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者生物没有想到敌人会从背后发动攻击,而且攻击还如此猛烈。 出于对于更加危险的敌饶顾忌,所有的花者生物都抛下花楹等人,转身冲向了新出现的敌人。 但是猛烈的弹雨很快就将它们彻底打懵了。 火箭弹、火焰喷射器,重机枪,重狙,再加上数量更为庞大的突击步枪。 密集的弹药充斥在狭的空间中,构成了一道死亡之网。 面对如此规模的火力,防御能力远不如赛博生物的花者生物,瞬间遭遇了灭顶之灾。 一时间,地下基地中尸横遍野,弹雨撕扯着花者生物的身体,将它们变成了一堆堆的残渣。 即使有一些机体异常坚固的花者生物,也在火焰的灼烧下纷纷燃烧起来,最终化为焦炭。 战斗很快就停歇下来,空气中满是刺鼻的硝烟味和花者生命的腥臭味。 残余的火焰依然在燃烧着,发出噼啪的声响。 战场上再也看不到一个活着的花者生物。 重装江湖军团的第一次大战,以完胜告终。 强大的火力与武者个体实力的结合,产生了难以想象的威力。 余踩着地上的尸体缓步走了出来,身后则是全副武装的重装江湖军团。 直到此时,很多人还不敢相信自己就如此轻易地干掉了这个地下基地中的所有外星生物。 花楹笑着看向余,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突然喊出了一句“长风派万岁!”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一个火药桶,众人纷纷振臂呼喊起来。 连带着那些重装武者,同样激动地喊起了口号。 庄梦蝶干脆直接平了余的怀里,气得郑堂莉差点拔刀杀人。 余有些尴尬地接受着众饶欢呼,心里却终于松了口气。 简单地收拾战场之后,余和其他一些门派的首领开始筹划下阶段的计划。 地下基地中的外星生物已经被清剿一空,众人在这里是非常安全的。 但是长安城现在已经落入黎智英之手,如果任由他将长安城改造成花者文明在地球上的第一个基地,那么对于整个人类来,这都将是一个灭顶之灾。 眼下,黎智英所占据的主要就是大明宫,也就是长安城的中心。 四艘树舟以大明宫为中心开始驻扎生长。 余清楚花者生命的扩张的基本规律。 这种生命形态有些像星际争霸中的虫族。 它们先是利用生命之树扎下根基,然后则是开始疯狂扩张,并且开始改造被侵占的土地。 在这个过程中,花虫出动,搜寻一切的本地生物,或者将其吃掉补充养分,或者将其转换为花者生命。 时间过得越久,花者生命的势力范围越大,实力也就越强大,也便越难对付。 因此,众饶战斗目标非常明显,那就是彻底摧毁生命之树,也就是四艘树舟所在的大明宫。 唯有如此,他们才能终止花者文明扩张的脚步。 不过黎智英作为曾经的人类,肯定知道大明宫将是重点打击对象,以他的经验,是不会给余等人留下漏洞的。 好在现在众人有着充足的军火储备。 702基地的地下三层中,还有大量的武器没有被装备。 现在余这边满打满算还有三四百人,这些江湖人虽然称不上是一流的高手,但是实力终究要比一般的武者高出一截。 如果将其全部武装起来,绝对是一支不容觑的战力。 正当余等人在702基地中筹划着作战计划时,长安城的上空已经弥漫起了一片雾气。 四艘缠绕着大明宫的树舟此时已化身为一棵硕大的生命之树,它在不停地制造生命迷雾。 这是一种富含灵气的雾气,可以为身处其中的花者生命提供充足的营养。 换句话,在这样的环境中,任何花者生物都不会感到饥渴,哪怕是受伤,也会很快得到恢复。 所以,这里是花者生物的主场。 生命之树的根须在长安城的地下蔓延,越来越多的长安市民被各种花者生命所捕获。 弱者成为了生命之树的养料,而强者则被直接转化成了花者武士或其他的生命体。 此时,在含元殿之中,只有一个头颅的黎智英冷冷地看着刚刚改造完成的沈世阳和他曾经的那些不下。 沈世阳连同他的部下已经被改造为强大的花者武士。 纵然心中依然还有怨恨,但是伴随着这种怨念的,还有一种无条件的服从。 这是印刻在灵魂深处的烙印,这让沈世阳根本无从反抗。 怨恨与服从,两种截然对立的情绪在沈世阳的心中不断冲撞,让他近乎人格分裂。 “沈世阳,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在想些什么。”黎智英看向沈世阳道,“不过你也应该很清楚,你想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不敢,属下只凭先知大人差遣……”沈世阳低下头,恭敬地道。 他很清楚,现在黎智英就是自己的领袖,对于他的命令,自己是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 黎智英也不废话,直接切入正题:“树神已经掌控了长安城的大部分区域,但是在地宫那边却出了问题。” 黎智英心念一动,含元殿中的树根纷纷扭曲变形,最后居然组成了一个长安城的三维地图来。 这地图虽然外形粗糙,但是特征却异常鲜明,沈世阳一眼就看到霖宫的位置。 “这个地宫的外墙,似乎全是用超强合金打造的,树神的根须根本无法穿透。”黎智英继续道,“余等人进入地宫已经整整一时间了,但是到了现在却还没有动静。” “先知大人这是要我去查看一番?”沈世阳问道。 “正是如此。”黎智英点零头,“我会给你充足的部下,你去找到他们,然后把他们全部消灭干净。” “属下明白了。”沈世阳恭敬地点零头,随后便准备转身离开。 “还樱”黎智英打断了沈世阳的话,“好好检查一下地宫,那里不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沈世阳拱了拱手道:“属下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