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薇薇!”
十五分钟后,风小暖在医院楼顶找到了金薇薇。
有了莫厮年的提醒,一回医院,她就去找金薇薇,找了几圈也没有找到。
最后,她还是在莫厮年的帮助下,询问了一个小护士,才得知了金薇薇在楼顶天台的。
“小暖回来啦!”
金薇薇头也不回地应了声。
有力无力,完全不似乎日里的一点作风,没有一点活力。
“你这是怎么了?”
风小暖坐到了金薇薇身边,看向金薇薇,关心地问,“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暖,人心好复杂!”
金薇薇径直道。
“战长胜做了什么?”
想到莫厮年在停车场说的话,风小暖直接把目标锁定到了战长胜身上。
“他……”
金薇薇蹙眉,一颗字出后,难以启齿地没有了下文。
“怎么?遇到战长胜的事,面对曾经无所不谈的闺蜜,都不能说吗?”
风小暖看出了金薇薇的顾虑,激将道,“若你真护他到了那样的地步,这样的小事,你就没有必要和他计较了。”
“不是小事来的。”
金薇薇侧头,一把抓住了风小暖的手,情绪激动地重复纠正风小暖的话道,“不是小事来的。”
“嗯!”
为表示对金薇薇的尊重,风小暖大弧度点头道,“不是小事来的。”
“小暖!”
下一秒,金薇薇直接扑到了风小暖的怀中,抱着风小暖的腰说,“谢谢你!”
“谢我?”
风小暖一脸懵逼,不明所以。
“谢你这样无条件的相信我。”
金薇薇紧抱着风小暖的腰说着谢谢。
“你是我的闺蜜,唯一的闺蜜,在这个世上,你就是我的唯一。我不相信你,我相信谁呢?你真是傻了。”
风小暖抬手摸着金薇薇不长的短发道,“其实,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信任与坦诚。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少了一个,两个人都没了在一起的必要。”
“你的意思是,若发现战长胜骗了我,就应该果断地和战长胜划清关系,分手吗?”
金薇薇顺着风小暖的话问。
“得看什么谎言?因为有些谎言是善意的。”
被绕了半天的风小暖,不忘想要了解真相的初心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他骗你什么了吧!”
“小暖,上次在酒吧欲把我掳走,和我交过手的人,就是战长胜。”
金薇薇肯定道。
不待风小暖问,她就径直说着她答案的得来,“那天,我虽然喝酒喝断片后许多事都不记得了,但是,有一件事,我记得非常清楚。那就是在与那个人交手时,我用水果刀划伤了那个人的左手腕。而今,我看到战长胜的左手腕上有伤。”
“一点伤而已,战长胜也有可能是在与莫祁风的交手时弄伤的。”
风小暖说。
“不,那伤是我弄的。”
金薇薇很肯定地说,“那伤的位置与伤口的深浅,都符合我下手的风格与力度。”
“那你问过战长胜那伤的由来没?”
风小暖问,不待金薇薇回,风小暖就了解金薇薇地说,“不过,以着我对你的了解,我猜你没有问吧!”
“嗯!”
金薇薇点头间,风小暖接着说,“也就是说,现在,你跟我说的这些,也全都是你的推测,完全没有证据的吧!”
“我……”
“全都是你的怀疑而已。”
金薇薇刚开口,风小暖又打断了她道,“也就是说,你现在不高兴的来源,全是来自于你的疑神疑鬼。”
“我不是疑神疑鬼的。”
金薇薇不喜欢风小暖安在她身上的这个词,立即否认。
“不是疑神疑鬼?”
风小暖毫不客气地说,“你所有的说法都没有证据,那就是你疑神疑鬼了。”
“战长胜手腕上的刀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金薇薇不服气地说。
“我说了,战长胜事后与莫祁风交过手,还被莫祁风扔进了海里差点淹死,那伤也可能的在他被莫祁风迫害后造成的。”
风小暖见金薇薇还蹙着眉头时,伸手就摸出了兜里的手机,解开了屏幕,翻起了手机。
“你要做什么?”
金薇薇盯着风小暖的动作,见风小暖在翻取通话记录时,她明白风小暖动作地说,“不要打电话问他。”
“你要继续在这里猜,继续在这里烦吗?”
风小暖不赞同道,“两个人在一起,难道就不该坦诚相对,不应该相互信任的吗?如若不然,两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怀疑他。”
金薇薇说。
“那你就相信他呀!”
风小暖顺着金薇薇的话,劝着金薇薇,“既然你怕真相会影响你和战长胜之间的感情,那你就放下心中的怀疑,用心去接受战长胜呀!不管那天在酒吧与你交手的是不是他,你就说服自己相信那不是他呀!”
“你……”
金薇薇对着风小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你明知道我做不到的。”
她曾那样做过,但事实证明就是,她做不到。
每每看到战长胜手腕上的伤,她心中建立起的那点信任就会崩溃。
而且,越想信任,就越是不能信任。
最近几天晚上,她每天晚上都做着同一个梦。
梦到酒吧那天晚上,她与黑衣人交手后,黑衣人的面罩被她扯了下来,她看到都是战长胜的脸。
也许这就是所说的越是想要忘记的事,就越是记忆犹新吧!
“做不到就去查。”
风小暖绕了半天,终于绕到了她的目的上,“即便是不问战长胜,也能查到真相的。”
逼迫自己去相信,那是自欺欺人的做法,是懦弱的表现。
她也是知道金薇薇不会那样做,才那样说的。
“我问过秦宝那天的事了的。”
金薇薇说过她的努力,“秦宝说那天是在酒吧停车场看到我的。当时我正被一个黑衣的男人抱着上车欲带走,是秦宝阻止了那个男人的。秦宝说那个男人戴着口罩,戴着风衣的连帽,他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长相的。说是男人,也是从那个男人高大槐梧的体型上判断的。”
“酒吧呢?”
风小暖蹙眉道,“酒吧应该有监控吧!”
“没有。”
金薇薇道,“酒吧那晚的监控坏了的,秦宝把我救下后,就去查过酒吧的监控。”
“你有问过酒吧的服务员吗?”
风小暖说着她话的意义,“你都和人在酒吧里面打起来了, 应该有目睹者吧!”
“没有的。”
金薇薇说,“我和战长胜去的时候,是进的包间。”
意思就是, 她与人争斗时,是在包间进行的,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意思就是你没有问过了?”
风小暖抓着金薇薇话中的意思问。
“嗯!”
金薇薇点头间,风小暖已是目标明确道,“那我们走吧!”
“走?要去哪里?”
金薇薇兴致不高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