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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她含笑。
季林晨握住她手，“我相信你。”
李呈深知道这是她弟弟，也知道他们不是亲的。
而且季林晨看季暖暖的眼神，是特别的…
这是不是代表什么？
秦雅歌静静看着他们，很想上前把一切都坦白，但她没有勇气。
而就在这瞬间的擦肩而过，秦雅歌目光直直的落在男人后背。
是他…
秦雅歌眼睁睁看着男人走到他们面前，似乎在说些什么…
“你来干什么？”季林晨看着季末清，显然很抗拒。
季暖暖这是第二次和他正面对上，那一刻，心底翻涌的想念涌上来，她这才明白，原来一直都很想念。
可嘴里的那个字怎么都叫不出口…
“暖暖，小晨，我的孩子…”季末清立马就红了眼，他颤抖的抓住季暖暖手，“暖暖…”
“恩。”季暖暖轻轻抽出手。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原谅爸爸好吗？”季末清满怀愧疚的说道。
季暖暖摇摇头，“没事。”
上次他帮着季优优一起说自己，她本来就不在意的。
季林晨拉过季暖暖，站在季末清跟前，“收起你的虚情假意，我和暖暖不会回去的，我们的家早在从前就没有了！”
季末清悲伤道：“小晨，原谅我好吗？我只是想给你和暖暖安稳的日子。”
“不需要！”季林晨讽刺，“你和你的妻子女儿过的好好的，我们掺合干嘛，这不破坏了你们的家庭平静吗？我们有自知之明，知道过去回不来，一切都变了。”
季暖暖扯了扯季林晨袖子，然后看向季末清，轻轻道：“爸，”
不禁是季林晨，连季末清都愣住了，他以为…以为她再也不肯…
季暖暖微笑，“虽然分开了很久，但我一直都记得，我知道你是爱我们的。”
以前在一起度过的时光，她被宠得无法无天，正因为如此，所以变得十分刁蛮任性，在学校横行霸道，闯祸了也没人敢告状。
仔细想想，那也是她很宝贵的时光。
那种无忧无虑什么都不担心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我就知道，暖暖是懂事的…”季末清苦涩的笑，“暖暖，你们跟我回家好吗？”
季暖暖眼神闪了闪，不吭声了。
她不想去，季优优和她又合不来，过的不会开心。
季林晨冷冷道：“季优优这么讨厌我们，你还让我们回去，不成心让我们难堪么？”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们放心，优优很好相处的，只是…”说到这季末清无奈，“只是她需要暖暖答应她一件事。”
季林晨正想说什么，季暖暖拦住他，“答应她什么？”
季优优除了风斯城，大概什么都不在乎吧？
季末清：“她说让你把风斯城让给她。”
季暖暖没什么反应，早就知道会是这个，季优优的世界里，只有风斯城。
季林晨无情的反驳，“她说让就让？问题是风斯城喜欢她么？自作多情！”
“我也这样讲过，可是她不听，她对风斯城的执念太深，我也没有办法。”季末清也很为难。
季暖暖无所谓，“我和风斯城现在没有任何情感瓜葛，所以也没有让与不让之说，她如果能追求到，就是她的幸运，若她追求失败，就是他们有缘无份，这要看她自己，跟我都没关系。”
季林晨握住季暖暖手，然后看向季末清，“你都听到了吧？风斯城和我姐什么都没有，自己追不到，居然还叫别人让给她？就这么失败？”
季末清还想说什么，可季林晨突然拉着季暖暖就走，“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暖暖！”季末清情急之下抓住季暖暖的右手，季暖暖夹在中间，她只是淡淡笑了一下，“爸，小晨说的对，你现在有你的家庭，我们再挤进去也不好，我们还是你的儿女，你也依然是我们的父亲，这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但是至于住在一起，还是算了吧。
季末清看着季暖暖，缓缓，松开她手。
“那我可以去看你们吗？”
季暖暖微笑，“可以。”
她转过身，不知不觉湿了眼眶，以前温馨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她咬住唇，“您永远都是我尊敬的爸爸。”
说完，她跟着季林晨的步伐走了。
以前有多温馨，现在就有多悲伤，就如她和云曜寒一样。
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中间发生过变故了，就不可能再恢复了。
破镜能重圆吗？
其实不能的。
李呈深站在树下，静静地看着他们，不远处草丛后面的好像是…
叔姨怎么会来这里？
难道和自己一样都是跟着来的？
秦雅歌看着季林晨和季暖暖走掉，转而目光缓缓落在站在墓碑前的男人身上。
“雅思，你能原谅我吗？原谅我这些年没尽到作父亲的职责，其实我没想过再婚的，只是…”
说到这季末清没再讲下去，不开心的就不要想起来了。
秦雅歌转过身，眼泪顷刻就落了下来…
和他之间，没有什么原不原谅，更多的是叹息。
有缘无份这个词，大概说的是他们了。
其实也惋惜过，但这么久过去了，什么都淡了。
她很珍惜现在的生活，很爱李默，若没有他，自己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当初为了不被尚家的人追回，她逃到n国，在街头晕倒，是李默救了她，她的精神出了问题，是李默接近两年的悉心照料，自己才完全好转，他就像一缕阳光，让她坚持了下来。
当初和季如浩在一起时，都是相敬如宾，感情也有，但更多的是亲情。
其实也曾心疼过，毕竟，他是个很好的人。
只可惜命运捉弄。
“每天都在思念你，雅思，我还爱着你，永远都是。”季末清抚\/摸墓碑上的照片，“你一个人很孤独吧？其实，我也很孤独。”
想过去陪她，可他不能丢下优优，暖暖和小晨可以自己生活，但优优不行。
李呈深看向秦雅歌颤抖的背影，然后又看向季末清，他们之间是不是认识？
总觉得其中漏掉了什么…
