉头走到了焚化炉的跟前炉子上面有个很大的门门是上着锁的。我手放在炉门上没有感觉到里面的热度也就是炉子没烧。
我顺着炉子的管道和烟筒望了过去发觉这个炉子很奇怪管道竟然顺到了终馆里院子里只有一个炉子而已想要把它烧起来还是得在终馆里作业。
这是什么设计我摸了摸管道也是冰凉冰凉的这么看起来感觉这炉子已经好久没用了。可是两三天之前遇到吴伯他还跟我之前和我搭话的奶孙俩被送了过来。
虽然筒子楼门口还在摆着棚子供人悼念但是奶孙俩的尸体在被发现了之后就送来了终馆马上焚化了。
我是不知道这边的习俗可我们那个城镇的习惯最早怎么也得在三天之后啊。
我正想着奇怪的地方黑猫的爪子就拍上了炉子的门然后怔怔的望着我。
我挠了挠头发问道:“这门里有什么门是锁着的。”
门不仅是锁着的上面还挂了一把特别粗的链锁链锁上有三把和婴儿拳头一般大的锁我觉得仅凭我的力气是不可能把那条快赶上我手腕粗细的链锁弄断的。
黑猫急促的叫唤了几声似乎在埋怨着我的没用。
我想了想这锁链的钥匙一定在吴伯的身上问题就是现在吴伯只剩下一颗脑袋和一身碎肉了我去哪里找钥匙呢
黑猫没再管我而是转过了身去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出神。它的身子微微猫着感觉特别的可爱它的尾巴已经不再摇晃了甚至感觉它随时都要炸毛。
既然它非要指着门那么我就去房间内找找钥匙现在我所处的这个世界里根本没什么虫子这算是机会吧不定真能在炉子里找到什么。
我悄悄的顺着焚化炉的管道走近了终馆这才发觉到焚化炉和终馆之间有道的侧门估计这里直通锅炉房。
房间的门并没有上锁我轻轻一推就开了。房间内黑洞洞的我在门口的墙壁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摸到灯的开关。
我干脆的掏出了手机点开了手电筒手机的余电不多手电筒的光亮也有些不足。我在房间内来回的照了照这个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内除了堆着一些煤炭之外就只有一张方方的桌子和一个马扎。
我蹭到了桌子跟前被脚边的一块蜂窝煤绊了一下我为了寻求平衡一手扶住了桌子却无意中抓住了一团东西。
金属质感很大的圆圈。我抓住往手机下面一照发觉是一串大钥匙钥匙起码有三十多把估计是整个终馆的房间钥匙。
得来竟然这么的不费功夫可是开起锁来也是件麻烦事儿毕竟钥匙太多了。
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转身刚要往回走手机就在这时闪了闪关机画面出现了。
我趁着关机画面还能够照亮的一段时间往前跑了几步整个房间刚回归到黑暗之中耳边就响起了一声凄厉的猫叫。
听起来特别的凄惨我以为是黑猫出了什么事情心一下子就慌了。
伴随着那声猫叫我的耳朵“嘭嘭嘭”的响了几声空气变得很压抑我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太对劲了。
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可是太黑我完全看不到。
“滋滋吱吱”
有东西在蠕动和挪动着不是一只是一群。
我感觉身边呜呜泱泱的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往前试探性的走了一步脚边有了软软的触感。这感觉有些熟悉好像早些时候我刚经历过。
“噗”
有爆、浆的声音然后鼻子马上闻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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