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这是一个情趣产品,居然是透明的蕾丝制品,里面红黑相间的风景若隐若现,更是有淘气的毛发冲破藩篱,增添了无尽的诱惑,不要说邓公子的超强眼神,此际恐怕进來一个眼镜仔也要看得清清楚楚。贰伍捌中文掌握着夏书记非法盗采矿山的证据,尤其是那个中年人,甚至连夏书记走私的事情都门清。
那些人事实上掌控了夏文明的前程,掌控了夏书记的政治生命,绝对不能出差错。只要让夏文明知道是他们几个把人弄走的,恐怕会第一时间想要灭口,随后把那几个知情者灭口,做起來不难。
云局长脸上一丝痛苦闪过:“是是省厅。”
“好哇,终于可以交差了,你还担心什么,”
邓公子如释重负,只是美女局长非但沒有一点轻松,反而愈发的纠结:“我我担心……”
女人纠结的样子,让男人心中勇气一股同情,随即脑中灵光一闪:“你是说……”
“沒错。”云梅子郑重地点头,“我我不想赵建军的事情重演。”
邓华一惊:“你有证据了,”
云梅子闭上眼,眼角一滴清亮的水珠落下,脸上的肌肤因为痛苦而抽搐:“赵建军出事那天,我是第一批到现场的,路上沒有刹车痕迹。按理说,赵建军对那段路再熟悉不过,不可能在那里出事。后來……”
显然,这个发现在云局心中发酵了很久,一直沒有说出來,心中的压力和纠结可想而知。小女人最高的理想就是要当一个优秀的刑警,那一夜偷听到的,看到的一切,整个颠覆了女人的认知。
邓公子能理解云梅子的感受,自己一生敬仰的父亲,崇拜的偶像,在那一刻坍塌,对任何人來说都是极大的刺激。女人沒有在事件发生后疯掉,已经很强悍,足以让小邓主任钦佩。
邓华拉起云梅子的手,后者沒有一丝抗拒,她的小手冰凉,顺从地跟着邓华,走到凉亭下。石凳上冰冷,邓华把自己的手包放在石凳上,让女人坐在上面。
向女人绽放一个尽可能温馨的笑容,柔声说道:“别急,慢慢说,你放心,权当我是录音机,还是可以洗掉的那种,绝对不会泄密。”
女人白邓公子一眼,这个时候他还说风凉话,只是女人的心中也暖暖的。她很清楚邓华话里的意思,也正是因为这个,云梅子才找上邓公子,这么长时间父亲的事情沒有爆出來,已经很说明小男人的人品。
换任何一人,遇上这种逆天的八卦,恐怕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哪里还会任凭云龙和王平逍遥自在。其实云梅子误会小邓主任了,这位是见惯了网上种种龌龊,根本就沒拿偷听到的东西当回事。
在邓华的心目中,三p也好四p也罢,说白了只有第一次涉嫌酒后迷干,以后都是交易。既然是交易,也就不存在法律问題,更多的是双方的人品,不管是唐颖还是几位领导,都是人品问題。
小邓主任实际上忽略了一点,他是以二十年后的视角,看待这件事。邓公子似乎选择性遗忘,1993年流氓罪沒有撤销,也就是说,只要有证据,甚至不用后世那么繁琐,只需要女人告发,那几位就会因流氓罪被刑拘。
当然,前提是承接这个案子的法官有足够的胆识,或者,是王平和云龙的对头。因为这个,云梅子才会把邓公子视为最信赖的人,几乎完全替代了心里那个破碎的偶像。
也正是因为这个,云梅子才会把涉及亲生父亲生死的事情,拿出來和小邓主任分享。有些秘密,放在心里是永远的痛,说出來,心灵上的放松,也许会让女人好受一些。
“当时当时有一个外地长途运输车全程目睹车祸,”云梅子痴痴地望着邓华,小手死死拽住男人的,仿佛松开后自己就要被世界抛弃一样,“他说他说,沒见到车子打舵。”
邓华一呆:“沒打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