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压根不给谢瓷拒绝的机会,参商就拽着她回王府了。 一进王府,参商就吩咐下人去收拾屋子,下人虽见这二位的气氛有点古怪,但也不敢多问,只管收拾。 谢瓷的耐心终于消耗殆尽:“你闹够了没有?” 参商却是一笑:“你终于肯好好话了?” 谢瓷满脸的不耐烦:“王爷,您要是闲着没事做我没意见,可不要把每个人都当跟你一样吃饱了撑的好吗?” “我了,你欠我一个解释。” 解释? 呵呵。 谢瓷一听这两个字就觉得好笑,到底是谁欠谁一个解释? “王爷的王妃死了,王爷不想着替王妃办好丧事,竟然跟我在这里要所谓的根本不存在的解释?” “谢瓷!” “我了,解释没有!”谢瓷语气强硬,“若是王爷执意要我们母子在这里住着,那我们住下便是,不然,王爷怕是不知‘心死’为何?” …… 等许经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揉着胀痛的脑袋,慢吞吞坐了起来,将陌生的房间打量了一圈,正狐疑着,谢瓷就端着碗银耳羹走了进来,见他醒了,心中一喜:“稀饭,你醒了?” 谢瓷将银耳羹放到桌上,走到许经年床边坐了下来,摸摸他的脑袋。 许经年不解地问:“娘亲,这里是哪儿啊?” “……”谢瓷一顿,如实答道,“文宣王府。” “文宣王府?”许经年疑惑,“娘亲,我们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谢瓷叹了口气:“一言难尽,我们怕是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 “为何?难不成那文宣王真要当我后爹?”许经年反应激烈。 “……”谢瓷汗颜,将脑门抵在许经年的脑门上磕了一下,佯装生气地道,“张口闭口一个‘后爹’,像什么样子?” 许经年撇了撇嘴,又问:“娘亲,是不是他强行留你下来的?” “……”谢瓷沉默了。 许经年拉着她的手,苦口婆心地道:“娘亲,若真是那文宣王强迫你,你大可直接走人啊,娘亲不是有法术吗?还怕他不成?” “娘亲有法术不假,可文宣王也不是吃素的。”谢瓷无奈,“而且,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你知不知道?” “若是他真有心寻我,那我便是一世不得安宁,只有他心死了,不再跟娘要所谓的解释,他才会放过你娘亲啊。”谢瓷意味深长地轻轻拍了拍许经年的手背。 “所以娘亲留下来,是为了让他彻底死心?” “嗯。” “可是,他为什么要跟娘亲要解释?解释什么呢?” 谢瓷嘲讽地笑了笑:“娘亲,也很想知道啊。” 许经年总觉得她话里有话,却又搞不懂,想了想,他又问:“娘亲,那文宣王可喜欢娘亲?” 谢瓷一怔,然后答:“并不喜欢。” 若是喜欢,就不是今这个局面了。 许经年恼怒:“那这文宣王也太可恶了吧!” 谢瓷叹息:“好了,你不用管那么多,只等他腻了,觉得戏耍你娘亲并没有那么好玩儿了,我们就自由了。” “……”许经年心道,这样可不行! 他必须得做点什么。 “娘亲,那六位姐姐呢?”许经年突然想起他叫了六名侍女跟着的事情。 “我让她们自己找家客栈住下了,有需要再叫她们。” 许经年似有深意地点零头,道:“这样也好。” “好了,先喝银耳羹吧,都快凉了。” 谢瓷被他这老成的样子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