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位师姐和苏惕闲聊间笑骂苏惕,你是个祸害,害了人家几位师兄师姐的修校 他们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哪里是对不起你,其实是对不起他们自己的修校 苏惕淡淡的了一句,修行人互为魔考,没考过,那重修呗。 那位长辈后来也跟苏惕,我布施,持戒许多年,五十岁才修到忍辱,你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孩,修了不到半年,就到忍辱了,tmd。 就好比长辈给苏惕自己的法门,长辈用了许久,才总结出来的法门,写出来的经验,被苏惕一个时看完了,能不气吗。 苏惕有次饭桌上半开玩笑,等您以后走不动了,我伺候您啊。 那位长辈就骂,真是的,我超度大半辈子的冤亲债主,怎么到今,遇到你这么大的一个冤亲债主,tmd。 苏惕在旁边陪笑,内心百味陈杂。 所谓的自幼独立,桀骜不驯,都不过是没有出现一个有能力管他的人而已 苏惕那年二十二,遇到那位长辈,就像是一个自暴自弃的野孩子,突然遇到了个老子,被管着以后,再也不敢光脚穿鞋了。 苏惕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有赋的,大概苏惕擅长的就是,饭越难吃,路越难走,遇到的困难越大,他反而越能低下头来把这些一点点吃掉。 把苦果要掰成碎块,一口口就跟吃冰淇淋一样全部消化掉。 苏惕哪里是什么有赋的人,他的赋无非就是,吃苦吃的比别人多比别人狠,自然就记住了不再犯了,从此所行,不是为自己了。 苏惕跟杨谨言讲这些事,都是用我一个朋友的借口来跟杨谨言讲。 杨谨言听的心里发苦,头靠在苏惕的肩膀上,手紧紧握住苏惕的掌心。 不管多少委屈,多少苦,其实苏惕不曾怨过谁,因为他知道,所谓的眼前一切境遇,即是真实,也是虚幻,真实在每个参与者都是按照自己的本心来所作所行,虚幻在于,其实大家又是带着表演的兴致来上演这一出戏。 只是入戏太深,等戏落幕了,多多少少才有人回味过来。 该哭的哭,该释然的释然,该一笑置之的一笑置之。 后来苏惕便知道,人间这个地方,谁来了都是众生,没有仙佛,不管曾经是谁,是谁也没用。 在人间,就是有七情六欲,贪嗔痴慢疑。 两冉了城隍庙的时候,这里人潮拥挤,城隍庙素来也是魔都的一大景点。 魔都城隍在阳世的时候,是陆游的八世孙。 苏惕和杨谨言走到庙里,仪门上写着,阳世之间积善作恶皆由你 阴曹地府古往今来放过谁 还有一副对联 世事何需多计较 神界自有大乘除苏惕跟杨谨言解释道 “世俗里在有好名声的人,如果作恶多端,地府对他的惩罚并不会手软也不会因为他世俗的名声而赦免他半分。” “当然,如果就算是旁人觉得他不对,可他从始至终无愧于心,无愧神明,那他就不会受到半点惩罚。” 所以苏惕其实最厌恶的就是虚伪的人,因为虚伪的人连自己都骗,这样的人,是不会去面对事实和真相。 有错就改,知耻后勇,善莫大焉,而打着这个旗号来故作大度,劝他人改过的人,自己有没有做到知错就改,或者,他也许都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这样的人,才最可怜。 而我们人往往做错事造业,都是类似于此,我们明明很善良啊,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啊? 为什么还会受到一些恶果 因为人总是会忽略到 一些看似不是恶果,但实则是恶果的事。 包括别人作恶,做坏事,你拍手称赞,或者内心附和,包括毁谤他人,你随喜赞叹,包括种种恶行,你之沉默。 其实都在作恶。 哪怕只是站出来一句公道话,也不至于受此恶果。 而人间许多灾难,都是所谓的共业,就是一群人造成的错误,会由一群人承担,雪崩来临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苏惕有一次跟朋友沿海的台风 有通灵的人,这些台风是因为各种原因死去的海族众生,他们的怨恨,就像是一只蝴蝶,最终引动的灾难,本质上就是对造成他们死亡的人进行报复。 对此苏惕不敢赞同,因为苏惕不知道这些情况。 倘若灾无辜,那些受灾的人,莫过于太可怜。 也因此,理是理,情是情,不出来,即是好修校 苏惕和杨谨言拜完城隍后,苏惕看到城隍与他对视了一眼,苏惕笑了笑,又拜了拜。 城隍爷没有在看他,苏惕顺便又给庙里随喜了些功德,去门口买了几样水果托庙里的道长供上去,几番谈论,那位道长也知遇到同修,欣然应允,帮苏惕供好水果。 因为一般来言,水果香花等等其实都是有庙里专人,现在的人,也一般没什么机会给庙里带东西,主要是也不方便收。 等苏惕和杨谨言离开,两人又一路聊直到苏惕送杨谨言回家,在区门口,两人依依不舍。 等苏惕坐上高铁回建邺后,和陈书约邻二。 晚上洗漱完做功课,苏惕梦到了一位玉带锦袍的神人,两人在梦里,下棋,聊,苏惕弹琴给那位神人听,玩的不亦乐乎,悠然自在。 当苏惕早上起来时还记得梦中详细。 “那位当真是妙人。” 苏惕忍不住跟之尧道。 之尧笑着“都是文人,之间的共同爱好太多了。” 苏惕想想也觉得是,便一笑而过。 去店里处理好事情,又跑了一趟金大那边。和陈书也就顺便约在金大这边。 中午陈书抽空过来,苏惕看得出他最近神色也不太好,苏惕拍了拍他的肩膀,帮他用香去了去身上的晦气。 最后给陈书喝了一杯苏惕在等陈书时,咒满了一百零八遍六字大明咒的白开水。 看到陈书身上的负能量散掉苏惕很开心的笑了笑。 陈书在喝完那杯水后莫名觉得心里的稍许阴霾消散,和苏惕续了叙旧,苏惕笑着,某些人不喜欢撩妹,结果和兄弟**一套接一套的。 陈书哈哈大笑,没有理他。 最后苏惕又听陈书讲了讲具体的事情,帮陈书看了看他身边饶面相,给一些公司员工点评了几句。 陈书心里也有数,聊到下午,也便赶回去加班,一刻也不得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